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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六口只剩两个人了(williamhill官网 )

 2006-08-29 02:59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遭遇黑帮的老陈一家


河北省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陈运川老人一家原有六口人:老伴王连荣和俩儿俩女。2006年8月4日上午11时,65岁的王连荣老人在异地他乡,含冤离世。走时,身边除了68岁的老伴,无一儿一女。并非是老人的儿女不孝:俩儿子和小女儿都已经惨死,仅剩的大女儿被关在监狱。

两位老人遭受了无数次的被人骚扰、被关押毒打、被折磨迫害。王连荣老人亲眼看着丈夫、儿子被酷刑折磨,亲眼目睹被摧残的生命垂危的女儿死去。老俩口被迫颠沛流离、辗转他乡。

 
大儿子陈爱忠 

母亲王连荣生前常说起大儿子:"我最后见到大儿子是2001年1月1日,那天我们全家去天安门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全家遭到绑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唉!我大儿子受老罪了。"他曾被北京、河北省多个地方关押,酷刑折磨。先被绑架到北京东北望看守所七天。恶警为逼他说出姓名、地址,将衣服全部脱光,铐在院内一棵树上,双脚插入雪里冻,用警棍抽、扇耳光、拳打脚踢、不许睡觉。用电棍电陈爱忠的头,脸、胳膊、大腿内侧,还流氓地电击私处,身体的敏感部位长时间来回电击,身上到处是血泡。陈爱忠被击的几次昏死过去。

后来又把陈爱忠转交到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同样没人性,他们唆使犯人将爱忠衣服全部剥光,拖到放风场,用院子里的雪将爱忠全部埋在雪里冰冻,使他两腿没了知觉,不能走道。硬给腿打折了。还用牙刷拧手指(它们管这叫开锁子),把他十个手指缝全部拧烂。最后他们把他关进河北唐山荷花坑第一劳教所,2001年9月12日送的,2001年9月21日下午就被害死了,8天啊!。他们让我大女儿去劳教所办手续时看见我儿爱忠,耳朵是黑的,耳朵眼儿里全是血,嘴里也是血,心口有一拃长的伤,后背青紫,他死的惨啊!他才33岁……丧天良的还硬要我们承认他是肾衰竭是正常死亡。"

  

二女儿陈洪平

 

王莲荣老人一提起最疼爱的小女儿陈洪平,就老泪纵横:“我是看着她死的,死在他二哥怀里。” 老人生前曾和人讲起小女儿的死:“2003年1月31日下午6点多,天已经黑了,北辛堡乡一个姓杨的敲开我家的门说陈洪平回来了。

2001年6月10日,洪平与她姐淑兰在怀来县东花园车站跟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事,被东花园派出所所长带着9名警察抓捕。派出所恶警将洪平吊铐在院中毒打,洪平当场被打得口吐鲜血,浑身瘀青,头发被揪掉一大把,白花花露着头皮,双腿被打断。就这样被送进了怀来看守所。

第二天,北辛堡镇派出所所长刘玉峰等人没有任何手续直接将洪平送进了河北高阳劳教所。当时洪平伤势已经很严重。在劳教所,洪平被恶警及犯人毒打、吓唬,被几十人昼夜不间断的轮番洗脑,让她放弃法轮功,她到死都没放弃。

2003年1月29日,经历了一年半的非人折磨,体重由110斤降到了50多斤,骨瘦如柴,洪平已经快不行了,高阳劳教所才将她送当地医院,被查出身患四种器质性严重疾病。劳教所怕她死在高阳,为推卸责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给洪平换,就派一女警匆匆忙忙将洪平送回了家。

女儿见到我,毫无表情,已经不认识我们了,一直不说话,有时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就这么长时间的看着。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能一个人在屋里呆着,必须得有人陪着。晚上睡觉像小孩一样让我搂着,不敢一个人睡。当时她二哥看到妹妹这个样子,都哭了。 回到家的时候,洪平就高烧不退,昼夜咳嗽 ,一直不能吃东西。唉!我是眼睁睁看着她难受,一点办法都没有,家里什么都没有啊。

家里这几年被他们害的什么都没有了,02年我被绑架,家里就跟来了土匪一个样,家里的粮食还有被褥让这帮恶人全给扔在地上还给撒上他们能找到的咸菜汤、洗涤灵,洗发液、胶水、枕头用刀砍破,把里面的荞麦皮也撒的到处都是,粮食是我一点点收起来的,我藏着的三万多块钱也被他们抢走了,过去土匪都没这样的。

我闺女从劳教所回来一个多月,2003年3月5日在她二哥的怀里走了。看着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死去,却无能为力,当妈的那个滋味不好受啊。”

 
二儿子陈爱立

2004年2月28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绑架,又将正在果园里修树枝的老伴绑架到乡政府。
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我和老伴每人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着,憋得难受极了,双手还被铐住,捆在长条椅上,时间大概有两个钟头。天快黑的时候,仍旧堵着嘴,带着手铐把我们仨拉到张家口沙岭子洗脑班。当时我担心爱立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个奇迹,憋了4个多钟头他还活着,打开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轮大法好!声音洪亮!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二儿子,他喊这句话的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的。”

王连荣老人讲:“当时我们三人被绑架到沙岭子洗脑班后,我们为了抗议这种暴行,一直绝食绝水,两个多月后,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50多斤,身体已经快不行了,他们才给放了,老伴身体也快虚脱了,放他回家去侍候儿子,还怕他俩跑了。把他们反锁在家里,买通了邻居(郑如喜和李仲林)监视他们。儿子觉得不能在家等着身体好了再让他们绑架,7月10日从院墙跳了出去。跑的时候身体还不怎么好呢。随后,老伴又再次被乡政府绑架,送回沙岭子洗脑班。我在洗脑班被一直关押了半年多,身体出现了发烧、咳嗽、头晕等症状,他们把我拉到张家口市传染病医院,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后来就昏迷不醒。10月19日他们看我快不行了,才把我放了,因家里没人,把我老伴也放了。”

“2004年11月5日晚上,有两个陌生人用车把我儿子陈爱立的遗体送了回来,当时我就懵了,我无法接受啊!三个孩子都没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2005年1月份为避免再次被绑架,王连荣和老伴陈运川也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一年多以来,两位六十多岁的老人颠沛流离、辗转他乡五个地方,艰难的互相扶持,共历苦难。 2006年8月4日上午11时,经历了无数次抓捕关押的王连荣老人,在异地他乡,含冤离世,终年65岁。

大女儿陈淑兰和外孙女李颖

2002年 9月16日陈淑兰和妈妈一起在北京昌平区被恶警非法绑架。陈淑兰被转到北京公安局七处,后被判刑七年半,关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监狱。
陈淑兰的女儿李颖也同样遭遇了许多苦难,年仅10岁就被关入洗脑班,不转化不让睡觉,不让回家,整整8天。在母亲、外公、外婆相继被非法关押、两位舅舅一位小姨被迫害致死后,小颖被北京昌平“610”送入敬老院,在敬老院中已生活了两年多。

现在13岁的小李颖说:“我很想念妈妈,这么长时间监狱只让我看过妈妈一次,还是二舅活着的时候带我去的。妈妈的头发白了一半,妈妈才40岁。我怕妈妈也像小姨和两个舅舅那样,被他们给害死了。”

陈家六口人因不放弃法轮功被迫害死四口人:
大儿子陈爱忠,2001年9月20日在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被灌食致死,终年33岁;
小女儿陈洪平, 2003年3月5日被高阳劳教所迫害致死,终年33岁;
二儿子陈爱立,2004年11月5日在被绑架到沙岭子洗脑班身体受到极大损害,在流离失所4个多月后含冤离世,终年37岁。
母亲王连荣2006年8月4在颠沛流离中客死他乡,终年65岁。
陈家的悲惨遭遇,是千万个法轮功修炼者七年来惨遭中共迫害的一个缩影。目前还有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像陈家大女儿陈淑兰一样,被无理关押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和秘密集中营等地,遭受着残酷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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