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宜黄县官员语出惊人宁愿花一百万截访
邹引娇母子大接访后持续被24小时监控软禁
奥运一天天临近,问题仍悬而未决,监控却日益加强。6月下旬我母子俩再次摆脱监视离开当地,打算去北京申请示威。在我俩离开之后,当地随即派人赶往省里、北京截访,四处打探全家下落。7月29日弟就读的井冈山大学以叫家长来谈安排实习为名,将我一家四口骗至学院内软禁,并通知当地来接人。得到消息后,当地立即派县信访局罗局长带数名干警分乘两辆警车一路疾驰赶到吉安,将我母子俩截回当地。
7月30日大接访,邱县长接谈了我母子俩,双方观点存在分歧,他叫我俩回去考虑一下,说以后找个时间再谈。接谈后,我母子俩被24小时监控软禁在家,外出要向监控人员报告,由其 "陪同"出行。8月1日,县委王书记、风冈镇管书记看望了我母子俩,看到家徒四壁,连电视机都没有后,王书记叫计生委、建设局各送了两瓶油(5L/瓶)、两袋米(10Kg/袋),管书记送了一台收音机。8月20日王书记叫我俩去县计生委协商计生后遗症药费解决方案。8月21日县计生委张主任召集数名工作人员对母亲计生后遗症进行狡辩,不承认计生后遗症,双方未达成任何协议。之后,我俩多次找谢书记、邱县长、王书记,但均被门卫阻拦。
8月26日伍县长接谈了我俩,他提出一次性给钱了结我母子俩的问题,说周四或周五安排王书记接谈。但这次约见又被县信访局借故取消。当地一方面推诿拖延,一方面派人向我家周围的人调查询问: "是否听说过他母子俩做过什么坏事?"左邻右舍均答"没听说过"之后,来人才悻悻离去。尽管如此,县信访局等部门还是整理了我母子俩的黑材料汇报上级,内容拒绝透露。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县政府看到了,材料中捏造说"(李志强)认为只要去天安门非正常上访十次,问题就会得到处理"。实际上,我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相反,我母子俩多次向有关官员声明:"只要给我们处理,我们哪儿也不去。"我母子俩每次都是在被拒绝处理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到新华门、天安门喊冤,是逼上梁山。至于今后要不要赴京上访,完全取决于政府。县委一位官员说:奥运后要整一批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当地政府打算强权打击报复上访维权者,那么,我母子俩只有恳请新闻媒体及省市、中央领导关注。
自去年十七大起,当地政府三番五次派遣县信访局、计生委、建设局、公安局、风冈镇人民政府五个单位工作人员组成的截访小组赴京、驻京截访我母子俩,花费十多万,参与截访单位之多全省罕见。当地某些官员情愿将钱花在截访上,也不愿处理问题。8月11日,县信访局一位官员语出惊人:"宁愿花一百万截访,也不给你们钱!"一个政府不惜耗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对付两个病人,可见胡主席、温总理所倡导的"和谐社会"离我们依旧遥远。对于昂贵的截访开支而言,我母子俩的要求显得微不足道:一、计生后遗症药费,母亲仅要求400元/月,而且是从现在起支付,之前21年花费的治疗费等未要求赔偿;二、店面被拆已9年,按每月一千元收入计算,损失已超过十万元,而我俩仅要求一块地(面积与原店相当即可)和材料做工费一万元;三、上海五官科医院医患纠纷赔偿,希望相关领导协调处理。但是,即便是这样的要求,当地官员仍说要求过高,处理不了!
据透露,对我母子俩的监控至少要持续到国庆节后。将精力和财力放在控访、截访上,导致双方疲于奔命,受益的不是访民也不是政府。我们期待当地政府做出理智的抉择,问题早日得到解决,感谢大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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