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访高智晟(38) 香港九评研讨会演讲
5月27日,香港举办了第三次《九评共产党》国际研讨会。中国大陆著名律师高智晟以录音发言的方式进行了5分钟的演讲。陈述了他本人对《九评》所起的作用及价值所在的认识,并表达了自己最近对国内形势的看法及他目前的心态。以下是高律师演讲的全文及采访实录。
在香港《九评》研讨会的讲演
远在北京的高智晟向所有与会的老师、各位专家学者及为这样的研讨活动提供支援和服务的朋友们致敬!向大家问好!
感谢大家给我这样的机会,在这样的场合能听到我的声音,表明我现在还享有有限的自由,诸位是否应当向我表示祝贺?
《共产党宣言》读本向中国秘密传播的结果是:在中国诞生了一个血腥的贻害中华民族85年之久的罪恶的丑陋生命——中国共产党。在今天的中国广袤的大地上,又再一次持续地,暂时也是秘密地传播着另一种读本,即:《九评中国共产党》。与85年前秘密传播的功能相反的是,这样读本的诞生及传播为的是埋葬中国共产党的罪恶生命。
《九评》具有两个巨大的价值,即:一个是《九评》在人世间产生本身的价值,这样的价值在《九评》诞生之际即已实现。另一个即是《九评》在人类社会,尤以在华人社会传播的价值。一定意义上讲,前一价值是后一价值存在的基础,而后一价值则是前一价值的升华和目的!
关于《九评》,有这样一种评价,是最为普遍、精准及酣畅淋漓,即:《九评》是中国人民用血和泪写成的;《九评》是终结中国共产党罪恶生命的死刑判决书。
《九评》在今天中国大地上的超凡作用及令中共惊恐无措的超凡力量,部分是源于这部历史性文献对中共反宇宙、反人类的邪恶本质揭示的透彻及全面。另一面,即在于中共法西斯暴政的伤及天理、灭绝人性罪孽终致天怒人怨,《九评》自然承载了天道将行的超凡力量。
我想,公义的上帝若览一下《九评》,睁目巡视一下凶残中共法西斯暴政在这片多难的土地上留下的数千万累累白骨,也许上帝也会嘀咕,自己当初该不该照着自己的模样造出人类来。即便上帝这般悔意,他至少也会要面对八千万生灵的白骨及这些白骨的亲眷对公义及天道价值彰显成效的持续拷问。结束嗜杀成性的中共暴政,也成了上天终结尴尬、昭彰天理的需要。《九评》适时而出,上应天道,下携民意。今天,在看似平静的中国大地上,正在进行着一场战争,一场非常规的战争,一场不冒烟不流血的战争。这场战争的双方都对着一个目标,即:《九评共产党》,一场在中国大地上传播《九评》和禁绝《九评》的战争。这是一场以真相和道德为绝上武器的战争,是一场力量完全不对称的战争,传播的一方挟无尽的道德勇气和道德力量,向在道德上已经完全亏缺至两手空空的、历来缺德的中共发起了歼灭战。《九评》在中国传播引发的人心归正的变化大势及速度,让曾经不可一世的中共失措至失态,“保鲜教育”、“重温入党誓言”、“坚决捍卫党章权威”等无赖临死前的绝望干吼此起彼伏。所有的目的,无不冲着保命而来,实是可悲可叹。
对于《九评》的巨大价值,取决于他传播的速度和广度!即当下的核心价值是传播!就是传播!谨愿这次会议能为这样的核心带来更好的价值,祝大家平安、健康、顺利。
高智晟
2006年5月27日
记者:高律师,据目前国内的资讯,中共对于散发《九评》者的态度是抓住就直接判刑。但您并没有任何避讳,清晰大胆的表达您的观点?
高律师:我真的没有考虑它会把我怎么样?我做了一番自由的言论,它又能把我怎么样?它要想抓我,它也很痛苦,再说,中共现在也应该了解我的个性——在我这儿是没有语言禁地的,在法轮功问题上也是要它们命的,但我没有去考虑它们的感觉,在《九评》的问题上,该说还是要说。
记者:您以前曾表述过,如果作为一名政治家说话就要顾忌这顾忌那,您宁愿不要政治家的称号?
高:是的。我的性格当中有很多地方不符合一名政治家的要求,比如大喜大悲、酣畅淋漓、没有权谋,我觉得我最适合的就是当律师。特别是最近,看到了一系列人性中黑暗的一面,我感觉不到,我还有在目前中国人群中做一名政治家的愿望。我和朋友们都说过,我没有什么大的政治目标,我个人能发挥多大作用就发挥多大作用,我认准的方向我就要走到底。中共暴政一天不死,只要我还有自由,我就要用我的勇气和我现有的条件和它作坚决的斗争,去结束中国人的苦难,使中国人真正步入人类文明的行列。我个人没有其他目的,这样反倒感到精神会更加的超然。不要对自己的行为,能为自己带来什么利益的期待的话,你就会很超然。
相反,如果带有这种为自己的未来带来什么利益或价值的期望的话,那么就要时时、事事去考虑,还要去平衡各种关系,还要照顾许许多多人的各种不同的心态,就会变得越来越复杂,也就越来越没有力量。无求则刚,越简单,也越有力!因为我没有为我自己带来什么利益的任何打算,我认准的路我就要走到底。
记者:能感觉到您的超然,特别是最近,对一系列事件的评价用语之犀利,没有任何顾忌,随心所欲。
高:用中共官员的话就是:放肆!非常的放肆!丧心病狂地向我人民政权发起猛烈进攻(笑)。这是以前反革命罪判决书里经常出现的用词。
为什么我最近对这个政权的批判越来越犀利,是因为我感觉到胡、温这两个人已经不可救药了。许多迹象表明,胡、温对自己控制中国的能力表现出了很大的自信,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具备了改善中国人民苦难现状的能力,但是他们却把这种业已形成的能力,百分之百的用于维护这个最腐烂的、千疮百孔的脆弱政权的努力方面,而不是用在改善中国人民目前的生存状态方面。
记者:从哪些迹象得出这样的判断呢?
高:前一段,胡、温没有出席三峡的竣工典礼,外界有了很多的分析。这里面透出的一个最大的资讯就是:胡、温在对江系权力派系的斗争中已经彻底的表现了他们自信的心理。如果三峡竣工发生在两年前,你看胡、温胆敢不去?现在不但他们不去,连一个副部级的中共官员都没有任何人敢去,这已经透出了他们对这种权势斗争的最后自信。包括最近他们对异议人士的一系列动作,你都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记者:最近中共采取了一系列的严厉手段打压异议人士,比如杨天水、李元龙、孙文广等,包括赵岩一案的重新起诉,有人分析中共一方面在向外界表明它们的态度,同时也在对其他的异议人士敲山震虎?
高:我不知道中共有没有这种心态。但我是不会受它们的这种威慑影响的。我倒认为,越是这样受害的个体越多,我们对中共暴政的邪恶本质认识的越加清晰,更让我们看到了,它生命本质的肮脏和完全的不可救药,会更加坚定我们对它的斗争!
记者:您对此抱有坚定的信心?
高律师:我们是抱着坚定的信心。你打开今年的各大网站看一看,国际上对中共的人权问题已经开始转变,至少,他们装糊涂再也装不下去了。现在,要求中国的民主和自由的呼声已经对中共成包围式。我已经做好了坐10年牢的准备,但是,中共绝不具备关我10年的能力。即便是5年以后,中共仍然在这片大地上,也绝不会是今天的中共,就像当年的国民党一样。(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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