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高律师回老家为母亲守孝期满,安全的从陕西抵达北京,使关注高律师安危的海内外各界人士,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高律师又可以回到他的早已被停业的律师事务所,来艰难的为更多需要法律帮助的人提供服务。而最让人担心的是--政府还会不会继续动用几十个便衣监视和使用各种令人不耻的卑鄙手段对付高律师?
昨天在网上又看到高律师写的文章,监视高律师的便衣又纷纷上岗,肩负起了“保镖”工作。
高智晟律师在天子脚下,为大批的法轮功遭到来自政府方面灭绝人性的肢体摧残,而向大陆最高领导人和全世界呐喊之后,所遭到的显然是来自中共最高统治的指令所派遣的便衣长达几个月的监视居住和系列的骚扰,包括妄图制造车祸暗杀,而我遭到沧州政府方面长达近十年的监视居住和多次逮捕关押,又是因为什么呢?
沧州第一起特大杀人案
96年在沧州市水月寺小区发生了一起特大杀人案,一对即将步入新婚殿堂的青年被残忍的杀害、肢解。案发六天后沧州电台、报纸、电视所有的媒体争相报道破获特大杀人案的消息,特别是沧州电视台全天候滚动播出被抓获的两名犯罪嫌疑人王兰歧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狼狈像的近镜头。
由于此前我遭到两次非法关押,我对大陆警察办案的内幕有几分了解,特别是对涉嫌杀人的王兰歧(电话0317-3045303我在单位从事出售商品楼房工作时与其相识,现近邻)的了解,对此案产生怀疑。我经过向有关人士仔细的调查(王兰歧的妻子绝望的曾亲自向我表示:提着汽油与办案的警察同归于尽)、分析、推理,我断定这起被沧州所有的媒体爆炒的所谓破获的特大杀人案,是一起彻头彻尾的特大冤案!人命关天,我不能听之任之。当我整理出数万字的文字资料立即向省、市政府部门反映,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的情况下,又于98年1月23日立即用挂号信向有关部门反映,并在98年七月到天安门广场请愿,(遭到逮捕后谴送回沧)。
不久,此案终于得到上级部门的重视,沧州承办此案的有关公安机关在接到上级部门督办此案的指示之后,没有及时的纠正这起错案和立即释放无辜的人犯,造成其母气绝身亡,其父精神严重失常,涉嫌杀人关押了近三年的王兰歧兄弟二人于99年无罪释放。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来讲,我对在沧州引起巨大轰动的凶杀案提出疑义,并多次向有关部门反映,不管案件的结果如何,都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丝毫的损害和不良后果。最起码可以避免无辜的百姓在死牢里遭受像佘祥林那样十几年的关押,而造成特别恶劣的社会影响,还能够避免出现错案后,办案人员经受不住来自各个方面的巨大压力,而使办案人员自杀!
但事实证明,这仅仅是局限在正常的人思维模式,而居心叵测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显然不能与正常的人相提并论。就像是善良的人就是以做善事为天职,邪恶之人就是以在人世间做恶为已任,完全都是其本性决定的。
所以,新华公安分局反其道而行之,在98年北京召开十五大期间对我进行24小时监视居住。监视我的沧州市公安局督察大队长竞然也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对我威胁利诱道:“你要是上诉就判你实刑,(即有期徒刑。95年因我举报本单位所长被莫须有的罪名判处缓刑,法院扣押我的上诉状),我与你们所长关系不错,与他姑爷关系也挺好,只要你不再举报你们所长马桂臣,我可以马上恢复你的工作!”
从此后,每当北京召开重要会议,例行公事对进行监视居住,又不断的向更高级别升华,也算是对我“管闲事”的“最高奖赏”!
2001年2月2日北京召开两会期间前两天的零点,10几名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人闯入我的家门,对我的住宅进行了搜查,并且抄走了我的电脑和我七张软盘,两本日记和两本电话本,十二盘软盘在关押我的时候扣押,共计十九张,均没有开具扣押手续。
夜入民宅不出示证件,查扣物品不开具扣押凭证,这与土匪有什么曲别?以“颠复国家政权罪”对我实行刑拘后,多次向检察院提起逮捕申请遭到拒绝,于3月14日在办理了取保候审手续,这也是第三次非常关押后押扣取保释放证的情况下释放。电脑和所扣东西至今未归还;
沧州市新华公安分局在2002年11月6日北京召开十六大的前两天又故伎重演,再一次以颠覆国家政权罪的罪名将我刑事拘留,(同年12月22日按照取保候审释放,却将所办理的取保手续扣押)。办案人员在关押时询问时严厉地谴责我为一名涉嫌杀人被关押数上的无辜百姓喊冤,我这才不禁使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恪守做人的准则,左手做的善事没有告诉右手,也不肯张扬的好事,竟然成为了“人民的保护神”迫害了我长达八年的罪证,我之所以遭到公安的百般迫害,原来完全是因为我在98年向中央有关部门反映在沧州发生的一起杀人案所致!
在沧州,为民请命的人被扣上颠覆国家政权的帽子关押入狱,而将无辜的百姓严刑逼供成为杀人犯,却可以成为破案神速的英雄!六百万沧州人民乃至十三亿中国人,至今被恶警们蒙骗了长达八年!此案似乎也向全体的国人昭示着--每一位炎黄子孙都将沦为邪恶政权的牺牲品!每一个生命都将成为恶警们升官发财的牺牲品!
按照《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九十二条:公安机关在取保候审期间不得中断对案件的侦察,对取保候审的犯罪嫌疑人,根据案情变化,应该及时变更强制措施或者解除取保候审。取保候审最长不得超过十二个月”。而至今,所谓的取保候审已超过了近四个十二个月!
沧州第二起特大杀人案
当佘祥林、聂树斌、李久明、李化友……,等等等等的冤案于2005年的下半年浮出水面,善良的人们可能为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感到绝望,也可能会说人世间真的是无巧不成书,还是这无数鲜为人知的“无独有偶”,惊爆出了大陆司法机构无所不用其极,又卑劣又无耻,草菅人命的滔天罪行!天理不容啊!
2004年在北京上访期间我从一位网友那里得知沧州辖区的任邱市也发生了一起与王兰歧如出一辙的冤案。崔洪涛等六人97年涉嫌杀人(其母王金如电话0317-2224398,),除其中涉案的三名先后判处三年以下徒刑刑满释放之外,其余三人讫今在监狱里关押了八年零八个月,崔四次判处死刑,均因证据不足至今没有结案。
我这个深受为民请命而残遭巨大迫害的人,竞然没有在王兰歧冤案上吸取刻骨铭心的惨痛教训,又鬼使神差的立即与当事人联系,并在互联网上刊登出《<血祭黑河>和沧州两起特大杀人案的启示》和《哪个政府应该受到谴责?》文章中指出“胡绵涛应该向人民陪礼道歉!”呼吁全世界关注崔洪涛一案。
从以上千篇一律的大量冤案中可以肯定的讲:大陆司法部门,不!大陆的邪恶政府就是以乱杀无辜和明火执仗的屠杀人民来保持稳定,用无数的生命来换取绵衣玉食和显赫的地位!
岂料文章发表的当天,我就遭到两名公安人员的入宅骚扰,他们一边严厉地谴责我赴京接收北京法制杂志记者的采访,还威胁“今后还会经常的进行骚扰”; 被我举报的原单位领导马桂臣的犯罪行为没有得到追究和严惩,我却被其状告成名誉侵权,一审判我败诉,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下达了驳回上诉维持原判的终审判决书!
沧州市新华法院早在十多年前就把明显属于民事案件,按照公诉案件受理,而且还要扣押法定时间的上诉状;2004年拒绝受理我起诉公安公安局执法犯法案件,却要受理我所谓的侵权案件,并判我向迫害我长达十几年的罪魁祸首陪礼道歉!
我被逼迫爬上沧州市公安局计算机管理中心院内的电视塔上抗议
我在回答有关记者采访时就去年摔伤,做以下总结答复:A、我的电子信箱至今经常的被封锁、关闭,电脑中的文件经常的丢失,聊天的号码多次被盗,前年刚刚申请的个人主页也被无端的关闭,这无疑是受人操控的沧州市计算机管理中心的某些不明真相的人所为。况且,十多年来,我多次遭到非法传唤,汇款单被扣押,到网吧散布我是法轮功,指示网吧禁我上网,等等,我所遭到的四次非法关押,也不一不是沧州市新华公安分局所为。
B、我儿子在上小学期间就曾多次遭到公安骚扰,警察到我爱人工作单位的进行造谣和骚扰,使我爱人被单位辞退,至今在家赋闲,我爱人在2005年9月期间,多次遭到不明身份人的跟踪和骚扰,病重的岳母大人得知自己的女儿人身安全也受到了极大威胁,病情加重,不久气绝身亡!
C、2005年年初,新华法院和市信访局及区信访局的负责人,都曾来电话和口头承诺解决实际困难和劝阻我北京召开两会期间不要进京上访,可在北京召开两会的时候,我门前又有警察对我进行监视居住;九月十日沧州市新华区委为了阻止我到公安系统举行的所谓<沧州市公安系统阳光服务>现场去示威,竟然派出由区委副书记和武装部长带领的数十人,对我实行非法拘禁。
D、我只因与原单位的所长马桂臣发生了几句口角和为一个被打和死牢的无辜百姓喊冤,便在十二年期间遭到沧州市新华公安分局的四次非法关押。
E、十月二十六日上午我和爱人在沧州市市委示威时,遭到了多名不明身份人抢夺传单、横幅,即使是在离开现场时,也还受到跟踪,迫不得已爬上了公安局院内的电视塔,造成我在距离地面近二十米处摔落,致使右腿粉碎性骨折和身体多处受伤。
我从塔上跌落,完全是由于新华公安分局和新华区委少数人对我长期的迫害和非法拘禁,以及我在市委门前和平示威遭到不明身份人的暴力抢夺传单、跟踪威胁所致,所以以上有关部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事发后负有其责的各部门却置我生命于不顾,相互推诿。我二哥、四姐、小妹见命悬一线的亲人在医院三四个小时得不到救治,不得不将遍体鳞伤的我抬到沧州市市委大门口,妻子和儿子打着《郭起真蒙冤十二载,谁来主持公道?》的横幅,大批关注我的热心市民将市委大门睹的水泄不通,并强烈的谴责政府草菅人命和没有最起码的人道主义。即便如此,至到抬我的单架睹在市委门口长达近三个小时,天渐渐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新华区委政法委阎书记才走到我的单架前,口头承诺,立即到医院医治伤病和尽快的解决我的冤案。
沧州市新华区委在支付了不足二万元医治费之后,以没有这项开资为由拒付一切费用,致使我右腿的骨折被迫中断治疗,从而面临终身残疾。现在我的右腿已发展到肌肉萎缩!
无辜的百姓至今还关押在死牢
任邱王金如在得知我声援高智晟律师绝食的消息,在电话中除表示极大的关注,还向我介绍了目前她儿子的情况:独生儿子97年涉嫌杀人,关押入狱至今。媳妇早已离婚,孙子失学,丈夫瘫痪在床多年。由于儿子曾遭到警察残酷的严讯逼供,现在在狱中脑动脉供血不足,脊椎严重变形,半身麻木近于瘫痪。还谈到在儿子在监狱里蒙冤受辱的近十年时间里,向上级寄发的申诉资料有一汽车!
最后她在电话(13582713853)中哽咽的说:“老伴现在病情急剧恶化,已不能进食,估计他没有几天了!我担心我儿子看不到他爸爸咽气。现在我儿子即使出狱,也是一个残废之人!我准备在河北省人大会议期间再去信,实在不行我就在今年三月五号北京召开人大会议的时候进京!”
一位古稀之年的老妈妈每天要面对无钱医治瘫痪在床、神智不清、不久于人世的丈夫,还要面对关押在死牢里近十年(遥遥无期)、全身近乎瘫痪的独生儿子!更要面对我们这个置若罔闻、毫无人性的邪恶政府!
这令人触目惊心、骇人听闻、惨不忍睹的悲剧,难道不是对“与时俱进”的“三个代表”所构建的所谓“人权状况最好时期”的“和谐社会”的强烈控诉吗?在当中全世界范围内,还有哪个政府将一个无辜百姓关押在死牢里长达八年?难道还要等着一位濒临绝望的古稀老人,像郭飞熊律师那样到中华门前去绝食抗议,才能引起伟、光、正的重视吗?
强烈的抗议邪恶政府的暴行 再次绝食
鉴于大陆人权状况的日益恶化,我决定再次进行绝食。绝食的具体时间和绝食时限,将按照大陆绝食的临时机构规定进行。
沧州地区和附近遭受迫害的维权冤民和广大坚持正义的各界人士,可以到我的住宅共同进行绝食活动。我决定将我的住宅当作维护公民合法权益的绝食点,以便进行一系列的绝食活动。
最近强烈的呼吁和请求人权组织以及全世界珍爱生命的正义之士都来关注至今还关押(八年零八年月)在大陆死牢里的崔海涛,挽救即将崩溃的王金如一家,从而避免像聂树斌那样被灭口的悲惨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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