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恶党“人权最佳时期”的罪恶
2007年元旦将临,七年了,这一件往事,每遇元旦必袭上心头,今日写出来,记述这目睹的点点滴滴,让世界人民看一看中共统治下的中国人权、是生存权、信仰权、温饱权、还是什么都没有的权。二○○○年未,我被一辆警车非法拉入位于广州水荫路的广州市收容站.我一直以为,收容站是属于民政福利性质的,是收容社会闲散、无助人员的地方,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一座监狱,实实在在的共产恶党的监狱.这儿没有任何法律,雷同于文艺作品中描写的地狱。这儿工作人员的口头语:“什么是法,这儿没有法,我就是法”。
收容站的门口站着一道持抢的岗,一层铁门内是穿着武警服的恶人.办公室就是监控室,内设红外线监控器,监室内的 “准犯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女监为三层楼呈“─┐”型结构,除一楼顶端为厨房外,全部关押“准犯人”,监房与办公室之间为一小院,这是收容站对被收容者接收、谴送、吃饭、集训、吼骂、电击、施刑……的综合使用地。
监房外的走廊无遮挡,门窗全部用铁条嵌牢,一律加锁.房内的“床”一律水泥做成,一字通铺,两排,中间过道只能容一人,人像沙丁鱼一样,排排而卧,一人一被,无垫.房的另一侧为水泥沏成的便池,没有有效的冲水设备,另一侧为冼漱用.与床之间一人多高的水泥墙相间。四处便渍污渍斑斑,臭气冲天。监狱内的唯一办法是不断的喷洒杀虫剂,以免蛆蝇孳生。
收容站内什么人都有,失散父母的儿童,无依无靠的乞丐,神经病、孕妇、哺乳妇、残疾人、高知、白领、还有法轮功修炼人……
收容站处地安静,听不到汽车声和叫卖声.但每天从早到晚听到的就是叫骂声,叭叭的电棍声,惨叫声,真是鬼哭狼嚎,用人间地狱形容,绝不过份.我把我从2001年元旦前到2001年农历新年,大约一个月的所见所闻写出来,让全世界人民看一williamhill官网 特色的社会主义之一斑。
八岁的小男孩,园园红润润的脸,胖乎乎的,一看就是一个北方土生土长的孩子,很可爱.从外地随父母来广州玩。这玩着玩着与父母失散。不知被什么人送入收容站.失去父母又被关入铁门内的孩子的恐惧可想而知。孩子手扶铁门叫喊,他一点都不显得粗野蛮横,哭着央求:“阿姨,我要妈妈”,“阿姨,我要妈妈”。反反覆覆一句话,六个字。声不高,有礼貌。我们在另一侧的监室看的清清楚楚,却爱莫能助,连劝慰几句话也说不了。楼下的警察烦了。吴队长—一个约50多岁的女人,手持电棍,满脸杀气,带着另一女警走上二楼,她命令女警守住楼梯口,亲自打开牢门把孩子拉了出来.一面电击,一面叫骂,“你再要妈妈”,“你再要妈妈”,“看你还敢不敢要妈妈”,“看你还要不要妈妈”……。孩子被电击的无处可逃,倦缩在走廓撕肝裂肺的哭,“我再不敢了,再不敢要妈妈了,我不要妈妈了……”。电累了达到目的的吴队长仃手了。再追问那不敢放声哭却抽泣得痉挛了的孩子确实不要妈妈了,吴队长把他推入牢房,上了锁,带着女警下了楼。是的, 我不知道他后来是否找到妈妈,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我只知道从此以后我再未听到过孩子的声音。
大家看一看,共产恶党培养的这种警察配不配孩子叫一声阿姨。
一天午夜,听到女牢乱轰轰的隔窗望去,几个男人抬着一个女人出了牢房.后来从同牢中的女子口中得知,这是个孕妇,受惊吓之后流产了。我们问:有否告诉过警察 “自己怀孕了。”答曰:讲过了。警察讲:“怀孕有什么了不起”。女警察们,你们还是女人吗?女人的伟大在于孕育了生命。那一个不从娘胎来。中国的法律也不过是一纸空文。什么“妇女儿童保障法”那是给外国人看的,足月孕妇半夜还遭遇“计生大军”的“追捕”,当然这个母亲包括腹内的生命自然就什么也不是了。
与我们有一墙之隔,门却紧对的大房内,住了一个神经病人。不停的语无伦次的大声说话,惊扰的楼下警察不得安宁。那天值斑警察手拿辣椒水隔窗一阵猛喷。这一下神经病人倒乖了,不喊了,可大家都呛的咳嗽不已,我听见有一个小婴儿好像咳的几乎憋死.十分可怜。次日早晨放风时,见一年轻妇女怀中抱着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儿,招手过来问了。呀!孩子才出生56天……这母子尚未过百天。按中国民俗,产妇和婴儿都有必须过百天,才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中国民俗称为“大月子”。执法犯法,犯罪者们,你们有没有妻子儿女?你们还有人性吗?
农历新年前夕,突然见一楼院内站了一群穿绿背心的女郎,貌似酒楼女服务人员,询问了,才知洒楼老板欠款外逃,因而封了酒楼,服务员被送来收容站。这才是滑天下之大稽,老板跑了,是老板欠薪逃跑有罪,这无罪的受害者,却凭什么随意的关入铁门窗内,失去自由呢!这些所谓执法的警察在侵犯人权,在犯法、在犯罪。
每天接接送送,周转极快,吴队长像疯了一样。电棍成了她的伴侣,随时提在手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事,一抬手就电了过去。排在院子的人喊一声立正,蹲下,老百姓那懂这个,没有按口令迅速而行的,吴队长手持电棍跑步从两侧,从中央齐电,口里脏的叫骂连男人都开不了口。她的凶狠、残暴,世上罕见,难以想像。一对少数民族母女,我见她那花头巾,腹前的围裙,极像街上买小饰品或擦皮鞋的妇女。约30多岁,女孩子不足10岁。不知让邪恶的吴队长有什么不快,拉到办公室外的墙下电击,听到她们母女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令人毛骨耸然。吴队长专击她肛门、腰部、脖子。最后从孩子的腹部抽出一个小袋,我看见她翻出的是许多零钱,她连袋子扔在一个框内。……可怜的母女,这一堆零钱绝非偷来,我看她们不像行乞者,如果是卖小饰物或擦皮鞋,擦一双一元钱,这点钱是她们母女多少血汗换来的,却被警察给吞了。这邪恶的吴队长比狼还凶残。据说收容来的人,身上的钱是绝对要“没收”的,这是一群执法犯法的强盗。明火执仗的在抢劫。
有人给我讲了这样一件事:一个贵州的老年农妇儿子来广州打工,久无音信,老人放心不下,千里寻子,来到广州已近天黑,身上无钱,又找不到儿子,他向一个交警讲述了他的事。这个交警给了老人10元钱,叫她去先买饭吃。交警下斑后又在小饭店找到她,问她住那,得知她无处安身,叫她去收容站,她讲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交警又乘车把她送到水荫路收容站门口说:“你进去吧,我走了,你今晚先睡那,明天白天再找儿子……。老人自己进来了,向值班的说明了情况。值班的一言不发,带他来到监室,老人一看是监狱,不干了,要走。女警说; “这是什么地方?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打开牢门,把老人推了进去。老人一夜未眠,第二天是元旦,老人要求走,警察不肯,老人大哭:“这是什么世道呀!家中穷的不行了,儿子才来广州打工,儿子还未找呢?咋坐到监狱里来了,她一面哭,一面讲着她的事情……。
在二楼的一端的三间小房内关了 35名法轮功学员。每房约5.5平方米,关12人,无盖的无法冲水的便厕设于房中。他们是不供水、不放风、长期被监禁的人,他们中有大学教授、科技工作者、打工白领、也有工人和农民,他们的一切远比普通群众生活条件还苦还差,每天供给的食物不过一两,开水不足 500毫升,有时还不供水,阴冷的冬天,不给穿棉衣,四个人一床被子,警察却在晚上用一桶一桶的冷水泼他们,用辣椒水喷他们……(明慧网曾有报导)
元旦那天,警察把收容来的人集中到楼下,同时也例外的把法轮功修炼者集中到楼下,警察先在常人中拉出一个女青年,她是白领一族,用手铐背铐起来,再用电棍电击,据说女青年因为想“逃跑”而被动刑。电棍冒出吓人的火花,发出叭叭的声音,伴随着女子那被电击的满地打滚惨叫声十分渗人……。一番杀鸡给猴看后,一手持电棍的女警,一手插于裤袋“神气十足”的用电棍指着一个年轻的炼功人,企图下手时,没想到被法轮功群体手挽手的把同修包围起来,一起背法,高呼法轮大法好!那个手插裤袋神气十足的女警,惊慌的忙放下电棍,不知如何是好,急急忙忙紧关大门,女警齐上,从男牢调人,那个穷凶极恶的吴队长引来了一群恶人。这一群恶警两个彪形大汉对付一个学员,扭胳膊、抓头发把他们重新拉上二楼关了起来,警察像疯了一样狂喷辣椒水……
暴怒的警察,用电棍指着女青年强迫她答应以书写辱骂法轮功的文章于墙壁黑板上为条件,解开她的手铐,她在电棍下屈服了。
看到此,你就知道在中共治下的中国人是不允许有思想的。
农历年是中国人最重视的传统节日,游子回归,一家人团聚,即使是海外华人远隔重洋也要给故乡的老人拜年、祭祖。
新年初一,这天,收容站不电人,显得特别“安静”。一个中年妇女给我们讲了她的事。妇女40多岁、广东人、丈夫在广州建筑工地当工人。他带着小儿子来和丈夫过团圆年,前一天(年三十)下午,她备好了菜等着丈夫回来,她上街再买些水果,因为这个时候东西便宜。不巧,碰上了综治办的人,向她要暂住证,因为没有,便被拖了上车。她从腰间拉出一串锁匙告诉我们,她走时锁了门,煤炉上烧着开水。她说,他家不知急成什么样,幸好丈夫另有一把锁匙,否则连门都进不了。不知开水是否烧干……。妇女也许一生在苦水中泡大,也许经的多,见的广了她不像贵阳老人那么激动,她倒像祥林嫂述说“阿毛坐在门口剥豆被狼吃了”的样子。
许多人都给我们讲他的事,多是因为三证(打工证、暂住证、身份证)不齐,有的被罚款,有的被收容,有的是在街上被查证,无证,或不齐,甚至有的未随身携带,有的是在电视机前看电视被收容。更不可思议的是刚被家人赎出来,不到一周,甚至还拿着被收容的证件,再一次因无“三证”被收容……。
进入收容站第一步要填写一张表,每人一支圆珠笔芯,收费五元。填表不要任何证件爱怎么填就怎么填。写好表对家人或任何一个熟悉的人打个电话,叫他们来领人,交400元赎金,如果是妓女,可要收上千元,打电话,每分钟5元,仅这两项,收入就相当可观了。收容站内每日两餐霉米饭,白水煮萝卜或煮白菜,收费6元,一般要求3—5日接出,最长不过7日。如无人赎出,需谴返老家者,先送收容站下属一个某某工场做苦工,最辛苦的活,最低的报酬,挣够路费谴送回家。因而曾发生过开枪打伤逃跑者事件,报纸上轰动一时的惊天新闻,调子唱的高高的,唱过不了几天也就不了了之。工场照样黑运转,走了张姓头子,来了李姓领导,都是姓共产恶党,不恶行吗?这是收容站系统的事。
收容站有一小卖店,一包方便面2元,一包最差的草纸2元,一包榨菜1元……吃不下或吃不饱的人,还得“心甘情愿”的去消费,无论如何,你不可能不用草纸。警察们的剩菜汤汤水水混在一起,加在3—4两霉米饭上,一小饭盆10元。这还得有点钱的人消费,像文中提到的几人,无一人有能力去花10元买这一盆“残羹剩饭”。
这一群可怜巴巴的外乡人、农民工,在家乡生活不下去了,来到广州谋生存,求团圆,也有白领一族来广州求发展,却仅仅是因为没有或有而未随身带证,而遭此厄运。轰动全国的大学生孙志刚就是在广州这里被打死的。那些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只是一个信仰问题。仅仅想说一句公道话,而受此折磨。这真真正正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了。
大家想一想:一个贫穷的人,本来就生活艰难,却因为家属来探亲,团圆,平白无故的要拿出400—500元去赎亲人,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倘如一个人,如文中所见之人,一个月被收容两次,仅赎金就得一千元。这不是逼人去偷,去抢吗?自古以来有“饥寒出盗贼”,“逼上梁山”的说法。谁不喜欢安居乐业?!中共大声疾呼要构建和谐社会,一面到处乱抓、乱杀。我绝对支持治理脏、差、乱,一想起这背后的一双双黑手和民间那斑斑血泪,心情十分沉重。中共喜欢数字,公布的数字越大,那背后的血泪越多,数字越大,逼良为盗、为娼者越多……可怜的中国人,他们用那一双双长满老茧的手,养活了这一群祸国殃民的害人虫……
这是中共治下的人权。中国人只有快快的醒悟,认清恶党本质,赶快三退(党、团、队)自救,这是中国人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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