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丝语:当生命剩下二十四小时
看了一位左仔一篇题为《生命剩下24小时应该做什么》的文章,心有感触,感触最深的是左仔们的善伪,它们既来阳谋也弄阴谋,李总统登辉先生曾说过,共产党不但多变,而且多变,但其邪恶本质永远不变。"其实,作为被统治阶级的屁(注:我,我们),也难理得谁人高尚谁人鄙贱,生命总有终结的时候,无论你尊贵与否,无论你富有与否,也无论你官威万里与否。上帝没有给予人类多少公平,然而死亡这一事实实乃唯一的公义;命令手下研制长生不死药的秦始皇逃不过,万岁声盖天覆地的猫贼也没能逃得过,它们能留下的就只有几堆臭不可闻的狗屎。
走屁(注:我自己,我们自己)的路,让狗类和禽兽去说吧。我也想出一个命题,这命题也是"生命剩下24小时应该做什么",不过我在这个命题里多加了个不难想像的假如,假如生命剩下24小时里我还能象往常一样动静皆宜,我会做些什么?
生活总被统治阶级的和有钱权的人剥削着,或者你和我一样都被剥削得两手空空,而你或我却不是不会营生的别类。
生活总被禽兽们强奸着,它们每时每刻都在无条件地代表着我们,它们安排了我们在什么时候结婚生子,也安排了我们的大小便时间,更控制了我们的呼吸,更深入我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还无耻地威胁我们要发出快感的叫床声;你还想忍辱下去,被埋到地底下还要忍辱下去?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血性的民族,难道你能忍受你的世世代代受辱下去?
或者我们都曾被恐吓过,或者我们都曾被毒打过,甚至这些动作波及到我们的家人和亲朋戚友。
或者我们都曾被剥夺过工作的权利,并且多次甚至是还会继续被剥夺工作的权利,没有了工作也就被剥夺了生活的权利;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那是它们的人道主义。有道别去赶狗入穷巷,狗都会终极反击,难道我们连狗都不如?如同林嘉祥书记所说的屁?!
或者我们的移动电话和固定电话都被监控了,或者它们为了对你表示关照而在你的睡房里安装了录像机,甚至无微不至地将录像机安装到你的厕所里;屁公仆崇尚裸体做官,难道我们也喜欢裸体做屁!
当它们开着用我们屁民的钱买来的奔驰、宝马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草菅人命的时候,我们连开摩托车、开电动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曾几何时我们被训练得连做屁的底线也没有了?或许我们真的连屁都不如,写到这里我真得挺挺林嘉祥书记了-林书记您一级棒!
当它们一个官员就可养七十多个情妇时,我们连养猪的权利都被无情地剥夺了,如果你坚信那些王侯将相是种子的原因,那你来世也活在中国吧-相信这是对任何人和动物的最大惩罚。
当你我正为儿子或孙子为缴交书费杂费而发愁时,天朝却把非洲各国所欠我们屁民的几千万亿的美元犹豫抹黑板字那样轻松地抹掉了,服不服由你,没有人会给个说法给你,你不配,你潺头!我也不配,我也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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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和人的血是红色的,山川河流被血染成红色应该是别有几番风味...,...
或者你我没有炮也没有枪,或者你我连尖刀木棒都没有了,但你和我还有条剩下二十四小时的烂命。地球本来是苍白的,或者我们有必要让一切从头再来...,...
靠!又是木马启动了我电脑的MP3程序了: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胡 迪,2008-11-26零晨,于崖山风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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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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