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2008-5-2日
共产主义价值是用于"如何‘做'人"的,可人的本质却是个"是"人问题
有帮好心人结了个"和解智库",我说就别"智"了,这叫不识事物,请想想:你和谁"和解"去,和共产党?共产党又不是自然事实,是主观意识事实;人呢?是先天的、自然的、客观的。它们根本就不属一个世界,怎么"和"呢?这种和解就是把沙子掺米里煮粥。刘国凯说他们把"和解"提早了,其实不是早不早,而是理性未经受洗礼的一种想当然!他们没弄清"共产主义价值是用于"做"人的,可人的本质却是个"是"人问题",人的"是"是本,"做"是末。能"做"的必须是"是"里所具有的!
这共产主义与民主绝无相共之处:和解是理性的开放性和批判的敞开性,"共产"却是理性的绝对封闭性,怎么能设想让封闭原则变成敞开的?民主的实现非以共产主义解体为条件不可!只要共产名称还在,那怕只是僵尸,民主也难立足。本文是批判胡锦涛、共产党的对藏政策--阳谋的,对不明智的"和解"以后有专谈。
有关人的问题,有客、主两个世界的分野:
生命是客观世界的,所以人首先是个"是人"问题;
待客观世界的生命在后天里形成出主观能力,才有"做人"问题,是主观的能力在"做"。
可是人能意识到自身是由于经验感知,所以人人都能经验自已在"做人",却不能经验自己首先是"是"人,以及怎么"是人"的。经验的这一颠倒,成就了马克思:因为人是用主观能力(智慧)才能意识自身,能力不形成意识无从发生,可一旦形成呢?就只能体验如何"做人"问题--在"做人"前人已经由自然力造就成人了,所以谁都不能经验自己的"是人"。人的能力实际靣对的只是如何存在下去,因人已经存在了。所以马克思也只能在"如何存在下去(即"如何做人"以内应用才智,这就割断了"做人"对人的"所是"的依赖。人能做些什么,以及怎样去做,是因它"是人",只有在人的"是"里具有的,才是"做"所可能的--"做"只是"是"的表现或可能性。
对人的能力来说,实践是首先的,认识后于实践,实践碰上问题,为克服困难才提交给认识,这就使浅薄的经验能先入为主,而认识却被感觉所忽视。"存在"是时空里的"有",而"存在下去"得靠人的主观能力来"做"。由于人的能力只活动在"如何去做"里,所以犹太佬的马克思也只能在"如何做人"里使用才华--他臆造的"社会主义"完全是用于如何"做人"的,回答的是"如何做"里的这个"如何"。漏掉了"做"只是人的能力在行为,要能够发动行为去"做"必须先已存在--能"做"的能力不能独立存在,它依存在生命里,所以只能是先已存在的人才能"做"。因而"做"就不是人性本质,只是人性本质的表现。人的本质在生命里或者说就是生命本身。而《共产党宣言》和共产主义都是要人"如何去做"的主观规定。我们业已证明"做"不是人的本质,而只是本质的表现:所以有效于"做"的规定未必有效于人的本性--人的本性是不移的,遵照的是必然法则。是人性本性规定主观的"做",不是主观的"做"规定人性本性。
共产主义制度所以致成普遍罪恶就因为它没有对人性本性的考察。在"做人"的规定里没有对人性本性的保证。
人性本性是什么呢?简单说就是自然性,人的生命实现只是对自然的服从,当然人并不能经验到自己在服从大自然,但造物主造的人就是本质的,这些本质在人身上就表现为功能--既有需要又有释放。我们的能力所能经验的只是用努力去满足需要或释放能量。若把我们自身转换成认识的对象,那么满足需要、释放能量也就是对自然的服从。
所以人存在于世界,并没有什么圣神使命或崇高任务--又不是自己让自己存在的,哪来的使命?人的存在并不属于自己,而是个不得已的自然事实,大自然留给我们的能力的,只是把不得已而存在的生命给予实现--推进下去,让人能享受到自己。所以对人的主观能力来说只是把生命在时空里推进下去,至此而已,别的什么也没有。马克思的错误是用他臆想的信仰妄图对人做重新的塑造,他如常人一样为浅薄的经验所障蔽:只有"如何做人"的设计,没去考察人的"做人"只是"是人"的表现,是"是"的方式或形态。人的"做人"必须得由人的"是人"来规定,人不能做到自己的"所是"以外去,不得与"是"相矛盾。
在人能够明事之前人已经是人了,如何做人的标准已经在生命之中了,它就是大自然赋予了人一些什么,人就实现什么。只是文明所处阶段越早,人便只是服从,不知其中因由。对此需要的只是如何去认识到而不是随意地去创立。人不是主观而是客观事实,在人的客观性里生命是个体的独立的,虽在后天生成出能力,但生命的独立性却是依旧--这就是人权原则所以普适的根据。
什么是权利呢?权就支配的资格。
支配什么呢?支配自己的生命。
由什么来支配呢?由主体的能力。
主体能力在哪里?主体能力是生命的机能,就依存在生命里。
主体能力与生命什么关系?主体能力是生命所派生,当然依附在生命里,是生命的组成部分。
由于公理:任何事物都不能违抗整体统一性,所以没有与其整体相对抗、相反对的局部;人的主体能力既是生命内的,是生命的组成部分,就只能体验自身、享受自身、体现自身;人的主体能力就不可能为共产主义,为党、为革命、为组织......去奋斗,主体能力是生命所派生,生命的机能只能服从生命和服务生命。所以:共产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或社枪意识形态是人的本性(自然性)的异物,是反人性的,它的存在就必然以对人的迫害为前件。
这就是59年达赖所以出逃的原因,也是藏人屡屡喊"独立"的原因。
共产主义运动在所到之处无不酿成灾难,从共运以来,持别是在许多地方所建成的主权,就不曾有一例在其外,除了那些借了共产名义霸了主权(国家)的人,那有不反共产主义的?不错,"反不反"是主观能力的运用,但那是自然所赋予给人的本性支配着主观能力在"反"呀。人的本性既是先天地被赋予了的,就不是能从生命里驱逐的,不是能用人力重塑重造的。本性在,就必然要与反人性的共产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相对抗,直到将它埋葬,共产主义价值一天不被驱除,就必定要吸引社会才智应用到与它的博斗中去,直到它被扔进历史垃圾。这就是实践中的政治--人为自已的本性所推动所趋赴的方问只能是公正,只有在人的关系中才可能有正有歪,为了避免歪、邪,才需致正,才需要对际间关系做调整,调整的设施就是政治。
政治者致正也!
归根结蒂:拉薩事态是藏人惹事还是警察扮成藏人挑事,这并不是本质,本质是"共产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在捣乱、做怪。
民运只有一个任务:在理性上完成对共产主义价值的揭露,在实践上埋葬社会主义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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