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书记的蛋糕
上海,西郊宾馆,深秋寒冷的雨夜。警卫们在外面无聊地溜达,保卫着他们的“首长”,一个叫陈云的党国老朽,今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一个男人在宾馆大门外等着,他戴着一幅黑框近视眼镜,中山装,手里提着一盒蛋糕,尽管这人故意穿着卑微,但是能够在戒备森严的宾馆大门口有个落脚之地,仍然显示他的地位并非一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的上海市长,后来的党国核心。
他知道,他极力想要晋见的人,权重倾国,掌管党国经济,富可敌国。只要这个人在邓前面美言几句,他江泽民的前途官运就可能发生质的飞跃。这个人当然不会在乎他手上的这合蛋糕,他清楚地知道,即使这合蛋糕有幸能够送进宾馆,陈云也不会吃的,最大的面子也就是被警卫家奴们瓜分,弄不好还可能作为有毒嫌疑物品当场扔入垃圾桶。但是,他知道,只要这合蛋糕能够送进去,陈云老朽的大脑皮层里就会有这样一个印象,知道江泽民这个名字,知道他所急于想表达的忠心。他江泽民今后是否能够成为总书记,孙辈是否能够贪污国库,长子能否提拔成什么事情都不会干的挂名航天副总指挥,次子能否提拔成草包将军等等,都取决于党国元老对他的印象。想到这里,手里的蛋糕盒子显得异常沉重。
二个小事过去了,骼膊酸沉酸沉的,精致的丝带几乎要陷进他从不干活的细皮嫩肉里了,他仍然咬牙在那里坚持,他知道,坚持就是胜利。周围的警卫家奴进进出出,似乎没有人留意在乎这个中国最大工商业城市的最大的地头蛇,这些人级别不高,但是由于在陈云身边工作,位置很高,他们有说有笑,举止放肆,根本就不把他这个未来总书记放在眼里。他的眼睛里充满着虔诚,嘴角一如既往地挂着微笑,但是他心里暗想:等我做了中国老大,这些案前走卒没有一个好下场,老毛就载在这些人手里,位置不高,关系却太近,知道的也太多,一会儿出本回忆录,一会儿写本内幕,淫乱残暴贪污的事情全部曝光。“我才不会这么傻呢,”他对自己说:“等我做了总书记,立下规矩,政治局常委级别的佣人司机警卫厨师医生护士秘书,服务期满,统统灭口,一个不留!”想到这里,江泽民嘴角的微笑更真挚了,以至于从他身边经过的护士们看到他敦厚的傻样也忍俊不住。他回以更加诚挚的微笑,同时拎了一下手上的蛋糕,他知道这是他的武器。
他不怕这种溜须拍马太露骨,他知道党以及领导这个党的核心的本质,就是虚伪邪恶贪婪,在正常人看来匪夷所思的拍马屁行为,比如像他这样拎着蛋糕在寒风里苦等2小时,正常人连亲爹也不至于如此,却很容易被党国元老看成是卑微,屈服和顺从。他娴熟地运用著作为一个中国匪农党党棍应该具有的知识和技巧,并显示将来作为党魁所必需的素质,就是虚伪。
寒风刺骨,衣服早就湿透了,他心里充满了对里面这个大权在握的老头子的怨恨。禁不住,他用家乡话轻轻地哼起了扬州小调:“陈云邓小平你们都是瘪三,你这个老不死呀老不死!你明天就得癌呀,后天大小便失禁!再过一天你就进呀么火-葬-场。”
“江市长!”一声招呼如雷灌顶,吓得江泽民一机灵,浑身起鸡皮圪塔,脊梁骨仿佛有冰水流过。他回头一看,正是陈云的贴身警卫,正微笑地看着他:“怎么,唱歌呐?”
“是是,”他涨红着脸,硬着头皮回答,同时极力探寻警卫的眼神,好知道有否露陷:“家乡小调,解闷,嘿嘿。”
“我一点都听不懂。”
“没关系,小同志”他舒了口气:“扬州方言,以后用普通话唱给你听,呵呵。”
“首长说了,你请回罢,蛋糕他收下了。”
尽管有警车开道,一路警笛,司机送他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妻子似乎有点怨气,又有点醋意:“这么辛苦啊!”
“妇人家懂什么”他不耐烦地想,我都是为了这个家啊!,嘴上却说:“工作第一。”
儿子缅恒过来,打圆场说:“妈,爸爸身为1200万人口的市长,工作忙啊!”
“工作再忙也不能不顾家啊!你把自己献给了党,关心你身体的还是我这个老太婆!你看你浑身湿透,现在做官的有几个是亲自下现场的?”
缅恒附和道:“身体累坏了,是党的损失,更是全体上海人民的损失。”
妇人吩咐丫鬟烧红糖姜汤,江泽民的身体发烧,浑身难受,不得不在额头上盖条毛巾。缅恒责怪道:“这样鞠躬尽瘁地工作,有必要吗?”
姜汤刚喝完,电话铃起,夫人刚要去接,江泽民勉强地摆了拜手,他知道在这个时刻是谁来的电话。果然不出所料,电话那头,西郊宾馆的内线急促地报告到:“江市长,成功了!就提了一句,我听得清清楚楚,老头子说,江泽民是个好同志。”
电话扩音器把这个好消息传遍了卧室,夫人和二个儿子都不禁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江泽民,他笑了笑,幸福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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