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如的姨父王晓峰(34岁),毕业于重庆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毕业后分配到华北制药集团华栾有限公司做业务员。因吃苦耐劳,廉洁自律,王晓峰很快升职做业务科长,常陪领导出差谈业务,和同事也相处愉快。99年7.20以后,由于公安常找麻烦,领导年轻,没见过这种铺天盖地的阵势,非常紧张。为了减轻单位压力,王晓峰辞职另寻工作。他们单位领导念及他对单位的贡献,给他多发一个月工资,并要自己出钱赞助他搞公司,被他婉言谢绝。
王晓峰修炼以前脾气特别烈,在老家打架出名,在学校也常搞恶作剧。家人、同学、朋友对他也都敬而远之。修炼使他心胸开阔、宽以待人、努力学习和工作,变成大有作为的好青年。后来他先后在几个公司应聘,领导和同事对他评价也都很高。然而,江氏集团不顾天理民意,对大法学员,一味下黑令打压。邪恶之徒采取跟踪监视亲属、清查外来人口(流离失所学员无身份证)、到老家威逼利诱等流氓手段,逼得王晓峰不得不一次次搬家,一次次换工作。刚生过小孩的妻子和婴儿也只能四处漂泊。生活也一次次陷入困境。婴儿大一点儿了,需要营养,买骨头煮汤,一次只买两根肋骨,尽量节省开支。直到妻子病危住院他才听说。赶到医院护理,可是冯晓敏已经神志不清了。
据说王晓峰和冯晓敏夫妇都在石家庄市公安局610的“黑名单”上,一直是“追捕”对象。王晓峰含泪和年轻的妻子永别后,又和刚一周多的儿子分离。时间已经走进21世纪,在“人权最好时期”的中国,这样的一幕幕,在江氏政治流氓操纵下,在中国不同地区都在不断上演。
不知王晓峰现在何处、境况如何,但博如家剩下的亲人都在默默的为他祝愿:一定要坚强的、坚定的走过来,因为修炼人心中装着大法的光明。
◆妈妈的处境
2004 年6月,妹妹的去世,给冯晓梅的打击也是很大的,因为她刚刚从失去丈夫的痛苦中恢复信心,又突然失去妹妹。99年7.20以后,姐妹俩一直互相支持、互相帮助,几次共同抵制迫害,从生死中走过来,建立了深厚的情谊。但我们相信冯晓梅不会倒下去,因为她深深懂得自己生命的意义。她也会尽力抚养和教育好两个未成年孩子。
◆姥爷不堪打击病故
博如的姥爷是退休教师。他经历过中国的历次政治运动,家里“成份高”,总是被斗争对象,对共产党的残暴、狡诈非常害怕。小女儿的去世,给做父亲的很大的打击,姐妹四人中,父亲最疼爱小女儿。更残忍的是,每天都得面对小女儿的遗孤王天行。天行失去母亲时才1岁多,偶尔还要找妈妈,看见妈妈的衣服还抱着不许别人碰,嘴里清晰的喊着“是妈妈的、妈妈的”,听了让人揪心,姥爷姥姥想快点儿忘记小女儿都难!
姥爷总觉得女婿王晓峰早晚得被抓,担心大女儿自己带两个孩子无法生活,常常一个人偷偷流泪。
就是这样警察还多次上门骚扰,什么查暂住证、找王晓峰等。10月1日后,冯晓梅发现父亲不爱吃饭了,去医院检查已经癌症晚期。听说冯晓梅父亲在99年时为锻炼身体是学过两个月法轮功的,而且他的气管炎也确实好了,99年7.20后,警察找麻烦,他害怕不敢炼了,但对气功的健身效果他是相信的。尽管如此,他害怕警察找麻烦,一直没有从新学,现代科学更束手无策。就这样,冯晓梅的父亲在抑郁、愤懑、恐扰中离世了,给一家人的生活又抹上了一道重重的阴影。
◆在劫难中长到十六岁
先是父母被抓,两年后是父亲被非法劳教,同时母亲被迫流离失所下落不明。一个多月后母亲奄奄一息,再后来父亲一天天憔悴离开人世。加上亲密的小姨去世,给自己辅导功课的姥爷也离开了。
经历六年的腥风血雨,博如今年已经16岁,许许多多同龄少年无法想象的经历,给他造成的精神创伤难以弥合--他10岁时就开始经历种种的生离死别、颠沛流离,他目睹过公安一次次胜似土匪的抄家;到劳教所、派出所探视爸爸妈妈时经历警察一次次的无理盘查和恐吓;后来又在殡仪馆经历过和亲人的生离死别。
中国社会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让博如感到不敢向同学和老师说出爸爸去世的原因,只能默默的承受着无形的压力。博如性格变得更内向,不愿意去上学。压力太大时,他的眼神就游离、神情木然。妈妈一个人抚养全家,打工很忙,常出差,能给他的关心实在太少。
小表弟天行已经3岁了。他会问妈妈叫什么名字,估计是幼儿园教孩子记住父母名字;他也会问为什么爸爸不接他回自己家。唱歌谣“宝宝要听话,妈妈接回家”时,他会改成“宝宝要听话,姥姥接回家”再重唱一边,听到的人都觉得很难过。他也会唱“我有一双小小手”,他也真的自己穿衣服,自己洗手,自己走路,尽量不累姥姥。真是不知道怎样呵护他,才能少受伤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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