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中共镇压法轮功已经六年了!这场迫害使我们六年没能全家团聚,没有了家。你们知道吗?女儿从一个依偎在你们怀里撒娇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在历经风雨磨难后长大了。
我的妈妈名叫张瀚文,是郑州大学的一名医务人员。我的爸爸名叫和三普,在河南省省委宣传部兢兢业业工作了二十多年,是一位有口皆碑的好人。妈妈36岁那一年患了严重的消化系统疾病:食道炎、贲门糜烂、反流性胃炎、胆囊炎、肝脾轻度肿大,还患有慢性肠炎、贫血及严重的神经衰弱,从此以后离不开药罐子。那些年妈妈整天精神萎靡不振,步履维艰,真可谓度日如年。由于长期慢性疾病的消耗,造成营养不良、身体抵抗力极差。95年8月连续阴雨,妈妈又患上了急性风湿热,发烧不退,浑身骨头蒸热疼痛,用青霉素又过敏,其它抗菌素控制不住,后发展成风湿性心脏病。这对于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无疑是雪上加霜,不得不再次住进医院。住院期间又检查出尿里带结核菌,肾脏实质性损伤。整天发热、胸闷、心慌、腰疼、水肿、骨头蒸热,疼痛难忍,每天只可入睡二、三个小时便被疼醒,疼痛几小时后全身盗汗。经西医治疗无效又转中医治疗,三个月的住院费就花了几万元,不见一点好转。我的父亲工作忙,回家也忙,身心疲惫,他每天精神处于高度紧张压抑状态,体质越来越差,经常心前区疼痛。妈妈每天都在煎熬中度日,好似在沼泽地里挣扎。
一九九六年四月我妈妈幸运的知道了法轮大法,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万万没有想到法轮功对她这样一个病魔缠身的人竟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法轮功真是神奇,炼功几个月后各种疾病都好了,重新成为一个健康的人,我的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快乐,是法轮大法救了我一家。从此我和我爸爸也走上了修炼的路。
可是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平静幸福的生活被打破,父母单位不断的要求他们表态放弃修炼法轮功,遭到父母的严词拒绝,并告诉他们法轮功真象,可是人们受到新闻媒体的谎言所欺骗。在这种情况下,我和妈妈决定到北京上访,行使一个公民的合法权利,告诉政府法轮大法是祛病健身,教人向善的,没有丝毫政治目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妈妈要去北京前,被公安一处知道消息,通知妈妈的单位把妈妈二十四小时监视起来,出门就会有两个人紧跟,就这样一直到二零零零年年初才被解除。于是在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我和妈妈来到了国务院信访办,可没等看到信访办的大门,就被分布在街上的便衣拦住盘问,并被抓走,关在了郑州驻京办事处的地下室,并通知当地派出所和单位接人,就这样我和妈妈被送去监视居住关押。刚一进去就要搜身,妈妈身上带了一本小的《转法轮》,他们要求妈妈交出书,妈妈义正辞严的告诉他们:这是宝书,比我的生命都重要,我不会交给你们。这时马上从外面进来四、五个年轻力壮的大汉要抢书,妈妈立刻手扶着墙说:我在,书在,我决不允许你们抢走。顿时,他们停下了,房间里一片寂静,我冲他们喊到:你们不要逼我妈妈。就这样僵持了一两分钟,终于那个值班的队长妥协了,让他们退出去,并把我们带到了监室关押。
可事情还没有结束,第二天队长把这事告诉了所长,于是所长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跺门而入,我和妈妈正在炼功,所长骂骂咧咧的过来打我们,我们的心丝毫没动。
我们被关押了将近一个月时,我决定绝食抗议迫害。当绝食绝水到第五天时,我的身体出现反应,看管人员把医生叫来给我检查,量血压,号脉搏,都没有了。医生吓坏了大叫:没血压,没脉搏了,快叫救护车。可我心里很明白,我是修炼人,没事的。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公安还不忘逼我妈妈写“保证”不修炼法轮功,遭到妈妈拒绝。医生反问我妈妈:“你是要大法,还是要女儿?”妈妈说:“两个都要,大法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会背叛大法;我女儿是修炼的人,她有自己的路,她现在危险,你们应该立即释放她。”医生望着妈妈,含着眼泪又好似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坚定?!”不一会救护车来了,再次给我检查,还是没有血压和脉搏,于是我被送到医院。
公安走后,我的血压就一点一点的升上来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润,我和母亲的气色真是白里透红,皮肤也变细腻了。主治医生都说:在没血压没脉搏的情况下还头脑清醒,五脏六腑都正常,你们法轮功真是创造奇迹了。我和妈妈在医院里给病人,医生,护士讲真象,她们都很感兴趣。当天下午,公安就无条件地释放了我和妈妈。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爸爸给郑州金水分局政保科打电话,要求释放那些在拘留所里被超期关押的同修,并告诉他们超期关押是违法的,善恶有报的道理,结果二十分钟后,爸爸在单位被抓,他们直接将我爸爸送到看守所,随后又来我家抄家,可我和妈妈并不知道爸爸被抓的事,公安隐瞒。直到晚上,爸爸还没回来,我给他单位(河南日报社,因修炼法轮功被调离河南省委宣传部)打电话,才得知爸爸被抓走,关在哪里也不知道。第二天,我和妈妈找到曾经因为在外炼功而被拘留的第一拘留所,可爸爸根本不在,妈妈打电话质问公安,政保科科长李新建却说:无可奉告。妈妈说:我是他的家属,我有权知道他被关在哪里。后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在第一看守所。在那里关押的都是杀人犯等一些重刑犯人,他们却把堂堂正正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关押起来。
四十八天后,又是不经任何法律程序,不通知家人,爸爸被非法劳教两年,一个星期后,我们才知道这个消息,到郑州白庙劳教所给爸爸送去了所需的衣物。被抓以来,第一次见到了爸爸,当时他们正在干着重体力活儿,翻铁砂。看到爸爸消瘦的脸,警察说爸爸从看守所刚来的时候,更不能看,整个人都皮包骨头,我再也忍不住了“哇”的放声大哭。爸爸安慰着我: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在家听妈妈的话。由于警察在场,我们都没有再说什么,但我们的心是沟通的,我明白爸爸的心愿,他希望我能够继续的修炼,他才最高兴,最放心。后来由于我和妈妈都修炼,取消了我们和爸爸的接见机会。从那以后两年多没见过爸爸,我只能在梦里见到我那慈祥的爸爸,可是梦一醒,现实却又是那么冰冷、残酷。那段日子我永远无法忘记,我和妈妈互相鼓励,不断的用真、善、忍的法理充实自己的心灵才得以度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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