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机场“蒸发” 天涯爱侣望夫归(williamhill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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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空着的座位 一颗破碎的心
美旋与丈夫江峰的合影
作者美旋,现为纽约神韵艺术团二胡演奏家,此前她一度被北京当局当作良心犯监禁4年。
【williamhill官网 记者欧阳光编译】(华盛顿时报7月21日刊登)您是否经历过在机场苦苦等待久别的爱人?好不容易等到旅客进港了,您的目光在人群中滑动,搜寻着那张曾经如此熟悉的脸。然而,您的爱人却不曾出现?
纽约机场等不到丈夫江峰
2月18日,我捧着鲜花,在纽约Newark国际机场等待丈夫到来,然而他却一直没有出现。上一次我俩的见面,已是3年多前,之后我就逃离了中国。江峰本该是乘坐美国Continental航空公司的航班从上海出发,但是当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离开时,还是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于是我立即往中国打电话,希望不是我所最担心的事情。可我听到消息是,他完成了登机手续,却没有登上这架航班。他被中国的秘密警察带走了。
12年前,我们在安徽喜结连理。那时我是一名音乐家,他是钢琴调音师。就在我俩新婚一周年到来之际,我们被从工作室双双抓走了,投进了监狱。那是1999年7月20日,(中共)当局对象我们这样的法轮功修炼者展开了第一轮抓捕。
铺天盖地的打压仿佛就像毛泽东发动的“文化大革命”。突然间,我们被打成了国家的“敌人”,被与家人、朋友隔绝开来。就因为修炼法轮功,遵循法轮功教导的“真、善、忍”原则做人,我们就被关进了监狱。当时法轮功在中国大陆已深受欢迎,当局指责我们的“罪行”是有独立的信仰体系。
因为我在音乐界的知名度,我们主任通过关系把我(从监狱里)弄了出来,但是江峰被一关就是3年。2002年,就在江峰要被放出来前几天,我正站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一伙便衣警察突然冲了上来,把我塞进了一辆出租车,载到了一家看守所。这次,我被关了4年。我曾一度被他们绑在椅子上75天,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我的手指和脚肿得是平时的3倍大。我还遭受过电击,他们一遍一遍地打我,打得我一次次昏过去。我曾见到一些(也修炼法轮功的)朋友,她们一个接一个,在我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不知怎的,我居然活了下来,2006年被放了出来,之后我逃到了美国。
我的丈夫和我原计划在这里重逢。在我获得了政治难民的庇护身份后,他作为家属获得了赴美签证。他已经收拾了几包行李,并在上海浦东机场完成了登机手续。
这一周,江峰本该和我一起来到华盛顿DC,与数千名来自世界各地的法轮功修炼者一起悼念(中共)当局对法轮功迫害11周年。然而,他现在却被关押在安徽的一家煤矿劳教所里。除了面临被酷刑折磨的危险,他还随时面临可能出现的矿难,可能被埋在地底下,窒息而死。煤矿是中国死亡率最高的工作。
美旋7月22日参加华盛顿DC的烛光悼念活动。
7月22日,美国华盛顿DC法轮功大型烛光夜悼
很多人觉得,对法轮功的镇压已经是以前的事了。其实不然,就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几个月,(中共)当局就抓走了8千多名修炼法轮功的人士,他们不需要什么明显理由,就把这些人从家里抓走了。很多人被关进了劳教所,直到奥运会结束。去年,当局还对数百名修炼法轮功的人士判了刑,有的刑期高达18年,仅仅是因为他们在网上下载了一篇文章,或是散发了一些曝光迫害的传单。
我的丈夫和我结婚12载,却因为这场迫害天各一方。在这12年里,我们团圆的日子仅有短短的几个月。我是多么担心他的处境,因为我很清楚,他现在每时每刻都可能面临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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