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沼泽 老干部难以忘怀的故事
我是一个曾因愚忠于恶党而险些断送自己的七品芝麻官,邪党的政务、党务都干过。1950年参加工作,89年退休,今已77岁。刚工作时,血气方刚、时时事事一马当先。由于自己所谓的“根正、心红、苗壮”,每次邪党“政运”我都站在整人的前列,冤整了多少人自己也记不清了,唯有两件事至今也不能忘怀:1. 土改时,一个教私塾、治眼睛的人,按他的田产,只够个下中农,因他不种地,被划成地主。他就不承认剥削,我们就用细麻绳捆他,没多久他面成茄子色,昏了过去。晚上,我们让他穿着单裤并用雪偎着他腿直到半夜。1970年,我父亲突然双眼失明,这位“地主”几付药就给治好了,还没要钱,原来他是修佛的。我至今愧疚难当。
2. 反右时,我一个铁哥们酒后对我说:我认为右派说的对,统购统销、民主集中制都有问题。我认为:不向上级反映是对党不忠,党的利益高于一切,何况我们还有一个“右派指标”没完成呢!他成了右派,被开除工职并到农场改造;他不服(他出身贫农),不好好改造,又打成现行反革命,送去劳改,他还是不服,申诉无果。他的妻子也因不同意和丈夫离婚被开除工职,夫妻二人直到82年才平反。这时,男的已双目失明。
“文革”时,我在县委管党务,我们斗倒了当权派,我当了县革委会主任,仕途顺风,揪斗了多少、斗死了多少也没记,有时也觉得太过了。但又想:我是捍卫毛主席、捍卫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忠孝不能两全”,也就心安理得了。
没想到粉碎“四人帮”后,我被打成“四人帮爪牙”,贬到乡村一个邮电所管党务和收发。我这才知道什么是委屈:我几十年如一日餐风饮露、披星戴月“党指向哪就奔向哪”、“理解的执行不理解的也执行”,而且家徒四壁、两袖清风,我错在哪?爱人劝我说:怎么着也比右派强,你们让人“交白心换红心,帮助党整风”,人家提一个意见,你们就“无限上纲”,比你屈不?这是上帝给你的惩罚。是的,这是报应!我认了。
仕途不顺、家事也多:大女儿、二儿子高考超线很多却因我是“四人帮爪牙”,政审不合格。女儿痛哭、儿子昏睡,我的心绞痛!我一个老革命,我的孩子也成了“可教育好的子女”了?我的功劳、光环、朋友统统远遁,唯有高血压、冠心病向我走来。85年三女儿考工不成,只好老伴退休;89年小儿子又就不了业,只好我提前退休。
退休不久,糖尿病、肺气肿又找到了我。大多数时间在医院、吃药当吃饭。好容易到了90年春,家人给我准备好后事了。自知一生作恶,老天爷惩罚我,死了也解脱了。
这时,我有幸炼上了法轮功,两个月后,我体检:一切正常。能双盘腿两小时,我在全县介绍了经验。
但99年7.20之后,我觉得:我是老党员了,“党叫干啥就干啥”,更何况我的病已痊愈。我主动向县委作了检讨和保证,并在批判法轮功大会上发了言。谁知到年底和2000年春,我四种病又回来了,医院成了我的家,5年来医药费报销了60%,自己还花了十余万。小儿子几次告诉我香港、台湾都还炼、全世界都在炼,电视说的是假的。我不信:向全世界宣布的事会是假的。熬到去年12月,医院让回家养,想吃啥吃点啥。家里人又给我买好了寿衣和棺材。
不几天,北京一位亲戚带给我一个“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盘,我才知道“自焚”真是演戏、“杀人”是精神病患者所为,我彻夜不眠,我又上了党的当!
第二天,家人给我念《转法轮》,一周后,我又能盘腿两小时,我感到一身轻。一月六号,老干部体检又是一切正常!不可思议!医生惊问:怎么好的?我夫妻两相视无语,只是老泪纵横:是悔恨、是高兴、是感激。李洪志老师两次救了我的命,我却不敢告诉医生,怎么好的!这是为什么?我知道,我怕影响我的孩子的前途。
今年夏天,我有幸看到了《九评共产党》才恍然大悟:因我愚昧又愚忠,才累累受骗又骗别人。我有罪首先是党有罪,是它让人指鹿为马、假大空、假恶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革命半个世纪老百姓还比香港、台湾穷得多;几十年的“窝里斗”,科技越来越落伍于发达国家;构建和谐社会,工农上访的络绎不绝,修“真善忍”的依然被狠抓、依然被往死里整……而行贿受贿、坑蒙拐骗、嫖娼卖淫却越抓越多、越来越红火,这样下去,我们民族走向何方?我们可悲,我们民族可悲,我们还有很多人浑然不觉,更可悲!我和家人及亲朋毅然退出了党、团、队。根据《预言》和现实证明:“天要灭中共”。不管是真是假,“宁可信其有”总是无害。
因事实教育了我而自我解析,目的是希望与我一样愚忠的人、正在辉煌腾达的人、因听党的话放弃修炼的人、因“执行政策”而被动或主动还在整法轮功的人三思。信不信由你,何去何从由你。
希望这邪党的党徒赶快退党自保,最好不要迟疑太久,若中共像苏联解体那样快,就没机会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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