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大安全事故的新闻发布会上,食品医药局的高官应对食品药品皆毒已成社会普遍现象的质问时,泰然自若以泼皮无赖相示人:"飞机汽车已够安全吧,但也不能避免每年大量事故,所以我们不能保证食品药品安全。"这个"新三段论箴言"像瘟疫一般迅速传遍党和政府的各个旮旯,争相被各级机关部委效仿,官员们个个唯恐不引用下此箴言就会显得落伍;外交部大嘴发言人技巧地运用起这个创新的箴言更是娴熟;著名的专家学者(通常也是官员)发表令人瞠目结舌言论的例子更比比皆是,日趋成为常态,网上已有多部专辑汇编,都是些违背基本常识,并且缺乏佐证的惊世骇俗的言论。这还是些"知书达理"的博士硕士级官员"闪烁智慧之光" 的回答。轮到那些孔武有力、"该出手时就出手",脑子不太好使但四肢发达的官员,给出的答案则让人欲哭无泪、欲笑无声,"俯卧撑"招致举国上下暴风骤雨般的"洗礼"之后,他们仍能气定神闲地说出更通俗化的"躲猫猫"、"做噩梦"之类"好玩"的答案。在现今"河蟹"遍布、令人烦恼不堪的中国社会,他们似乎想让百姓紧绷的神经得到"松弛",尽管好玩的答案背后血腥味甚浓。如你神经太过松弛,那就告诉你一些"被神经病、被失踪、被自杀"等令人毛骨悚然的答案,让你神经再度紧张。
常言道:饮水思源,我们不由得从源头找寻症结所在。"胡温新政"肇始,这片神奇的土地不断上演悲喜剧意味甚浓、令人啼笑皆非的黑色幽默。"当家的"由于从不爱看书学习,智力退化得厉害,一上来提出"八荣八耻"就不知已较他前任的口号、理论退步几何;又因精神状况哪方面出了些问题,仅过一、二年便又换成"和谐社会",将国民短时期内从随地吐痰抛物的水准一下提振到大同的共产社会。执政六年后,"当家的"突然妄想狂症发作,暗底里咬牙切齿、凶相毕露:"软的更软,硬的更硬",明里妄想否定普世价值,称东西方有别,他认定施行了六十年、整整一甲子大规模的脑白质切除手术,通过得力干将--中宣部用它的喉舌,特别是那些首席播音员们以貌似庄重、权威、不容置疑的语调朗诵那些洗脑教材之后,时机已到。否定普世价值的歌曲先由政府智库和社科院院长唱响,思忖着从中国学术界"最高级专家"口中吐出的"至理名言",定当收到奇效;怕院长的权威不够,再由所谓"代表"了社会各阶层广泛民意的政协主席贾某人及"最高权力机构" 的人大委员长吴某人定调。胡闹一阵过后,因缺乏自信,恐触犯众怒,隔几个月由两位演技日臻"出神入化"的最高领袖小声哼唱一曲被公认的、不分东西方的普世价值。但显然这两位准备唱的时候,都会把握时机,并且小心翼翼、有保留、含蓄的,像古时还未出嫁的大姑娘,害羞地轻声倾诉,首批受众又多是外国听众。
近些天出台所谓《国家人权行动计划》,绝大多数国人都知晓政府在保障尊重人权方面之恶名昭彰,但这份《行动计划》上来就将自己好好夸上一番:政府在人权领域做了多少工作,成绩斐然,名叫"历史上的最好时期"厚颜无耻的歌谣又一次唱响。王军涛先生有评论:"草拟计划、白皮书的人连基本常识都不具备,既然你已经做得那么好了,为何还要这个行动计划"。理性的政府都是在哪个方面出了大问题,并且程度严重时,才有必要出台有针对性的行动计划。否则如他们所称:已取得伟大成就,政府行事又何等有力,继续沿用现行制度即可,有什么理由煞费苦心再搞份新的行动计划?前后矛盾且手法拙劣。套用句西方谚语"老狗玩不出新花招 ",主旨仍是对外,对内仍是那套萨哈夫式的大嘴宣传,忽悠、折腾被它们"和谐"了的百姓。国人天天饱览社会乱象,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被迫聆听喉舌媒体和国家领导人不知疲倦地宣讲"黑即白,白即黑",坦率地讲,对精神耐受力是个极大的考验,头脑保持清醒更是难能可贵。
凡是在俄罗斯呆过几个月以上的侨居者,都很熟悉俄国人最常用的一个词"拿了卖那"(Нормально),对应的中文解释即"正常"。先我们经历同样政治体制,极有特色的俄国人将这个语意不甚明确,但却能大体明了事态的词运用到臻于完美的境地。典型的俄国人一旦感觉到不太对劲的人或事,出口提出的问题几近整齐划一"这拿了卖那吗?"饱尝集权专制管制的俄国人,比用别的语种发声的民族更理解这个词表意充分、与众不同的深奥涵义,更会巧用和妙用。
在党和政府的官员们尸位素餐、胡言乱语的情形下,是否需动辄言必称"和谐"?这很值得商榷。我们实在不愿看到原本高贵的美词被不学无术的领袖随意糟蹋、作践,时下若状况正常已足矣:国家的运转正常,社会道义规范正常,领袖的谈吐正常,官员们的精神正常,再有就是民众都具正常辨别黑白的能力。孙东东大教授无疑做了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让十三亿人警醒,大伙一起关注,看那些天天发号施令的党和政府的领袖及官员"99%以上"是否精神正常,偏执妄想症状是否严重?
前车之鉴已在那摆放着,对上世纪三十年代残酷的"大清洗"运动,俄罗斯出台威廉亚洲官网 解释是:斯大林不正常,他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有件神秘的事常被用来证明这一点。那是1927年,斯大林患手麻痹症,于是请来了俄罗斯的大学者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别赫捷列夫给他做检查。这位学者所作的诊断是重度妄想狂症,他还建议斯大林立即辞职。
人们对中共十七大犹熟于耳,回溯早七十多年的苏共十七大,"当家人"(斯大林)怀揣着这么个梦想:一个听命于领袖的志同道合者组成的国家;他面临一个宏伟的任务--建立一个团结一致而又顺从的党;他要建立一个制度--党的官员享有绝对权力的制度,于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和导致数百万人"被失踪"的大清洗运动由此揭开了序幕,这一切全仰仗于被大学者症断为重度精神病患的精心策划。
如今重审前苏联不堪回首的历史时,人们一致将目光集中于当时的领袖。权威的精神病学家列温医生判定"当家人"那时的精神状况已到了偏执狂的最高境界:妄想狂症病人。当斯大林如日中天,残暴程度较毛泽东有过之而无不及时(原本斯在一切方面都是毛的导师),俄罗斯仍有像别赫捷列夫这样的著名学者大胆直言,而且不止一个。反观现今中国,不管声望还是权势远不及毛的胡时代,难道就只能出如孙东东之类依附权势、助纣为虐、对弱者反倒落井下石的著名学者吗?归根结底,目前中国这种"差强人意"的状况,主要缘由不是因为党和政府虚妄病态的强大,而是因为知识分子的总体堕落和民众的怯懦。
今天我们是否有勇气对党和政府大大小小的官员们问上一句:"你们就不能‘拿了卖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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