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辽宁省大连市,大连姚家看守所与大连教养院。
法轮功学员于大连市大连劳教所里遭到虐待,被迫生活于不人道、不卫生的环境里,并被逼超长时间做苦工。13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住在仅有60平方公尺的房间里;夏天,空气臭气熏天。学员们不准刷牙、上厕所、淋浴、甚至换衣服,传染病猖獗。伙食十分糟糕,常常是发霉馊掉的。有时候劳教所里的领导会把电击棒和刑求工具交给罪犯,并要他们殴打法轮功学员;只要是殴打法轮功学员的,便可获得减刑奖励。刘永来(Liu Yonglai)先生、陈家福(Chen Jiafu)先生、与孙莲霞(Sun Lianxia)女士等学员就是在大连教养院里遭虐待致死的。
刘永来
孙莲霞
在大连姚家看守所里,狱警使用各种方式来虐待法轮功学员,包括将他们靠在窗条上、硬要罪犯殴打他们、或是将他们锁在“地牢”上--就是将手脚链在一个20高、15宽的重钢架上。学员们更被迫做各种苦工。迟玉莲(Chi Yulian)女士便是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受虐至死的。
迟玉莲
1.受虐并被迫一天工作15小时
丁德福(Ding Defu):男,41岁,1960年11月26日生,大连市东电二公司司机,家住辽宁省大连市沙河区凌水桥黄埔路288-605号。
丁德福先生因为不肯放弃修炼法轮功,于2000年7月7日在上班时被逮捕。公安林海将他带至大连姚家看守所 (又名大连看守所);2000年8月4日,丁先生被转至大连教养院。在被捕前,丁先生全身上下无病痛,是个健健康康的人;然而由于教养院里肮脏的环境 (就算得了传染病的囚犯也不隔离),丁先生身染严重的皮肤病,全身长满疥癣。有时候丁先生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不准洗澡,而且一整天都不能喝水。公安全然不顾丁先生的身体状况,强迫他缠电器用品上的铜圈,一天要做上10至15小时。他若无法完成被分配到的大量工作,便会遭到殴打,还不准睡觉。有一次,丁先生被迫一天工作15至20小时,从早上5点半到晚上11点,一直在组装原子笔,而笔上标示的竟是“韩国制”。
2000年11月,丁先生身上长满溃烂的脓疮,包括他的下体也不例外。但他仍然被迫从事劳役,一天要抬500到600包豆子,每包重50公斤。此般艰苦劳力使得丁先生的脓疮迸裂,沾得整件内裤都是。丁先生痛苦不堪,夜不成眠。
2.受虐并被迫一天工作16小时
金廷东(Jin Tingdong):男,38岁,1964年12月28日生,大连海运学院讲师,家住辽宁省大连市沙河口区浪花街66号101。
2000年7月7日,金廷东先生因为不肯放弃修炼法轮功而被逮捕,并被送到大连姚家看守所。看守所里的生活环境极为恶劣,金先生被迫与将近30个人同住于一间只有40平方公尺大的牢房里,其中还包括患有肝炎及疥癣的病人。看守所的卫生条件极差,碗盘肮脏,囚犯不准刷牙、淋浴、或换衣服。金先生的伙食内容很差,他几乎都没吃饱。饮水也很肮脏,而且份量极为有限;有时候金先生整天都没水可喝。
2000年8月4日,金先生被转送至大连教养院,在那里他被迫每天从早上6点至下午10点,工作16个小时。金先生被捕前身体健康;但在劳教所里劳役一年后,他的身体变得很虚弱,全身长满疥癣。
在教养院里,金先生被迫组装圆珠笔(原子笔),而笔上标的是“韩国制”。每天有10到15小时的时间,他被迫缠卷各种电器用品上的铜线。他分配到的工作份量很大,即使尽了全力,也很难每天都达到目标。他因而遭毒打、训斥,还常常被长期剥夺睡眠时间。
从2000年8月10日开始,金先生被迫参加长时间体力劳动,工作内容是运送烧制红砖的黄土。他的工作还包括了建筑工人般的粗活,像是用鹤嘴锄挖东西,和搬运黄泥(质地细致的淤沙)、煤矿石、干粉(碎石粉)等原料。金先生必须每天早上4点半起床,清扫牢房的走廊和楼梯;他必须5点50分就报到,6 点整开始干活,要一直到上午11点半才能休息。从12点半开始他又开始工作,一直干到6点,有时候甚至到7点半 (才能回去吃晚饭)。他若是太累,工作慢了下来,狱警或牢头便会训斥、毒打他。
金先生必须上两班工:一个礼拜早班,一个礼拜晚班。晚班从晚上7点开始,要到早上6点结束;不论天气好坏,不管下雨、下雪或大太阳有没有得挡,一切都没得商量。又因为卫生条件太差,金先生的疥癣恶化得很严重,全身的伤口都已化脓。就算如此,他还是得继续工作。
从2000年12月5日开始,金先生主要的工作职责包括了捡豆子、扛运一袋袋的豆子、还有倒垛。他工作的时间与份量也增加了;每天他都被迫在农场上从早上5点半做到晚上9点 (有时候甚至到半夜)。他的用餐时间仅仅30分钟 (每餐平均10分钟),其他的休息则完全不准。
- 关键字搜索:
- 奴役
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