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晚会创造了美学上的四个不可能

2006年新唐人圣诞晚会最后一场即第九场,于圣诞前夕24日下午在纽约彼康剧院圆满落幕。晚会全场爆满,观众热情达到最高潮。在演出结束演员集体谢幕时,观众意犹未尽,掌声不断,迟迟不愿离场。很多观众在剧院门口留恋忘返,叫好声不绝。本台记者采访了专栏作家今钟先生,今钟认为,新唐人晚会不仅服装、配乐、舞姿、阵式、构图是地道的唐风古韵,而且群舞者的素质高雅、纯净,一种美与善交融中的艺术之美;天幕与舞溶为一体,有一种“舞台小天地,天地大舞台”的意境与气势。创造了美学上的四个不可能。
今钟观赏新唐人圣诞晚会表示,由平面到立体,由表象到纵深,由三维到多维,创造了美学上的四个不可能。第一个就是在时间上不可能演到这种程度,给人一种宛如隔世的感觉,一种时光隧道的感觉;第二个不可能是达到了真的美不能表达的境界;第三个不可能就是声乐能够容纳很大的空间和容纳很长时间;再有最后一个不可能是,为什么她还存在着物理学的场的问题?她也不是磁场也不是电场,她是一种艺术的美的场。

今钟说道:第一个不可能是在时间上不可能演到这种程度,(录音)“当时就是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就是时光隧道好象真的存在似的,一下子让人回到了一千多年前唐朝的梨园,两千年前汉朝的乐府,真有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拿服装来说吧,从别处的角度是做不到的,从考古发掘那也是片面的,你不可能完全了解唐朝甚至更久以前那种服装,它的演出就非常成功,在服装方面,这恐怕也不是完全来源于纸上资料吧。因为从音乐来讲,我觉的也是很奇怪的,据说有些作家是梦中听到的另外空间的音乐,我觉的确实不是过去听过的音乐,包括古曲了,特别是像《万古天门开》表现天上那个音乐确实是“此曲只应天上有。”

第二个不可能是达到了真的美不能表达的境界,(录音)
“我也很推崇陶渊明的名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它只能说到这个程度,无论用诗表现也好,用电影表现也好,用舞蹈表现不出来,真正美的意境真是很难表现的。”

今钟继续说道:真正文学高手象列夫.托尔斯泰,在他的史诗《战争与和平》中,不仅巴黎的剧场、王宫,莫斯科的贵族世界,拿破仑远征欧洲的跨度, 十九世纪欧洲战争中的天空与田野,整个时代完整地生动地保存在四卷巨著之中。(录音)

“真正的美这种意境真是很难表现,过去只能是文学的高手,比如列夫托尔斯泰他写俄罗斯大地的自然美,特别是在莫斯科罗斯托弗家族在过年的时候,罗斯托弗夫妇跳着优美的三步舞,娜塔莎和她的哥哥、表姐索非亚在圣诞的夜晚开完了假面舞会,然后乘着马车去眺望莫斯科的原野,那种美,人的情和境交融的美,那只能是大作家语言高手用的也是俄国的古典语言,现在也很难找到。

真正的美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有感受,但我也说不出来。这也是一个美的不可能,过去描写音乐的高手象白居易,他用尽了形容,写琵琶行,形容琵琶之美,用了各种形容,比如‘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如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但是他也没有象陶渊明那样的境界。现在给人感觉最好的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东船西舫悄无言,惟见江心秋月白。’这种境界就是很难表达。现在我觉的新唐人晚会达到的这个美学高度,恐怕不简简单单是一个美的问题,有更深的内容。”

第三个不可能就是声乐能够容纳很大的空间和容纳很长时间;靠单方面的音响涵纳空间却极少见,只有少数精粹的作品,如《一八一二年序曲》中有法、俄骑兵交战刀剑撞击的金属音,如闻拿破仑进军中,步兵的脚步声,这是俄国杰出的音乐家柴可夫斯基的奇迹。(录音)

“因为它是描写时事的,声音比较短占,听的很壮观很热闹,但空间很有限,可是新唐人晚会的效果就超过绘画,绘画和空间的关系就比较明显了,因为它是用形象来表达,象《清明上河图》,一看就是北宋末年的社会,不限于画面的局部就感觉空间很广大。

象晋代顾恺之的《洛神赋图》根据曹植的灵感作画的,感觉除了这个空间外高空有洛神的空间,他真是把曹植写的洛神的形象‘翩若惊鸿,宛如游龙’确实感觉到是有这个空间。

特别是唐朝的吴道子《八十七神仙卷》给人感觉不仅仅是说仙人的线条栩栩如生,感觉整个是一个世界,一个空间,绘画、文学表现空间还是有余地的。

象莎士比亚戏剧所反映社会的世态炎凉,不限于英国也不限于中世纪,空间时间范围很大,名著都是这样了,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每一个中篇给人感觉都是一部电影,特别是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大家公认的人类语言的杰作,把一个时代都装进去了,无论是战争的情景和和平的情境,包括莫斯科贵族的生活、巴黎拿破仑的宫廷、法国贵族观赏的剧场、是有空间立体的东西。

但是新唐人晚会给人的空间感是更不可思议更广大,这个事也挺怪的,音乐能够涵盖那么广大的空间,这个事我在想是值得深思的问题,也是美学上一个很新的问题。”

今钟继续举例说道:比如在歌曲方面,关贵敏的高音部听过第三遍,会觉察悠长俊朗的男高音,纵深处空间无限。这与关先生歌唱技术无关,虽然其气息运用游刃有余,作为声乐教授,已达到炉火纯青,但演艺界更老练的国剧花脸名净裘盛戎,精湛到“偷”气,天衣无缝,但也没有这种真实的空间感,不过是“神完气足”,俊朗秀发。(录音)

“比如关贵敏先生,在大陆演唱电影插曲全国享名,从他自己来讲过去他唱的《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我们的明天比蜜甜》确实没有什么空间感,感觉很空,作品本身很不现实,这种假的艺术没有什么生命。可是从晚会上看,关贵敏以新的姿态出现了,不是以前那个病的说话都累的样子,感觉处理很有气魄,尤其他的声音,我在听过三遍以后,感觉他声音容纳无限的空间,让我想到李白登泰山‘天门一声啸,万里清风来’就好象他在泰山顶上唱,那种声波有万里之遥,很大的一个空间,泰山顶上一照日出,很大的一个空间,整个云霞都囊括在里面了。”


今钟同样认为女低音更显奇迹,如杨建生的《中土情怀》歌啭缭绕在中原大地的中古以上的空间:如锦绣江山、亭阁楼台,让人陷入《离骚》以来的李白浪漫文化氛围之中,女低音在千古的时间维度中萦回。(录音)

“我第一次听她唱《东土情怀》时,感觉她这里有空间有时间,几乎又是包括了中国中古以上世人的生活、自然风貌、社会风貌,感觉很深沉容纳广阔的空间,这是很新的现象,过去是声乐界达不到的,所以我觉得也是一个不可能。”

今钟最后说道:一个不可能是,为什么她还存在着物理学的场的问题?(录音)

“从新唐人晚会来看它确实存在一个场的问题。第一次在曼哈顿中心演出之前这个场也是存在的,但感觉场很弱的,剧院的穹顶画着一些黑人白人的天使,飞翔在往下看,也在欣赏戏剧,但是一开场你就感觉场的能量不一样了,场的氛围越来越浓,场力越来越强,很明显的一个现象就是,请来的外国演员临场发挥特别好。

比如在零四、零五年,意大利歌唱家比绍夫他在唱头一个歌的时候,感觉他气息、声音还不是很充沛,可是到他唱《老年河》时就不一样了,给人感觉美国的著名黑人歌唱家复活了一样。

零五年晚会就更精彩了,好象这个场本身能够给艺术家能量和支持。晚会请的艺术家有一个组舞,著名的舞蹈家,感觉一登台越演越好,她的投入和剧场的场融成一片了。象《帝国五重奏》越演发挥的越好,演员没有那种竞争的心态,就是合作。怎样容在一个共同的环境中做好,这也是一个新问题。

美学当中也存在一个场的问题。这个场特别表现在观众的心理上,感觉很高兴,心理上感觉非常舒适,身心俱畅,很难比喻,很象仲夏夜赏月,凉风习习,那种身心俱畅感觉,比这还高,因为还有艺术的体验,人人都感觉今年看新唐人晚会很顺,有这种吉祥的气氛。这也是美学提出的新问题,过去讲和谐是美,一些美学家都有说法,但是都没有涉及到这个问题,在真善美统一这一点是没有异议的,真善和美的结合具体需要探讨。这几个不可能,我还在思考。”

总之,声乐与空间:新唐人晚会中歌舞艺术与歌唱艺术涵盖人间天上诺大时空,声乐甚至在包括伏羲舞、轩辕乐、禹步的五千年时间与空间内的纵横驰骋,实在是美学中新课题,值得内行人、有艺术兴趣者、有修养者、造诣者反覆聆取与观瞻。

有评论指出,新唐人的晚会开启了中华文化复兴之路。一如西方的文艺复兴,成为欧洲从中世纪走向近代社会的起点,在不久的将来,新唐人晚会将以中华文化分水岭和里程碑的地位载入史册,让后世的人感慨、追思和仿效。

希望之声记者蔡红、齐月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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