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我见过,我回来了,而他们变了!(图)
2010年12月29日,我和五陀小盆友一起踏上埃及的国土,在那里呆了十来天。一个月后,突尼斯“茉莉革命”的余震波及埃及,开罗爆发大规模示威游行,抗议埃及总统侯赛因·穆巴拉克的独裁统治。鉴于穆巴拉克的儿子已经逃跑了,可以预见这场冲突将会极大改变埃及的政治面貌。
图为游客必去的开罗博物馆,我们当时看到的熙熙攘攘的外国游客全部不见了,愤怒di埃及人民挤在街头,与警察对峙。
突尼斯的革命带给我的冲击远没有埃及来得大,很显然,这是因为我在一个月前,还去过埃及。
在埃及的时候,我们也会时不时地开玩笑,说,你看,埃及这非洲破国家都可以上Facebook(这个国家的基础设施不是一般的烂);你看,埃及这第三世界非洲破国家都可以示威游行(我们见到了宗教游行);你看,埃及这第三世界非洲发展中破国家都没有强拆(破房子到处都是……)。很快的,埃及这个稀巴烂的第三世界非洲发展中破国家——的人民,要炒他们政府、他们总统的鱿鱼了。
而我们只能继续,拿“你爸是李刚”,开开玩笑——李刚是谁?他妈一个小破城市的公安局局长。
我去过,我见过,我回来了,而他们起义了——此时此刻,整个集团都在为马云到底发给大家多少钱红包而猜疑不止和激动不已,整个国家的图景只剩下飞涨的CPI指数在这场年终盛宴里时隐时现。春运一挤,鞭炮一放,漫长的假期和盛大的传统,就像系统重启一样,抹去这个国家内存里的一切记忆。明年会是新的一年吗?也许是吧,对于那个不过春节的非洲国家来说;而对于这个如此看重春节的国家来说,年复一年意味着什么呢……
在遥远而和谐的亚洲东端,我在长江入海口不远的一隅止不住地回想起尼罗河畔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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