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成说,据报章披露,中共应该在香港安插了几十万名间谍,渗透社会各阶层。这些人受控于中共不同的情治部门,收集不同的讯息,对本港政治团体进行打压分化,对友好团体则进行监控。另外,据他一位曾经在中共公安部门工作过的朋友透露,直接从中国大陆派出来的不多,主要是收买、利诱海外和港澳人士,吸纳这些人进入其情报系统。
柳玉成指出,对于这些特务来说,良心的代价是沉重的。他奉劝所有直接或间接为中共卖命的人,在退党大潮的最后关头,好好反省,用实际行动脱离中共魔掌,洗脱罪行,而陈用林事件是最好的例子。他并预言,当更多的“陈用林”走出来时,也就是中共灭亡之时。
细数特工骚扰迫害招数
1975年参与“四五天安门运动”而踏上民主运动的柳玉成,是著名民主人士王炳章的追随者,也因此成为中共的眼中钉。他于1985年来港后,一直饱受中共特务的骚扰。他说:“共产党做事是要赶尽杀绝。”
柳玉成以亲身经历细诉中共特务骚扰的手法:
贴身跟踪--每逢敏感时期,比如前中共军委主席江泽民、前美国总统克林顿访港等,柳玉成必定被人跟踪,而且和他同一个团体的其他人士也被跟踪。他说,有时从住所一下楼,就看到两个人坐在楼梯口,一见到他就上了车躲藏起来。
直接下手抓捕(包括秘密逮捕)--王炳章在越南被绑架到中国,就是中共派特务秘密抓捕异见人士的典型手法。
柳玉成自己在1992、93年间,上天津洽谈一单合资生意时,也险被逮捕。他一到天津,幸亏没有住酒店,而是住在一位朋友的家中。这位朋友是香港人,妻子是天津一名国安人员。她一下班见到柳玉成后,就叫他赶快走:“她说,在办公室见到我的通辑令,写着我已经到了天津,他们要监控我,而且是两个局都在抓,安全(部门)和公安(部门)。” 后来朋友连夜将他从天津车到北京,从北京出关走掉。
1989年,他去深圳营救“六四屠城”后逃脱的学生,也被4名公安,2架摩托车追捕,后来逃脱,安全回港。
威逼恐吓合伙人--有一次,柳玉成做某空调的代理商,去上海与厂家洽谈生意。几家厂商谈下来后,最后定下两家厂。谈成生意后,他回到香港,就收到该两家厂的老板的电话,表示要反悔。细问之下,知道他走后,上海国安部打电话给那两人,说柳玉成有问题,要他们不要和他做生意,否则对其公司不利。后来柳玉成被逼退出这单生意。
威胁家人--1998年,中共从广东省派了一个女人到他妻子公司做同事,滋扰他妻子半年多,最后威逼利诱不成,他妻子被炒鱿鱼,后来更患上抑郁症死去。
柳玉成说,那个女人和他妻子年纪相若,持双程证来港,到公司上班也不要工资,对她妻子特别热情。后来就打听他的情况,要他妻子做他的工作、转化他,但被拒绝。柳玉成说:“她要来我家,我不给她来。但她对我家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连我家的玻璃破了一块,洗手间牙刷放在哪里都知道。”
那女人半年到期要回去大陆,就求他妻子“让她回去交差”,要柳玉成写一个脱离民运组织的保证。失败后,他妻子就被公司老板炒了鱿鱼。谈到那女人的身份,柳玉成肯定地说,是中共特务。她只说是帮老乡做事,但公司老板似乎对这女人的来头很了解,说“她是有背景的”。
回忆自己一次又一次被特务骚扰的经历,柳玉成感慨地说:“共产党做事就是要赶尽杀绝,从经济上、亲情上扼杀你,直到你屈服。”他说自己的朋友,中国自由民主党的一名成员也是这样,前天晚上在香港开会后,第二天上去大陆就被扣查;去亲戚家,亲戚被国安威胁;回香港,老板又被威胁不准请他,最终工作也被辞掉。
中共在海外收买大批特工
柳玉成说,中共在香港应该有几十万名特务,渗透社会各阶层。这些人受控于中共不同的情治部门,收集不同的讯息。柳玉成的一位朋友,曾经在公安部做过事,也曾经是公安大学的一个教官。他说,由大陆直接派到海外的特务人数比较少,更多的是直接收买、利诱海外的不同阶层人士,包括分化一些政治团体,进入中共的情报网线之中。“帮你去做生意,去赚钱,中共送一些生意给你,要你不用拿出资本的生意去做,这些人最后全部进入中共的情报系统,进入中共的网线之中,这种人在海外为数比较多。”
这些特工,对政治团体,收集所谓的“敌对”讯息。如果是友好的团体,也一样收集你的资料,监视你。
柳玉成说,香港有些民主派人士,表面上讲民主,实际上是双重身份,充当中共的特务。中共对这些特务都有一个底线,包括不能出言反对中共,或者行动上反共,“如果你做过头了,就不让你做特工了”。所以要分清谁是特务,可以用“反共”来作测试线。
特工投诚是中共末日先兆
柳玉成说,其实做特务是很痛苦的,需要付出良心的代价。他奉劝所有直接或间接为中共卖命的人,做事之前,问问自己的良心,想想自己的家人。在超过250万人退出中国共产党大潮的最后关头,好好反省,用实际行动脱离中共魔掌,洗脱罪行。
他说,陈用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也显示中共的末日就快到来的前兆。他将《九评共产党》效应分为三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认识《九评》,学习《九评》,因为很多受中共迫害的案例都是单一的,《九评》就是全面、系统地将共产党的本质揭露出来;第二个阶段,是行动告别中共,包括百万人退党等;第三个阶段,就是中共的灭亡。他说,目前是第二个阶段,中共的内部瓦解,但当中共的特务、高级官员,像“陈用林”人士的退党,这样的人更多的站出来时,就是第三个阶段--中共灭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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