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神州 处处显神迹 -- 我走入法轮大法之前的一段心路历程

中国大陆生活的几十年里,邪党文化把我培养教育成了一个不信神的“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是上个世纪末,在中国大陆,随着兴起的气功高潮,涌现了很多神人神事。下面我要讲的故事,都是我亲身经历的真人真事。正是这些奇人奇事,一层层打开了禁锢在我心灵深处的死结。茫茫宇宙,天地万物,冥冥之中是有定数的,确实携带着无法抗拒的天意,那就是神的意志。

故事之一: 岳麓山上的庐半仙

九一年夏, 借来长沙出差之际, 几个同事一块儿游览名盛岳麓山。从书院出来往山下走,坡道一边一块刻有“庐半仙”的大青石很是醒目。有意思的是石前盘腿端坐一位低眉垂目的中年男子,一眼望过去, 似乎他就是那青石上的庐半仙。“哪个想算命? ” 他冲我们人几个问。我们中最年轻的业务员 漫不经心的搭腔:多少钱一位?那人答:因人而议。小业务员抢白他:听你这话碴儿,人还有三六九等了?从你这儿就给我们分出高低贵贱了?那人又答:正是。这算命人的信口雌黄留住了我们一行人的脚步。占卜之前先定价,他居然把我们五个人划分了四个价位,从三元到十元不等。小业务员三元起价,他更来气了:“你给我定的这个价码可比他们的低好几等,我怎么这么不值钱?”那算命人笑道:“小兄弟莫慌嘛,我定的价码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你现在就比那位大姐(指我,定价十元)阔绰,我是按人命的真正轻重收钱。”小业务员又吵:看来我是挣小钱的人,人家能赚大钱?算命人说:这位大姐还做不了生意,卖一斤的货,能给人家称出一斤二两。小业务员追问:那凭什么说她的命重?算命人答:她日后的福报不是金银财宝换得来的。
算命人的这席话,当时谁也没听明白,事后都喊钱花得冤。直到修炼后,我才明白他的意思:人世间的钱财不是人生的真富贵,只有返本归真,修炼得道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那才是金银财宝换不来的。

故事之二:生死有命

我前夫因心脏病去世。整理遗物,在他珍藏的一个笔记本里,发现一页是他按易经八卦给自己占卜的命谱。其中有几个大字用粗笔描了两道:丙子年 冲克太岁。后面跟着一个大惊叹号和一个大问号。先生在世的时候, 爱琢磨易经八卦、占卜预言之类,大概是因为古汉语的基础好一些,好象钻研得有些门道。

我把这篇命卦拿给懂易经的朋友看。他说,你先生已经把自己的寿数算到了,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回想起这一年里,他的一些反常举动,我似乎回过一些味来。

从年初正月过后,先生总以生意不景气为由呆在家里不爱出门,后来干脆扔下公司的业务任由副手打理。非得出门,爱以步代行。更可笑的是,几次冷不丁的问我:什么时候过年?还有多少天?我笑话他,怎么像孩子似的盼过年。就在出事的前半个月,非去医院做体检,全面细致的折腾了三天。检测结果:各项主要指标均为一流,特别是心脏血液循环系统。德国的坐客心血管专家评价:祝贺您,您的心脏象二十岁小伙子的一样棒!当时先生已经是五十开外的人了。可笑的是这份厚厚的病例至今还躺在我的抽屉里。二周后的一天夜里,先生在家里的睡梦中突然发病,跟前的我,刚把急救电话叫通,人就咽气了。死因为:心脏猝死。而这一天是丙子年的岁末了。

我在悲伤之余,想起母亲常念叨的两句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阎王收你三更走,不会留你到五更。

由此联想到一个熟人的早逝,也是被一位有特异功能的朋友言中了。多年前饭桌上,我提起这位熟人正值春风得意马蹄之际,临座的朋友私下里对我说,他的这团气已经很弱了,超不过五年的阳寿。听后吓了我一跳,他们素不相识连面都没见过,人家又远居海外,凭什么折人家的寿。想不到的是,四年后传来熟人英年早逝的恶耗。据其妻说,出事前没有一点征兆,下班后没有正常回家,次日上班的同事在办公楼里发现的。法医在排除了他杀、自杀后,折腾了一个多月,也未找出确凿的死因,只得以突发心脏病结案。

故事之三:千里姻缘一线牵

先生过世后,我本没有再婚的打算,儿子上学,我上班。但是那年年底,一包从海外来的邮件搅乱了平静的生活和宁静的心结。

事情从两个月前说起。同事的女儿从海外回来探亲,为牵扯国内的财产纠纷找我帮点儿忙。交往中知道我在寡居,回国后,便好心好意的给我选了几位征婚的男士,将他们的个人资料一并邮寄过来。

面对一堆信件,我茫然不知所措。对桌的同事提醒我:年初夏先生(一位有特异功能的客户)聊天的时候说过,年底您有婚姻喜讯等着。我想起了夏先生确实说过,到了年底,会有好的信息,好的条件,好的机会,千万不要错过。眼下这邮包莫非正是夏先生所言?

那时候有特异功能的人似乎随处可见,托朋友帮帮忙,很快就求到一位。人还未见面,电话那头,就把我的体貌、健康情况、家居环境说了个一清二楚。我知道自己遇见高人了。第二天,我如约把那堆“个人档案”抱到她家里,一骨脑儿倒在长桌上。她用掌心在那堆信件上像扫地雷似的过了几遍,然后拣出其中的一封,递给我说,这是你未来的夫君。两年后,这封信的主人就真的做了我的丈夫直至今日。

当时的指点虽然后来成了真事,但是最初还是半信半疑。对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女性提再婚,是慎而又慎的事情。况且对方又是不知底细的老外,弄不好出天大的笑话,那可真出大洋相了。

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位“居士”朋友邀我同去庙里烧香拜佛。庙里一个法号叫莲花的师父看见我钱夹里那张老外的照片笑了起来。从朋友那儿她听说了我的故事。一个跟中国完全不搭界的外国人,为与一位中国女性成婚,三年里,专程跑来中国八趟。要知道被追求的这位女性既不年轻貌美,又无财无势,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莲花师父指着照片说,怪不得呢,他前两世是中国人,你二人的缘份大了,跟他走吧。

我终于在自己“知天命”的那年远嫁海外。年迈的母亲泪眼涟涟,成人中的儿子诚惶诚恐。看似神差鬼使般的远走他乡,原来是天命不可违啊!

故事只五: 两支抽签的预示

在大陆, 借公差公费旅游的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我也假公济私游历了不少名山大川。

去郑州办事,绕道拜访了少林寺。观赏完和尚的武功演练,特意抽了一支签,居然是支红签,比上上签还大吉大利。坐在一边看热闹的几个小和尚嘀咕:打京城(北京)来的人,手头就是壮,这些日子了,没见着一个抽了红签的。签上没有签文,主持的和尚让我找个字,由他来解。我顺嘴溜出随缘二字。和尚说只解一个随字吧。先拆字,三部分:左边“阝”,为人,指施主(指我本人),中间“辶”,为走的意思,右边“有”,为有没有的意思。三部分合起来的意思是: 施主我走了就有了。我问:往哪儿走?有什么?和尚说,出国门,远远的走。走出去了才能有福报。虽然听的我一头雾水,但是抽了红签总是吉利征兆。

其实,平时我的手气特别不好,摸奖、重奖根本没有我的份儿, 就连朋友、家里人打麻将时上个厕所都不愿找我当台架子替他们一会儿,他们嫌我的手“臭”。

没隔多日去南昌公务,自然登了庐山,拜了黄帝陵。为验证上支签的说法,就在寺里又抽了一签,还是支上上签,且自带签文。大概还记得有那么几句:“…… 重点佛灯,重立灶……/……驾千里驹,行万里路……/……功名大,捷报传。”解签的和尚说,施主的命相要大有转机,有离家远行的征兆。会在外面成就大事,人未到,喜讯已报。

先后抽的两支签,相隔两个月,为什么会从相距千里的两座名寺里传出同样的信息,是同一个预示:我要去海外结缘,不只是结姻缘,而是结有更大缘份的缘。

故事之五:我的数学老师是位奇人

我读大学期间,他辅导过我的高等数学,多年后巧遇。细想起来,连这次重逢都有神的手在暗中牵领。我们坐下来聊的时候,他一直闭着双眼。他知道我纳闷,说,我用真眼看世界,比你看得还清楚。怕我不信,就把我的亲朋好友一一数道出来,连他们的一颦一笑都学得分毫不差。

我问他退休了在家里做什么,他说几家大公司耳闻他有特异功能,高薪聘过他,但都被谢绝了。我问为什么,他说人家找我无非是为解难、消灾、发财。谁的难,谁担着,哪能随便解。再说,是这类的忙往往帮不上。我女婿炒股票,想请我把脉,女儿求情,老伴也说好话,我给看了把,结果全走了眼,亏了不少钱。女儿女婿怪我戏弄他们。对股市的行情,只要我不介入实际操作,有意为谁看点,一般不走眼。特殊情况我也帮过几个人。我住的城东,可以说是北京市最大规模下马的国有企业区域,坑害了多少人啊!两口子都在国企里的那更惨了。不少人借钱炒股票,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个别人求到我头上,真困难的话,人品也好,我就试着帮一把。但是有话在先:第一不许声张,第二不许求下一次。

他还讲了这样一件事:一家杂志社想聘请他当顾问,朋友答应了,他只得碍于朋友的面子去见见人家。全社的头头脑脑聚齐在会议室,要见识一下他的能耐。在座的一把手是个缺德少材的家伙,他就借题发挥,把那人干过的坏事一件件往外抖落。没等第二件事说完,那家伙就坐不住了,借口退席了。讲到第三件事,同流合污的几个家伙也相继往外溜号。留下的几位心领神会,掩上门给他鼓起掌来。

他说,他不是随便会跟一个什么人聊天的, 对方人品不好, 事先他知道, 所以根本不见。听他这么说我笑了,这说明我是好人堆里出来的?他也笑了,连声说,不错,不错。

那时候,神州大地法轮功已经开传了,但是同时,各种气功让气功商炒得乌烟瘴气。我也是今天打打拳,明天练练什么功,后天又学什么站桩… … 就是那个时候,他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你与法轮功有缘。

97年,我和几个客户开车去香河,慕名瞻仰死后几年肉身不腐的老太太。路上车里有人播放一个气功报告的录音。我听着听着情不自禁的大声说:“这是谁说话这么好听,这么重听啊?!”同车的人告诉我,这是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音,能听到这个讲法说明我是法轮功的有缘人。于是,从香河回来时,汽车特意拐到地坛南门,在法轮功的资料点上让我请回了一套李洪志老师的讲法资料。后来我忙于办理出国手续,没有详细了解法轮功。

初到海外不适应新的生活,身边的丈夫病病殃殃,我的情绪一度跌到底谷。我打越洋电话向数学老师诉说我的苦闷。他说,你丈夫有惊无险,不用耽心。你不必太在意,这一切都是过眼的烟云,等你还完了自己的孽债,就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去了。我问他什么是孽债,原来的地方是哪里?他没有解释,只是说,不明白也罢了,顺其自然走吧。

后来丈夫的病情一直很稳定,而我的健康情况却每况愈下,整夜整夜的失眠使我烦躁异常。看西医无效,远离他乡又找不到中医大夫。这时我想起了与我有不解之缘的佛家修炼大法-法轮功。果然只炼了两个星期的功法, 身体的病态就消失了, 人象换了个人似的,精力充沛了,心胸开阔了,人从此振奋起来。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法理也越来越明,修炼的意志越来越坚定。

共产邪党鼓吹的无神、无道、无前世后世、无因果报应…… 只能使我的人生道路越走越窄,离人善良的本性越来越远。至此我才明白:得法修炼,这才是我出国的真正目地,返本归真,这才是我的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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