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洁夫,你党妈喊你回国做手术"
09年最窜红中国互联网的一句话恐怕非"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莫属了。贾君鹏是一个网络虚拟人物,被人用充满关爱的一句话注入了家长对迷失于网络游戏的孩子的关爱。短短六个小时内引來近四十万网友的观看,其中有一万七千条回复。显然,一个虚拟出来的人物,和一句虚拟的话语能引起网友们砰然心动,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人们对亲情的渴望。人们希望得到关爱,特别是那久违了的母亲亲切的呼唤。这句话包含的人文关怀实在是太饱满,哪怕是虚拟的,人们也纷纷的传诵。人们借此呼唤着真情,呼唤着关爱……
长久以来,人们在探寻,为什么我们这个社会的亲情越来越淡了?只是科技进步的必然结果吗?是谁把我们推向了这个道德颓废、亲情缺失的困境呢?有时看港台片,看韩剧,仍然能感觉到那充斥在生活中的真情,可是看看我们的周围,人与人之间似乎都存在着一种无形的障碍,可是人们却早已习惯了这种无奈。
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人们有了更多的资讯。一句虚拟的话语就能引来广大网友的共鸣,可见网络在传递和培植真情的力量上有多大。那么我们为什么还会时不时的感到我们处在一个感情的荒漠里呢?这主要是因为网络封锁造成的。那些需要关爱,需要广大中国人民都知道的事情往往被"和谐"掉,如果没有这些不正常的"和谐",当正常的真实的资讯在网上出现时,人们自然的会感受到并进而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情感。
中共只是一味的让人为自己唱赞歌,可是当真相被揭穿时,它也会使用一种非常巧妙的方法来回避的,甚至会巧妙的套用一下网络流行语呢。我们举个例子。
中共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2010年1月19日在台北出席"两岸共同防治H1N1新型流感研讨会",记者明确向他提问:"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及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的调查报告,对于中共活摘法轮功器官一事……"记者刚刚提到"中共活摘法轮功",尚未把问题说完,就被一旁的男士打岔说:"部长,会场叫你回去开会。"
只要不是脑残的人都明白,出来打岔的男士是在为黄洁夫解围。这是不是他们事先的约定我们还不好下结论,但是当记者明确的向这位"器官移植"的"外科医生"提出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一事时,被随从的男士掐准时机的岔开,这本身已经暴露出黄洁夫等人面对此问题时的窘迫局面了。这位随从打岔打的可真够艺术的:"部长,会场叫你回去开会。"
这是一句很简单的话,通知部长去开会而已。这位旁边的男士不是在记者提问时赶来通知的,而是听到了记者提及的问题后说出的,那么这是真正的通知吗?这个通知分明是"有意"的通知,可是他却打着"会场"的旗号。这句借口说的真是巧妙。
令人惊讶的是,说话者不自觉的套用了"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这个格式。所以,我们不得不对这两句话作一比对。这个男士说的这句话,可不带有亲情,更不要说是母亲对孩子的关爱了,那完全是一句下级对上级说的话。这句话不但不带有亲情,却分明包含着一种冷血。面对对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提问,用了这样一句话帮助主子回避,这还不是冷血吗?活摘人体器官是一件反人性的罪恶勾当,是对整个人类的亵渎,可是黄洁夫的随从竟然用这样一句话帮助他回避,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刚才说中国社会的道德颓废、亲情缺失在相当程度上是因为中共破坏传统文化和网络封锁造成的,有的人可能还不太相信。试想,活体摘取人体器官这样的真相如果在大陆互联网上得到如实报道的话,中国人的感情能不被触痛吗?他们能不对被害者深表同情吗?可是这一切都被过滤掉了,中国人看到的只有器官移植大国的辉煌。
并不是中国人都愿意过这种缺失亲情的生活,而是中共的爪牙们把封锁人们的信息当成了一种必须和正常,甚至在海外当人们提及这一问题时,他们都很巧妙的岔开。您能说中共没有玷污我们的感情吗?
2005年9月23日,以中共政法委书记罗干为团长的中央代表团前往新疆,参加所谓的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成立50周年的庆祝活动,黄洁夫也是代表团成员。9月28日,黄洁夫和新疆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院长打开一名46岁的肝癌患者的腹腔后,发现由于肿瘤浸润,不能采用原定的半肝切除术。在手术台上黄洁夫提出了改行自体肝移植的设想:即切下患者肝脏,在离体情况下切除癌组织后,再将肝脏植回患者体内。手术中需要一个相匹配的备用肝脏,一旦自体肝移植失败,就进行异体肝移植。经几十分钟现场讨论后,黄洁夫及院方就迅速联系位于广州的中山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和位于重庆的第三医科大学西南肝脏医院医治中心。当天,患者手术切口被缝合。次日下午6点30分,匹配的肝脏就由重庆运来了!广州中山医院的三名医护人员也带着转流设备和一个肝脏火速赶到新疆!
在移植手术前,黄洁夫曾向罗干汇报此事,罗干说:"这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庆贺自治区成立50周年,是医学上的献礼,是党中央给新疆各民族的一份厚礼。"
在这个手术中我们看到,第一是中共的重视程度;第二就是切开患者的腹腔后,发现不能做原定的半肝切除术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才决定做"自体肝移植"的,而做这种手术必须有一个"备用肝脏",于是才向重庆和广州两地联系备用肝脏。而一个最基本的医学常识是做器官移植是要做配型的,怎么可能说为一个患者进行肝脏移植,几乎是没有时间间隔的就把涉及到医疗方面的各种检测工作都做了,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除非有一个庞大的人体器官供体库。而这个庞大的器官供体库必须是由活生生的人组成的,这些人还必然都得是随时等待为被移植者死去的人,因为保存在特殊液体中的肝脏的冷缺血时间一般不能超过15小时。其实,也就等于是说,必须随时有供医生挑选的各种人体器官,医生可以随用随取,用谁的器官就杀谁。那么,我们要问,黄洁夫怎么有那么大的信心敢在医疗现场作出这样的治疗方案?黄洁夫如果不知道器官来源是那样充足的话他会拍板做出这样的治疗方案吗?
身为卫生部副部长的黄洁夫比谁都清楚中国移植器官的来源,一个是因为他本人的地位,一个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能够进行肝脏移植的医生。他不清楚的话他就不可能在国际上为中共的移植器官来源进行开脱,胡诌什么中国的器官移植都是来自于死囚的捐献,而且都有本人和家庭的同意。从黄洁夫主导的这个医疗案例,我们不难想象,黄洁夫为了完成一个医疗手术给所谓的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成立50周年献礼,竟然不动任何声色的杀了两个无辜的人。
黄洁夫与随从在台湾的这场互动,间接地承认了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进行活体摘取的事实。针对黄洁夫的冷酷与残忍,我们不妨也虚拟一句话,勾勒一下黄洁夫及其主子是怎样联手残害法轮功学员的,看看黄洁夫听到后有何感触?我们虚拟的话是——
"黄洁夫,你党妈喊你回国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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