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内容是:从前,有个人开了一间作坊,坊院里栽培了两棵果树,一棵是栗子树,一棵是柿子树。到了秋天,栗子和柿子都有了收成,那位坊主就将栗子分给每位做活的伙计,而将柿子全部留给自己。我乍听后不解其意,父亲说:“坊主的意思是:有了利(栗),大伙分享;有了事(柿),我全承担”。透过这个简简单单的故事,我们不难想见那位坊主拥有怎样的心境和胸怀。
可惜令人遗憾的是,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当今时代,这样厚道的人和事却很少见到了。今天,如果有人行事为人如上位作坊主人,不被世人视为神经搭错线,精神有毛病才怪呢!所以,对利益趋之若鹜,对责任和义务避之恐不及,就是明哲保身的聪明人士们所演绎出来的“壮举”。就拿中国那些多灾多难的小型煤矿来说吧,由于矿主们不舍得花钱投资改善安全设施,政府又督导乏力,导致矿难频发之后,罹难的矿工家属仅仅得到一点微薄的赔偿金就被打发了事。幸存的矿工们迫于生计,依然要冒着生命危险下井去赚取微薄的工资。而矿主们则寳马靓车,好不快活。更有为数不鲜的矿主们为其每一位年满15岁的家庭成员皆配置一辆豪华名车,真可谓“舔犊之情,感人至深。”但最近又从国外的媒体上看到有矿主出面陈述内情,才知道矿主们也有苦衷,原来,他们并非“只顾自己吃肉,不让别人喝汤”的吝啬之辈,他们也是“分栗子的坊主”。这话是怎么说起的呢?请看一位山西童姓矿主的自白:“一个煤矿有十多个部门可以管理,每个都是你的爷!矿长挣到的钱,能有4%放进自己的腰包就算不了。”这位有着20多年矿龄的老童向记者介绍说:开矿并不容易,从去年开始,需要取得“六证”,去年之前,只需取得“四证”。
“六证”分别是省地矿区局的“开采证”,省工商局的“营业执照”,县、市、省安监部门批准的“安全生产许可证”,以及“煤炭生产许可证”,山西省煤矿培训中心颁发的“矿长资格证和矿长证”。以矿长证为例,矿主需一次付清2万元培训费并参加培训20天,然后通过考试后取证。另外,还要特别伺候某些关键部门的人物。老童举了这样一个例子,一次他请某部门的两个普通工作人员吃饭,随身带的5400元钱都不够,最后一算,一顿饭花了1万多元。
老童的说法不是个例。在山西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从最初开始办理煤矿开采证,到最后投入生产,需要500万元。在山西省城太原煤炭大厦的宾馆里,经常住着一些专门为办证跑手续的人。
老童还讲了一件令人苦笑不得的事情:2003年他在某地开矿,从公安部门审批炸药时,公安局竟然私底下让他买一条狗,说是“看炸药库房”,“一条尺把长的狗崽子,竟然要了1万元”。老童边比划边说:“虽然不想买,但是对方显然不能得罪”。而买炸药也是门道多多。。。。。。
哦!各位看官,这下你可看明白了吧?在中共政权“英明”管制下的矿主们,可不是新时代的“铁公鸡”和“葛朗台”,他们时时事事也都在慷慨的“撒栗子”,只不过这些“栗子”不是分给了伙计们,而是供奉给中共自己命名的“人民公仆”—贪官爷们。并且,贪官爷的海量一个更比一个大,难怪老百姓所得到的劳酬如同残羹冷炙,是多么的稀薄了。
众所周知的“三峡大坝”工程,这本是李鹏的“面子工程”,本来是想要流芳百世的。可是三峡大坝工程于五月二十日完成最后一仓的混凝土浇筑后,现任中共大员都躲的远远的,媒体以“筑坝八春秋,庆典八分钟”来描述这个庆祝场面,好不凄惨。这对好大喜功、喜欢作秀的中共来说,以如此低调的方式 来庆祝大坝工程的完工,太不合常理。
三峡工程尚未全部建成,各种隐患就已露端倪。而如今一锅米已经做成夹生饭,始作俑者的前届领导人已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任领导人,说句老百姓的话,都是耍滑头的主儿。弄得好功劳是人家的,跟着瞎起哄将来出了大问题还得为他们分担责任,接收这筐烂柿子,划不来。
如果说掌握实权的基层部门的官僚强抢矿主们的栗子的话,那么中共首脑们连一个旧时作坊主的气度和胸襟都没有,柿子从来都是推给别人。倘若还有人对中共心存什么希望之类的,现在是放弃幻想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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