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要将捕获的野鹰驯服成为己所用的猎鹰就必然要经过“熬鹰”这样一个过程。熬鹰就是不让鹰睡觉,以此把它充满搏击、桀骜不驯的自由天性完全消磨掉,再辅以其它训练,搏击长空的苍鹰从此就只能盘桓在猎人自私的天地中。苍鹰变成了猎鹰,一种无形的牢笼也就永远地根植在了猎鹰的心灵,它虽说还能飞翔,但无边无际的天空已不再属于它,因为它已被驯服,只能听命于猎人的指令。
要将鹰驯服,变成猎人的忠实奴仆,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经过长达五至六天不让眨眼的折磨后,鹰的意志已完全消磨,只有完全听命于猎人的教唆了。
当然,人要将鹰驯成,是需要有人接替换班才能完成。对于人来说,把这当成了一种技能,可是对于鹰来讲,那就太残忍了,它的变化是完全失去自我的蜕变,严格地来讲,它虽有鹰的身躯,却永远与真正的苍鹰有了区别,它飞翔的天空其实就是猎人自私心理的半径所构成的狭隘天地。
可是,要是将熬鹰这种方式作用于人的话,那就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了。它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将受刑人的意志彻底摧毁。这是世界上被公认的最为残忍的酷刑之一,因为它不留外伤,为了规避国际上关于酷刑的指控,通常被用于对于间谍的逼供上。北京新安劳教所的警察曾用熬鹰的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并说:“我们就是用对付间谍的办法使你精神崩溃后转化”。在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中,这种酷刑是被广泛运用的。我们仅举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三日明慧网上报道的涉及到这种酷刑的几个案例,曝光“熬鹰”酷刑在中国的泛滥与凶残。
这一天的迫害案例中有四篇文章涉及到此种酷刑,其中有三篇文章是前后排列着的。笔者须说明的是,涉及同一酷刑的消息不是明慧网编辑有意编排的,而是笔者在阅读这几篇文章时发现的,由此足以佐证熬鹰这种酷刑的泛滥。
当然,这四篇文章涉及到四位受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还受到了其它的酷刑,我们暂且不说,单说这种单一的酷刑——熬鹰。
第一篇文章的标题是,《黑龙江海伦市医生刘德清狱中惨遭迫害》,说的是黑龙江省海伦市保健院六十岁左右的女医生刘德清,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事。文中是这样说她受到的这种迫害的:“十多天不让睡觉,睡觉就用牙签扎,用针扎;用板条打;用刷子打;拽头发往墙上撞;用脚踢;不让大小便,尿在地上用干净衣服擦。”
第二篇文章《唐山市优秀女医生王玉船被非法抄家勒索》,讲的也是一位医生受到的迫害,她是唐山市古冶区赵各庄医院内科的主治医师,文中是这样描述她受到的熬鹰酷刑的:“在开平劳教所,因为拒绝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她曾经被连续一个多月剥夺睡眠,强行罚站,二十四小时站着,不许睡觉,还有一个吸毒的女犯奉命看着她,一阖眼就会挨骂,困的她直说胡话,站的两条腿肿起来多粗,劳教所管这叫‘熬鹰’。……换着班的进行车轮战,惟独不允许她休息。有时还强制她双手抱头、长时间蹲着,蹲的两脚又麻又疼;还不屈服,就有大耳光扇过来了,而且是连续的扇;再不屈服,电棍就上来了,‘噼哩啪啦’闪着蓝火,电在身上象针扎一样。”
紧接着的一篇迫害文章《贵州遵义县曾琴分老人被非法劳教的遭遇》,是现年七十岁的老人曾琴分的自述。她说:“在劳教所里,管教们指使吸毒犯强迫我背监规。我说我不识字,不能读这些监规,就被他们长时间罚站,一站就是九天九夜,不让睡觉。她们还逼迫我用各种姿势单腿站立。长时间折磨,我又疲劳又困,晕倒在地,被她们抓起来继续站。甚至使劲推到我几次,又将我推去撞墙壁。这样,我的腿脚由于长时间站立而肿得皮肤发亮。”老人是于二零零六年年底被送到贵州省女子劳教所的,这样推算的话,她当时已是六十六岁了,对待一个老太太都能使用这样的酷刑,中共恶徒们还有什么罪恶不能做出来!
另一篇文章《河北承德市赵东在双峰寺劳教所遭受的迫害》,说的是承德市承钢股份有限公司的职工赵东,在双峰寺劳教所被非法迫害期间,曾受到过两次熬鹰的酷刑:“赵东把警察迫害法轮功遭报应的事实写出来,告诉那里的劳教人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又被张文杰铐了几个昼夜,几天不让睡觉。关进心理咨询室的小屋,用电棍电赵东。”还有一次熬鹰的酷刑是这样记述的:“张文杰的父亲死了,赵东说了一句你还干坏事,你父亲都死了。张文杰气急败坏,把赵东关小号,半个多月不让睡觉。有一次赵东睡着了,他们就用电棍打他、电他。又强行给他加劳教期。”
一天能有四篇涉及同一酷刑的迫害案例发表在明慧网上,这能是巧合吗?不是这种酷刑普遍存在才造成的吗?中共为何要使用这样的酷刑对待法轮功修炼者,目的也是异常的卑鄙和险恶,就是为了在消磨法轮功修炼者意志的同时,将他们变成邪党的驯服工具。它们这样做的目的,不只是在侵犯法轮功修炼者的基本人权,而是为了使法轮功修炼者的人格发生根本性的变异。
历史上从未有过如此大规模地将驯服动物的暴虐手段作为酷刑使用于无辜的好人身上的事情发生。中共反人类、反人性的邪恶本性,在他们对待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中充分地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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