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蓄意影射,还是不打自招?
10月30日,湖南长沙的《潇湘晨报》刊载了一篇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的特别报导,标题为“天朝垮台前,利益集团已经丢尽了它的脸”。《潇湘晨报》原计划刊出50期的系列报导,但是第二期在刊出之后即遭停刊。原因是文章标题中,“利益集团”被中共视为有影射当局的嫌疑。之后副总编辑龚晓跃被调职,总编刘剑目前还在,但据说将被调职。目前该文章的标题已经做了修改,“天朝垮台前”被改为“清王朝垮台前”,而“利益集团”则被冠以“爱新觉罗”。
看到这个消息后,不禁哑然失笑。中共真是活的很辛苦,连区区几个字都要如此大动干戈。这真是现代版的“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要说龚晓跃说了什么,他只是原本的谈到了清王朝的腐败,原本地讲出了腐败统治下大众的心理——“人民要电报以利信息,人民要办报以彰思想”、历史就是“翻墙者对抗修墙者”、“修墙者的心魔之墙高到一尺,翻墙者的攀越之道必然暴涨一丈”。
11月1日晚龚晓跃在其微博上记录,“我只是觉得悲伤”。寥寥几字,多少无奈!多少悲哀!我想这也是很多中国民众的无奈与悲哀。
前几年有一些书或影视作品,因为直指中共暴政,针砭时事而被禁,虽然这本身就是不可被接受的中共暴政的一部分,但至少觉得这还是有逻辑可寻的――人都爱听好听的,不爱听不好听的。贤人就是能兼听,庸人就是爱偏听,而小人就是不但只听爱听的,还要堵住不爱听的。但是从近年来被中共所禁的书籍或影视作品来看,中共的神经越发敏感到毫无逻辑的可笑程度了。
年初的《阿凡达》在中国公映了一圈后,突然消失。连个盗版碟都难买到,网络上很难搜到可观看的完整版本,这才意识到《阿凡达》已经被禁了。被禁的原因后来说法也很多,有的说《阿凡达》唤起了人们的神性,现代人类重新对冥冥中的宇宙自然的力量生出了敬畏。我以为这个说法最为可信。还有的说,阿凡达影射拆迁。片中“入侵的地球人”就是拆迁大队和城管。保卫家园的外星人就是钉子户。我想这应该是网友们的恶搞了。不管怎样,中共突然“看懂”了《阿凡达》,于是马上令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阿凡达》的精神使中共害怕。
韩寒《独唱团》杂志封面被中共怀疑影射党中央有枪。中共当局由此成为公认的“最有创意的人”。杂志换了封面后,终于得以出版。没人能说清这到底是韩寒式的幽默,还是中共式的联想,但是中共很害怕别人提到他的独裁暴政工具——枪。
还有这次的辛亥革命纪念文章掀起的风波。利益恐怕是中共现在从上到下唯一的共同目标和追求了。中共内部自上而下因各自的利益不同而结成帮派,中共就是一群流氓组成的利益集团。难怪“利益集团”四个字是如此刺眼。
象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每一次都有谁特意要来“影射”中共。而是当一个人也好,一群人也好,彻底败坏后,具足了一切邪恶本质与表现之后,那么这世上所有的负面的东西,都可以与其找到一种对应,从而就形成了所谓的“影射”。包括中共本身,它清楚知道自己就是邪恶的化身和代表,所以忌讳的东西就非常多。但是,凡是电影,那一定是要有负面人物来反衬正面人物的。凡是写书,一定是要有落后观念来对比进步思想的。凡是娱乐,最可笑的不过讽喻政治或社会现状的冷幽默了。因此近年来的影视,写作,文艺等方方面面都越发举步唯艰。中共总是能从每个硬币的反面看到自己的影射,从而干脆连整个硬币都销毁掉。
于是我们看到,现在中共的各种宣传形式,由开始的怪胎越发长大成为奇形儿。
在“文坛”上,作协主席的位置上坐的是智商可比毛新宇的王兆山,竟为汶川死难者代言“……党疼国爱……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左军叔,右警姑,……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 一曲《江城子》,风头压倒余秋雨。
小品界大师赵本山带着徒子徒孙以低丑怪恶形象,粗鄙低俗的表演走红春晚。套路只有两个,一是极肉麻之能事奉迎中共以起到教育意义,一是尽恶俗之手段作践自己以达到娱乐效果。
但凡需要动笔的,不管是写广告还是写小说,都要以王兆山为范本。但凡要动嘴的,不管是说的还是唱的,都要以赵本山为标准。这一静一动两泰斗及麾下喽啰撑起中共文艺界一派和谐气象。
坏事做尽,就如怀了鬼胎,听到什么都紧张,看到什么都害怕。天天都是敏感日,开口就是禁忌词。与其说是故意“影射”,不如说是不打自招。中共活的真是越来越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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