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专栏】鹅城人为什么心太软?
——简评“中国人”

姜文编、导、演的电影《让子弹飞》,在中国海外华人圈子里,成了一部政治隐喻片。其中“马拉列车”和“鹅城”,串联影片中“杀人诛心”、“收税到了2010年”等话语,让我们很容易就联想到马列主义指导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即“中国大陆”)。影片讲述看似中华民国1919年北洋军阀时期的事,却影射中国大陆今天已经和正在发生的事。鹅城看似说的是民国一县,其实说的就是今日中共统治的大陆全中国,鹅城人也就是今日中共统治下大陆人的缩影。

由姜文主导李不空、朱苏进等编剧,改编马识途原著《夜十潭记•盗官记》,立足大陆权贵资本主义的现实,形象描述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掠夺政策所致大陆“中国人”(即“鹅城人”)“心太软”的现实。此文探讨一下为什么?

首先我们看到,鹅城人犹如影片中的“鹅”,成了禽兽类,没了国的保护。中华民国当时的实况是,各地军阀以儒道佛基之东西宗教为传统,虽争权夺利却择手段,重地方治安和文化教育,例如广东陈炯明、四川刘文辉、东北张作霖、两湖吴佩孚,都基本能遏制地方豪强和匪帮,除军阀战斗时期,都能保当地一方平安。那时候是“弱中央,强地方”,战争难免,民主宪政还在纸上的弱国时代。

根据《让子弹飞》的剧情,五四运动那年,列强介入,军阀割据的北洋乱世,骗子马邦德花钱捐得县长职位,携妾、师爷及随从走马上任,去康城等五县勾结地方豪强劫贫敛财致富:搜刮民脂民膏,赚取银元。骗子文人买五县长官位,中华民国绝对没有这事,却反映了暴力劫财“革命”和谎言致富“改革”前后交替两阶段,极权专制所致中共无法无天、权利至上,小人乱政、魔怪当道、人民敌对的中华民族变性失国状态。武举人,晚清王朝的强者,公民权利没有共和宪政保护,被地方恶霸黄四郎欺压变成恃强凌弱奴才,憎恨黄四郎却敢怒不敢言,先奉四郎之命对抗假县长张牧之,又在黄四郎斗输了后,讨好张牧之:“大人,我讨厌吗?如果我讨厌,我立马消失!如果我不讨厌,我继续欺负他。”这是中共恶势力压迫下马列党性改造的“中国人”奴性:枪在手都怕硬欺软。

其次我们看到,犹如影片中的武举人,鹅城人没了社会的屏障,被迫趋炎附势。中华民国在中共1926年搞农运之前,盗亦有道,谋财不害命、政治革命不抢田。井冈山袁文才、王佐之类土匪只是乱世落草为寇,虽违法犯罪却不战天斗地卖国求荣。《让子弹飞》的黄四郎,鹅城恶霸,贩卖华工和鸦片发家致富,坐拥整片碉楼群落,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地让鹅城百姓敢怒不敢言:胡万、胡千、胡白等鹅城人,仰仗黄四郎的恶势力,当街打斗,踢人击鼓、逼县长儿子剖腹。

这里影射中共红军政治土匪时代和当今极权专制统治下的社会溃败现象。黄四郎受过西方教育,却毫无法制观念地榨取百姓的钱财并草菅人命。如此好斗,最直接就在中共毛泽东、彭湃等人身上明显看到。读《鲜为人知的毛泽东》可知,1927年,毛泽东就认为红军是搞“世界革命”的“特殊土匪”,借着宏伟目标绑架美国天主教神父爱德华勒索美元,屠杀中国天主教徒人质;1928年,公开用梭标捅死宁岗县长张开阳和当众杀死地主郭伟谦。依据林辉《还原历史系列》文章可知,彭湃1927年10月搞海陆丰暴乱,成立苏联式杀人政府,鼓励红军“大杀特杀,杀到他干干净净”,逼每个海丰县工农兵代表负责杀 20人,杀人大卸四块,再煮熟吃掉,甚至将活人慢慢锯成一块块。这种红军屠杀超过历史上的土匪黄巢、张献忠。1950年起到今天,中共极权专制从土改杀地主到活摘修炼人的器官,都是那时制造人间活鬼的做法推广到全国,伦理无存,社会趋于毁灭。

第三,鹅城人在中共极权专制,全国范围指鹿为马,马列党性的人没了家庭的港湾。《让子弹飞》里的马邦德(假汤师爷),以德国马克思《共产党宣言》传出来的斗争邪法,全国行骗,教假县长张牧之在鹅城诛心杀人,赚取银元钻石,将一颗中国市井人的心灵变得如同俄国列宁、斯大林般无比狡诈,而且荒淫得没有中国人的气息。自己一妻一妾,将妻子扔在家里不管不顾,对孩子不教不养,迫使老婆为养8岁大的孩子追来鹅城要钱,风流快活后拿京城名妓的钱买官。这个马拉列车翻了之后进了鹅城的大骗子,妻妾都来了鹅城,却都瞧不起他,实际上成了丧家犬,没有情感力量。这里影射的是德国思想俄国心灵的“中国人”。中国人成了鹅城人,男女老少的配偶和父母都成了中共的人质和教徒,无力坚守人的仁心和义气,成为胆小如鼠给钱不敢要,持枪不敢打碉楼,只敢痛打落水狗。

第四、鹅城人心太软,还在于没了理性思维。系统的哲学、科学、伦理、神学的理性思维,来自古代希腊哲学和罗马基督教神学。张牧之,曾经蔡锷军中猛将,受西方共和制思想影响不跪皇帝,做土匪和装县长都是为了站着挣钱,这里有理性被激情吞没的法国共和革命思想,又交融着德国(神圣罗马帝国)莫扎特献给共济会的葬礼、婚礼以及著名的《魔笛》音乐中的混杂的多情和柔情。所以他的共和理想追求,终究没有从古代惩恶扬善、劫富济贫演进到美国式的民主宪政的追求。所以他劫持马邦德做假汤师爷,他做假县长,虽然以四人力量斗勇斗智,以“打就能赢” 的暴乱勇气和杀假黄四郎弄真成假的智谋,炸毁了黄四郎的碉楼,一帮兄弟作鸟兽散,终究没有能够给鹅城(中国)留下理性的民主宪政。这实际上就是中华民国共产主义公平革命的闹剧结果,反映了姜文思维的局限。

第五、我们看到,鹅城人犹如影片中的张牧之和黄四郎,都共同被感觉牵引。张牧之打劫马拉列车没得到钱财,当即就决定劫持假汤师爷去鹅城,其实是被骗去的。在城外遇到张牧之遇到黄四郎给他的下马威,立即以神枪给黄四郎立威。黄四郎观察张牧之“霸气外露”,决定跟其较量一番。敌对双方都是感觉较量:张牧之宣称:“我来鹅城只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TMD公平!”而黄四郎则被武举人所说“四爷,他们打的不是我屁股,打的是您的脸”激将。这明显就是今日大陆“中国人”很多民运斗士跟共产党恶官的感觉拔河,难见基督教神学可以触及的中共邪灵和邪教的本质。所以“三退”除共的意义,多数人都很茫然,不能够跟法轮功携手“传九退三”拎成除共强力,而各行其是地被中共分而治之。

六、鹅城人为情欲奴役。鹅城假县长张牧之一只手摁住县长夫人,口里说:“夫人,兄弟我此番只为劫财,不为劫色。有枪在此,若是兄弟我有冒犯夫人的举动,你可以随时干掉我。若是夫人有任何要求,兄弟我也决不推辞。” 县长夫人则千娇百媚地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呐。反正呢,我就是想当县长夫人。谁是县长,我无所谓!兄弟,别客气嘛。”这里折射出当今大陆马列党性操控下的“中国官员”普遍嘴上正经,却私下普遍男盗女娼、淫乱盛行的阴盛阳衰现象。

必须指出的是:《让子弹飞》是共工中国62年来难得的一部影射共工中国或中共酋邦,又成功地通过了中共宣传部审查的政治娱乐片,并让党哑巴吃黄连。但同时因为是政治影射,思想具有含糊性,可以做多方面的解释,故而难有美国独立战争前夕的《常识》和南北战争前夕的《汤姆叔叔的小屋》那种革命动员的力量。所以张牧之对黄四郎那句“没有你,对我很重要”只能激励革命思想者。

总之,没了国的保护、社会的屏障、家庭的港湾、理性思维的鹅城人,大陆“中国人”被感觉牵引或为情欲奴役。心太软,说到底,就是马列邪恶党性使“中国人”偏离乾坤正道,丢失中华文化的魂;同时坚决拒绝民主宪政与国际政治列车脱轨,恐惧中共却又彼此猜疑与争斗,全体坐在驶向悬崖中共战车上,惟有有改邪归正的思想意识,有三退脱共的声明表示的人,得上苍眷顾才能脱离危险。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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