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hill官网 记者袁明克里夫兰报导】刚刚从大陆来美的法轮功学员郑先生,随5月8日美中"退党传播真相之旅"来到克里夫兰。他的经历告诉我们中共政府对待法轮功修炼者和他统治的人民是残暴与罄竹难书,无所不用其极。让我们看看仅仅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法轮功修炼者们所承受的迫害。他的故事是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的一个缩影,也是中共政权对中国人民欠下的一笔笔血债的又一个见证(根据郑先生讲稿整理)。
我自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也称法轮功),修炼大法使我精力充沛,我太太的失眠症也不翼而飞,家庭幸福和谐。
1999年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我因坚持信仰,历经了中共的恐吓,抄家,酷刑,劳改、监外迫害。
2001年4月4日上午,我在出门办事时,被几名警察用土匪一样的手段绑架。他们先是一人喊我的名字,随后突然出现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把我的头用一件衣服包着,塞向路边一辆小车。被强行绑架到江苏南通的如意宾馆,进行了四天四夜的连轴审讯,没有白天黑夜,只有高强度的灯光24小时的连续照射,期间遭受了他们的酷刑折磨。他们先是软硬兼施,逼问另一同修的下落。在恐吓无用后,他们扒去我的衣裤,全身只留一条内裤。然后把我双手用手铐铐上,吊在窗户上,只能脚尖点地,用胶带封住我的嘴,点燃的烟往鼻子里插,狂喊嚎叫。说监视我已经大半年了,耗资20万,拿着学员的照片逼我交代。他们7-8人围住我,当我不回答他们的问话时或保持沉默时,他们就揪住我的头发猛地拎起又拎下,或拽住我的身体猛地往下拽。最阴毒的一招叫"抖手铐",说杀人犯最后都受不了都交待了,他们把我一只手铐在窗户上方,脚尖点地,一个杨姓警官铐住我的另一只手,猛地抖动手铐,向上下左右抖,抖一阵把我再放下来,拍拍发黑的手腕,然后再吊上去,再抖手铐,抖的我全身象撕裂一般剧痛,真是死的心都有。他们还把我吊在窗框上,转动我的脖子,到极限时又猛地向相反方向转动,瞬间就有脖子断裂感。打耳光更是常事。他们是两人一班,有时三人,一共4-5个班连轴审问。在这4天4夜中,我没合过一次眼,只吃过一盒饭,不断被折磨凌辱,头发大把脱落,手腕发黑,脂肪裸露,体重锐减。
从4月4日绑架至4月10日送到看守所,恶警一直没通知我的家人,也没有任何的书面关押通知。这里不给刷牙、没有热水,限制去厕所和吃饭的时间。每天被谩骂侮辱。我被强迫做奴工每天在16小时以上。20多人挤在十几平方米的囚室内,因为潮湿、缺水、阴冷、没有阳光和空气,最后全身长满了疥疮,奇痒无比,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被关押了一年多时间。
2002年3月初,中共法院对我开庭审判,警告律师不许做无罪辩护,这次的开庭没有当庭宣判,而是在两个星期后判决书才下到看守所,我被非法判刑7年。
这就是中共号称的法律人权最好时期的表现。
2002年6月10日,我被押到了庐江监狱。一入监我就被关入一个只有一人大小的严管号,室内只有一个床一个痰盂,(这是监狱对待犯人最严厉的处罚)。两天后我知道这里关的除大法弟子外就是精神病,严管号我被关押了一个月出来时眼睛已不适应看东西,身体发飘,走路要扶着墙,就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照片模样。
7月我被转入监狱最脏、最累的一大队-----做打砂轮的奴工。大队长李庆华在全队100多人大会上宣布我入队前其他犯人必须做到:1、不准和我说话,否则不予减刑;2、监视法轮功,包括一举一动随时报告政府,我要任何东西,哪怕一张纸都必须报告警察;3、选出三名死缓无期犯,组成包夹。全天24小时监视,另外派三名暗中监视我的犯人,每天写一次报告,详细记录我的所说所做,包括睡觉、上厕所的时间、说的每一句话。而且规定任何人不能和我说话,不许借给我任何东西,哪怕一张纸。有一次我炼功,被一个包夹看见没吱声,另一个包夹汇报给警察,结果这个包夹被警察连骂带打了一顿。此后我的环境更加恶劣了,经常被打骂被羞辱,警察用减刑来奖励积极监视我的犯人,妄图瓦解我的意志、摧毁我的信念。这种恐怖压抑的气氛一直笼罩在周围,我亲眼看到一名年仅23岁的法轮功被迫害致死,他的名字叫褚志勇(音)。.我的心揪紧了,那是一种笼罩在恐怖中的巨痛,我每天提醒自己:一定要活着出去!一定要揭露他们的邪恶。
除了肉体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摧残。一入监就是写"思想汇报",每年监狱管理局都会派一些社会上的犹大到监狱来转化大法学员,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一遍遍地读人民日报的胡说八道,按照他们规定的格式写"体会",强迫我放弃自己的信仰。不"转化"就不准与家人见面,不准买东西,连卫生纸都没有。
历经五年多的折磨,2006年5月,我回到了家。似乎已重获自由,但自由已永远不再属于我,只是换了一个拘禁的形式而已。我已被中共录入了黑名单,经常受到中共的骚扰。
——2006年10月,我出差住在南京邮电局招待所,当地两个警察敲开我的房门,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强令我打开随身提包,查看有无大法书籍,并恐吓我不要一人出门,会有随时的检查。
——2008年11月份,警察警告我生意的合伙人与房东,说我是法轮功,有案底,不要再租房给我,生意上也不准与我合作。
这种种的骚扰,从我出狱一直不断,邻居、朋友都不敢到我家来做客,因为怕被牵连,这种监狱式的管理使我时刻生活在恐怖之中。
我个人的经历见证了中共的残暴、监狱式的管理,和对民众无所不在的压迫。我们不能再漠视中共对中华和中华民众的践踏,今天已经是彻底解体中共这个恶魔、彻底制止迫害的时候了,退出中共的一切组织,把中共这个破坏人类的恶魔、这个西来幽灵,彻底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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