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04年11月《九评共产党》发表以来,大纪元退党网站上每天平均大约两万人声明退出中共组织。上海访民通过网路、广播、传单等知道了这个退党大潮,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声明退出中共一切组织。
大纪元退党中心的工作人员田小姐,她亲自为20多位上海访民办理了退党服务。田小姐告诉记者,这批访民都很痛恨中共,上访已成绝望,他们有的自己上网退、有的听广播退的、有的通过工作人员退的。
10年青春浪费了
为讨回公道,为了下一辈的生存权。上海访民浪费了美好人生及钱财,踏上了漫漫上访路。而他们得到的是“被投进劳教所或判刑,而刑事、司法、行政、治安拘留的则不计其数,监视居住或24小时跟踪随时发生,尤其在各种地方、中央会议、外事活动或重要节假日等等。”
上海访民经历了各种磨难,家庭受到各种牵连,很多子女消极应世,甚至走上歧途。他们有的被纵火烧死,有的死在上访途中,有的被关进精神病院,有的被注射精神药物,有的被打死、打残,有的被毁尸灭迹,有的被迫跳楼自杀,有的……
我是个干净的人
上海访民徐惠娟是强迁受害者。2月19日,她第一次参加24小时绝食,从3月6号开始,她决定每周一都参加高智晟的维权绝食活动。徐惠娟说:“中共的现状就是不把老百姓当一回事,它自己订的宪法,它自己违法,参加绝食维权活动,从我做起,呼唤人类的良知。”
徐惠娟表示,“我以前是(入过)少先队,已经退了,我要彻底和中共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做它们的陪葬品,它们是它们,我是我,我和它们无关的,我现在是个干净的人!”
上海的老余和梅芬也加入退党大潮,“我们知道共产党太坏了,任由贪官污吏夺走人民的血汗钱,不顾人民的死活。现在我们郑重宣布退出少先队,跟这个邪恶的党划清界线,希望中国能尽早的和平走向自由民主。”
上海的陈声、梁组、蒋新要抹去兽的印记,“我们知道共产党做了许多恶事,这50多年来它一直在杀人,所谓的工农民翻身,根本就是骗局。我们要退出共产党一切组织,做个清清白白的公民,再也不要默许共产党的暴行。也呼吁所有的中国人都觉醒吧,让中国尽快走向自由民主。”
上海的智杰要退出少先队,“我不齿共产党所作所为,不愿在身上留下邪恶的印记,所以做此郑重声明,退出少先队。”
上海的丽美要退出红小兵,“老百姓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力,想怎么整我们就怎么整我们。”
迫害仍在继续
3月23日,上千访民带着黑色的花及蓝丝带,聚集在上海市政府信访办外,声援被当局打死的访民杜荣林的家属,警方出动了几十辆警车和上百个警察阻止。
2月22日,50多岁的杜荣林在上海市信访办门口被带走,受到当局的拘禁及虐打,被迫签下两会期间不去上访的保证书。三天后被放回,从此一病不起。3月19日,送医抢救无效死亡。
3月23日,家属捧着杜荣林的遗照去信访办申冤,被警察强行带走,便衣将杜荣林的遗照扔在地上,用脚踩破,并抢走底片。
4月3日,约20名上海访民到北京上访,被上海警方强行押回,多位访民遭到警察的暴力殴打。在长达10几个小时的旅途中,警察不给访民们吃饭。
据同去的访民转诉,有一个患肺病的访民吐血了,要求上医院,警察不理。有的访民被警察殴打,访民张雪英的衣服被撕破,嘴角还被打出血。
张雪英说:“我当时对公安说,‘你们就为了吃这口饭,脏饭,你们还有人性吗?上面叫你们用枪把我们打死,你们也就干了?’它们就像个机器人似的。在这个社会,我们一点人权都没有,我们走投无路,有冤无处申,这叫我们怎么过呢?”
据了解,今年以来,上海访民一个被打死了,一个跳楼了,陈小明、马亚莲、韩忠明至今仍被关押,他们家里的老母亲、老父亲急死了,到处去找人。
最近,访民田宝成在他的案件的开庭中,当庭被6、7名警察打成内伤,当局不准验伤,直接将他关起来,没有任何手续及拘留证明,他要被拘留两个星期。
访民毛恒凤家外面,新装了一部监视器,监控她的一切行动。
千万勇士退党 共同抗暴解体中共
目前“三退”(退党、退团、退队)的人数已逼近一千万,一千万人退出中共,是民心觉醒的体现,退党大潮最终将导致中共解体,从而结束中共强加给中华民族的痛苦和灾难。
著名经济学家、时事评论家陈破空先生日前接受媒体访问时指出,“三退”活动是拯救国人道德、解体中共的最佳方式,成本最低、效果最好,属于和平、理性、非暴力、不合作的抗争模式。
就如一位上海访民说:“我们的权力没有被尊重,什么先进性教育?都是骗人的舆论。一般老百姓讲,都烂到根了,你怎么保?保不了了,它只有重新更换才能继续,才能使这块土地上老百姓的生活真正和谐;你不更换的话,怎么和谐?和谐不起来,他们这些话,是欺骗外国人的舆论,我们受了这么多年苦,可以说我们眼睛擦得雪亮的,他们的花言巧语,我们根本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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