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煜,英文名字叫贝拉,20岁,是大学三年级法律系学生,家住澳洲悉尼。我妈妈叫章翠英,是个画家,画传统中国画。我十岁那年,妈妈突然得了重病,叫风湿关节炎,全身疼。爸爸带着妈妈跑遍了大医院,看了好多名医,花了好多钱,也不见好。后来走路都困难,只能躺在床上。我每天放学后就给妈妈煎中药,端药。我常对碗里的药默默祷告:快把妈妈的病治好吧。可我看到的还是妈妈愁苦的面容和叹气的爸爸。
有一天,爸爸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说附近公园里有人免费教一种气功,能治病。妈妈不信,爸爸就先去试了一天。第二天连扶带架把妈妈也带去,以后一直坚持炼。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给妈妈煎过药。妈妈一天天健壮起来,能下地了,能走路了,能做饭了,又拿起画笔作画了。爸爸高兴起来了,他高兴的时候就是使劲拉二胡。
后来我知道这种功法叫法轮功,在中国就有一亿多人在修炼。这种功法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使人明白做人的目地和道理,教人做好人。
1999 年7月,中共开始大批抓捕了许多法轮功学员。妈妈爸爸不理解: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呢?妈妈先是在中领馆前和平请愿了好几个月,她的汽车玻璃被砸,车带被扎,她还是坚持去。后来爸爸妈妈在年底时回国,想用亲身体验告诉政府法轮功好。
几个星期后,他们就回来了。可是国内迫害越来越厉害,妈妈又想回国上书。爸爸考虑到我小,需要照顾,不同意她走。可妈妈还是留下钥匙和银行卡,对我说“要听爸爸的话”,就一个人回中国了,那是2000年3月,我13岁。
从那时起,我有8个多月没见到妈妈。最初5个月,一点音讯都也没有。每天放学的时候我就想,妈妈今天可能回来了吧。可一到家,冷冷清清的。爸爸每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很辛苦,我就自己做饭,做作业。看着妈妈的照片,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内向、安静、不大说话的女孩,这下变得更加沉默了。
2000年8月的一天,爸爸收到一封落款是“一个有良心的人”的信,信上说:“十万火急,快点救小章吧,要不她就会在监狱里被折磨死……”。爸爸焦急的四处寻求帮助,找议员,找报社,找各种社会团体。澳洲的法轮功学员都行动起来,向各方讲法轮功在大陆被镇压的真相。
有一次爸爸带我去找“晨锋报”,爸爸说完,那位记者抚摸我的头,她眼睛里含着泪花。第二天,报纸头版有我的大照片和介绍妈妈遭遇的报导。我开始意识到我也能为救妈妈起到作用,我就主动的和爸爸一起去,我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我的心也会感动许多人。
11月爸爸接到通知说妈妈30日回到澳洲,那天在机场是我第一眼看到了妈妈的,她穿着一件大大的T恤衫,上面写着一首她自己在狱中做的诗。
2004年9月15日,妈妈正式向澳洲纽省递送了控告江泽民和专职迫害法轮功的610办公室的诉状。那年我正好考大学,我原本想学艺术,妈妈是画家,我也爱好美工设计、雕塑。但看到妈妈到处奔波呼吁,请律师、咨询、非常辛苦。我一下就拿定了主意──学法律。
2006 年3月7日,纽省高等法院就妈妈提出“法院强制命令外交部向被告江泽民和610传送诉讼书和传票”的要求,临时决定召开特别听证会。我作为妈妈的代言人出席。在听证会上,我一点也不紧张,准确回答了法官的问题。外界媒体称我为“章女士的律师”,我一下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大人了,感到肩上的担子的很重。
有个电影叫《秋菊打官司》,是说一个农家妇女告村长。我妈妈也是个平民百姓,告的却是前国家主席,别人说这是“翠英打官司”。秋菊的官司也就打了几个月,可我妈的官司都打了几年了,连总统、总理、联合国都知道了,都成了“国际名案”,但这个案子举步维艰,比秋菊打官司可难多了。其实就是“强权”和“金钱” 四个字。澳洲这样的民主国家,在中共的“权势”“经济利益”威胁利诱下,桌子底下却搞着另一种交易。但是,妈妈和我对诉江案必胜充满了信心。我就是相信:恶有恶报。江泽民这个迫害法轮功的元凶不久就会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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