(一些)可笑的中国人-----
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制成爆竹用来敬神;西方人学会了制成枪炮用来御敌。
中国人发明了司南看阴阳;西方人却用来走向世界。
中国的体制漏洞百出,媒体天天在歌功颂德;西方的体制十分的完善,可他们的媒体却每天都在找他们的不足。
中国的菜里有许多的毒药,政府只是告戒人们如何的注意;西方只要发现菜里有毒药,就首先惩办主管人。
中国人做人的标准是吃饱了不饿;西方人做人的标准是看有没有人权。
中国人活着的理念是“知足者常乐”;西方人生活的格言是“小事满足小志者”。
中国人能说出来的不一定是真话;而真正干出来的却不能说。西方人能说出来就必须要想办法做到 ;做不到了那你就下台。
中国人把希望寄托在要找到一位英明的君主;西方人是把希望放在能够建立一套完善的体制。
中国人完全可以瞧不起弱势群体;但他们绝不会轻视上司。西方人大骂总统的大有人在;但更多的人都十分的同情弱势。
中国的宪法是婊子;西方的宪法是祖宗。中国的强人管司法;西方的司法管强人。
中国人帮选出来的体制亲帮派,扶植贪官;西方人民选出来的体制亲民众,天下太平。
中国是礼仪的故乡,实践中却成为了流氓无赖的天堂,让人们有感于人性是那么的多余;西方是法制的典范,规矩方圆中感到,活着简单到尚存一份人性就足够了。
中国人过去曾把西方送来的科技叫做“异端邪术”直到被打得鼻青脸肿;中国人现在把西方提倡的民主看成是“煽动”,也不想想为什么一“煽”就“动”?难道必须还要等到血流成河!
中国人常用自己的流氓社会风气来评价世界风气,说别人的都是“幌子”,却不看看自己有多少幌子,且别人的“幌子”有人拥护,自己的幌子却无人问津。
中国人常把胳膊粗力气大的说成是“霸权”,是欺男,还是霸女?还是拔刀相助,难道这世界就必须没有道义、和道德!你也要霸,还是看看你的那几个流氓哥们儿,他们都是个神马东西。
中国人党、国不分,帮权与人权不分的大有人在,当国际社会打击实行暴政的帮权时,总会有几个蠢民站出来这样说:你打人家,那你的人权在那里?
中国人认为“4”这个字不吉利,18层楼房就等于是18层地狱这么严重,可面对那么一大块“亡党石”确又毫不在意,还有趣儿地说:下台了,共党也是中国的“大党”,但不知当年的纳粹今何在?
中国的报道这边把虐猫、虐狗的小把戏炒得是沸沸扬扬,那边对人类的惨无人道却又视而不见。
中国人不知道中国在世界上签署过许多公约,可当人家要过问人权的时候就挑出来,说这是粗暴的内政。
中国人不知道联合国宪章规定,用武力镇压民众的,联合国有权进行干预,把合法的制裁说成是有什么“为首”的“操纵”。
中国人单纯到把一个流氓专制的实质,包装成为“中国特色”他们马上就会认同得五体投地。
中国人能把赞同谁的观点说成是谁的狗,却不想想自己是谁的狗。
中国人有时候也庄严地站出来高叫到:我们是中国人,怎么能学西方的那一套!却又忘了共产的祖宗就是地道的西方一套!
中国人喜欢把动乱推到革新者的身上,说民主了就要天下大乱,那么,中华这个品种儿就只有当奴隶,向猪一样的活着?也不联想他们自己,又何承不是乘乱而来。
中国人经常似乎斯文地说,改变社会要慢慢来,却也不看看上层建筑都是些贪官与罪犯这样的事实,他们最知道:改了,他们首先就要掉脑袋。
不好啦,一些中国人又要说我,怎么老是替外国人说话,真不知道要是遇上中国人强暴外国人,你说我是打翻中国的恶棍?还是帮着掰大腿!
中国人会把大病初愈的国体看成是辉煌的发展,完全不考虑没有共党这个人为造成的低谷,就显现不出“恢复”的突出,这好象人本来就吃饭,共党来了让人吃屎,快饿死的时候又让人吃饭,之后跳起来几个傻子大叫:共党,是你让我们知道了粮食的芳香一样可笑。
中国人会千方百计地在恶贯满盈中找出共党的几件好事,以此来证明伟、光、正,那我想清楚地告诉傻子们,要是查找大日本皇军、和纳粹的宣传,你会看到他们也都是“天使”!
中国人还会找到免农业税来炫耀,却不知当时有许多地方的农民都罢种了,一位高官这样说:如果不免税,不知要出多少个李自成,可见他们的目的不在为民,而在自保。
中国人也会说:腐败是全世界的难题,简直荒唐到忽略严重程度,可以把感冒和绝症等同起来那么的糊涂。
中国人会大叫,共党万古千秋,因为有枪,却也不看看倒台子的政权那一个没有枪?他们是站在中国传统的,神话政治上思考问题,那是只有神话了人物,才会有可能大开杀戒,在一个没有了神话人物的时候,一界凡夫当政之时,有谁会为他卖命而办事不打折扣?
中国人常把“名人”的话当成“真理”,却不知下有蠢民,上边才有代表,为了利用诸多的蠢材们,“名人”的话连他们自己都会感到可笑。中国人难道还向华老栓一样的渴望人血馒头,而没发现保护那些义士们,这才是治病的良药!
中国人难道真的向鲁迅《铁屋子》说的一样,不要唤醒他们,而让他们高兴的死:------“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能唤醒沉睡的人,但是我却唤醒不了装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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