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慎立:这样邪恶的共产党,怎么能不退出来呢? 730天黑狱迫害的见证
中共的起家历史,是一个逐步完成其积中外邪恶之大全的过程,中共完善着它“中国特色”的九大基因:“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这些基因承传不断,手段和恶性程度在危机中进一步得到强化和发展。(摘自“九评”之二)
我以自己在共产党统治下的劳教所里整整两年730天的亲身经历,可以见证这一切。
邪
1999年7月中共全面取缔镇压法轮功,大量的法轮功资料被焚毁,大批的法轮功修炼者被抓捕、被劳教。我就是因为去北京上访被拘捕,又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而被劳教。在劳教所中共直接操控下的警察给我洗脑,强迫我看诬陷、诽谤法轮功的报刊、书籍、录像。
在劳教所中,吃的是发黄发霉的米饭。那个米饭里有将近百分之五十的稻谷未剥,吃的时候很难咽下去,连那些罪犯都在说这不是人吃的,是给猪吃的。这些历史上专门迫害人的邪恶之招过去只在小说中看到过,现在却实实在在的遇到了。粗糙的米饭咽到喉咙口就下不去了,只好用水往下冲。吃不了多少,就得去干活,经常饿着肚子劳动;
天未亮被赶去劳动,天漆黑才放回,每天强迫劳动达十二小时以上。劳动是用手工做皮球,两只手被绳子勒得出血,粘着线上的蜡(犯人说蜡是有毒的),两手指变得又肿又烂;由于超时超负荷劳动,胸前背后臀部出现了大面积的溃烂,特别是臀部溃烂的血水渗透了内裤,短裤浸在血水里,干了湿,湿了干,和皮肉粘连在一起,举步维艰。每次上厕所脱短裤的时候,都要活生生撕下一片皮肉,疼痛难当。晚上只能半躺半睡,人很劳累,经常睡着了不注意碰到伤口而痛醒,即便这样仍然被逼迫劳动,因为他们要赚取外汇,最重要他们想通过这种苦役转化我、让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因为我坚持信仰不转变,中共邪灵操控的公安系统加了我半年刑期,使原来的一年半变为二年。而且警察中队长专门找我说:“你写个五书吧,(就是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等五书),你要不写你出不去。”他说:”劳教所可以关你三年,之后可以延长你一年变成四年,四年之后还可以转判你徒刑送到提篮桥监狱,那时候就没有日期了。”也就是说如果我不写五书的话就终身监禁我。我问警察“真善忍”有错吗?我说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有错吗?警察没吱声。我说你要我转化成什么样的人?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邪的吗?其实中共邪灵的本质决定了它要用假恶暴来镇压“真善忍”,中共就是邪教。
骗
中共在镇压法轮功的事情上,完全施展了它的欺骗手段作为它镇压的基础。1999年7月中共为镇压法轮功操控整个国家,开动所有的宣传机器将造谣、诬陷、诽谤法轮功的谎言铺天盖地的压向全中国,散播到全世界。
法轮功在中国洪传7年,修者日众。无论是知识分子还是政府官员,各个层面都有法轮功修炼者。人们被法轮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所吸引,法轮大法开启了人们心中封尘已久的先天良知。因此短短7年,修者上亿,且发展趋势如日中天。在这种形势下进行镇压谈何容易。所以中共施以惯用伎俩,那就是造谣、欺骗,诬陷、诽谤。 1999年7月22日,中共控制的媒体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反法轮功宣传,在1999年期间,中央电视台每天动用7个小时播出各种事先制作的节目,以大量歪曲篡改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讲话开始,加上所谓自杀、他杀、有病拒医死亡等案件,极尽能事对法轮功及其创始人进行诬蔑和抹黑宣传。
最著名的例子之一,是把李洪志先生在一次公开场合表示“所谓地球爆炸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中的“不”字剪掉,并以此诬蔑法轮功宣传“世界末日”。
在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但对外却宣传说“亲人般的关怀”,在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施以酷刑,但对外却说“春风化雨般的帮助教育”,甚至把人都迫害死了,对外却说“自杀”。当海外的人们呼吁营救我的时候,他们却说这是在搞政治;
2002年2月24日新华社报道说:“在劳教期间,虽然林慎立不能认清法轮功的邪教性质,但工作人员没有因此对他有丝毫歧视,林慎立和其他劳教人员一样,不管是在思想上还是在生活上,都得到了“亲人般的开导和关照”。
在国际社会压力下中共不得不释放我的时候,中共却说虽然我坚持不转变,但出于人道他们还是释放了我。凡此种种,滑天下之大稽。你要讲人道,那中国劳教所、监狱还有那么多的法轮功修炼者,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放出来呢?文革中流传着一句话“谣言千遍成真理”就是中共信奉和惯用骗术的真实写照。
煽
骗能起到煽的作用。在中国只能有一个声音,任何不同的声音都将被消灭在萌芽之中。中共绝对控制的两千家报纸,一千多家杂志,数百家地方电视台和电台,全部超负荷开动起来,全力进行诬蔑法轮功的宣传。
在只有一个邪恶声音的每天洗脑中,不明真相的民众被欺骗煽动起来,甚至被激怒,人心善的一面被利用来憎恨、仇视那些被宣传机器称作“邪教”的人。和任何一次中共迫害人的运动一样,它都要极尽其造谣撒谎之能事,在这块遮羞布的掩盖下中共对“真善忍”的信仰者举起了屠刀。
劳教所的警察曾对我说:“我们是工具。上面叫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为了让他们成为工具中共也对他们行骗从而达到煽。当时负责对我洗脑的警察,想方设法要让我转变。可是他对法轮功是什么却一无所知。他所了解的法轮功都是媒体宣传的谣言,什么425围攻中南海,天安门广场自焚等。99年的4月25日万人在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当时得到中央领导的接见,并释放了当时被天津关押的44个学员,根本不存在围攻的问题;因为天安门广场自焚案是伪案,所以江泽民被联合国国际教育发展组织定为人权恶棍。这些真实情况被隐瞒、封锁,所有的法轮功资料被焚毁,没有渠道了解真象,在充满谎言洗脑的环境里,这些警察被煽动着干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勾当。
警察逼迫我写转化书,当我不转化的时候警察一面不间断的加强给我洗脑,另外一方面煽动唆使罪犯虐待我,从肉体上折磨我,罪犯非常疯狂的对我说:“打不死你也要扒掉你二层皮。”
痞
“痞是邪的基础,邪就得用痞。共产革命是痞子流氓起义,经典的‘巴黎公社’纯粹是社会流氓的杀人放火打砸抢。中国共产党从恶的方面发展马克思的东西,毛泽东说:‘流氓地痞之向来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摘自大纪元九评之二)
中共为了镇压法轮功,特地建立了一个形同盖世太保的610 组织,并在公安系统内网络了一批痞子无赖。由于中共是靠暴力谎言来维持政权,而不是在人心道德上着手,特别是党的高官贪污腐败,导致了人人向钱看,整个社会物欲横流,道德下滑,社会问题百出。基层警员越来越力不从心,特别镇压法轮功耗费了国民收入的四分之一财力,不但用上了武警,还扩充了很多社会闲散人员当保安,以补充警力的不足。
这些人员都是游手好闲时常图谋不劳而获者,或多有犯罪案底不受单位欢迎者。这些人如果加以正面教育引导的话,能使他们恶的一面受到抑制而变为良民;但如果放纵甚至加强他们恶的一面的话,这些人马上就是社会上的流氓恶棍。他们协同警察夜间巡路,看管犯人等,从事所谓的保安工作。
1999年7月22日至9月底,我白天被拘禁在公安警署接受洗脑,晚上被警车押送回家,被二个警察和二个保安在家门口监控。周末洗脑的警察要休假,就叫保安看着我。有一次我问他说:“你原来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当保安?”他说:“我是单位里不要我退回在家里的。”
我十分惊讶这种人怎么能协助作保安工作,他看到我有点迷茫的表情马上说:“当保安的一般都是这样的人”。在我家门口监控我的警察不顾邻居的休息,深更半夜的喝着酒,大声喧嚣着,邻居们敢怒不敢言。
在劳教所,警察怂恿罪犯对法轮功学员施行酷刑折磨。他们强迫我每天早上7 点钟左右坐在一张长约一尺、宽约6寸、高约一尺的小板凳上,头正身直,两手放在膝盖上,不许说话、不许站起来,不许变换姿势,一直到晚上9点,每天长达 12小时以上,臀部坐出血水泡、腰酸背痛,双腿麻木,双脚经常抽筋。警察还强迫每天做军操。社会上有一句话形容中国的恶警是有执照的流氓。
间
骗、煽、痞犹不够,间亦用之。中共渗透有术,在和国民党作战中运用、发挥的炉火纯青。
在镇压法轮功的头两个月里,中共政治保卫科多次要我向他们提供有关法轮功的情报。被拒后政保警察扬征对我说:“法轮功以后搞什么活动你不要去参加,你只要参加我就会知道,你不要想瞒过我们,因为你们里面有我们的人,而我们里面没有你们的人。”
2000 年1月24日下午,我到一个同修的家去参加交流, 到她家的楼下时(她家住在六楼)看到后面来了几辆警车,我发现有点不对劲刚想往回返的时候,已经晚了。警车已经堵住了我的路。当时我就感觉到警察已经掌握了我的情况,因为我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交流的时间,警察早就可以动手了,但他们一直等到我到了以后才动。当然事发后我知道是谁在向警察汇报,才使得警察对我们的活动了如指掌。
在镇压法轮功之前,中共为镇压作了一系例的准备工作,其中之一的就是派人打入法轮功收集所谓的证据。镇压以后,更有大批的特务被派到世界各地的法轮功炼功点,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抢斗
骗、煽、痞、间均为了抢、斗。共产党的哲学是斗争哲学。
2000 年1月24日,我因为去同修家参加交流于途中遭警察绑架,他们在我包里搜到“呼吁政府与法轮功学员和平对话”的呼吁信空白表格。杨征审讯中逼问我呼吁信哪里来的?我不肯说,他就对我拳打脚踢,逼我做飞机式蹲马步,双手向前平伸,当我刚刚下蹲还没站稳的时候,他就对准我的膝盖飞起一脚,我无法抗拒的向后面跌撞出去,头撞在墙上脑袋一阵疼痛之后晕晕乎乎,我尚未站起来他又逼我下蹲,之后又抽我的脸、额头,打脑袋。在近一个小时的刑讯逼供中,我的整个脸和脑袋火辣辣的疼痛无比,腿部扭痉受伤,走路带瘸站不直,当时我拒绝回答警察杨征违反法律的刑讯逼供。警察见我不肯说,就在当日夜里大约11点钟左右带人去抄了我的家,我看到他们二个人搬了一个大纸箱子,里面全是书、磁带,低下还有什么不给我看。他们只是对我说你家里的东西还不少,很全。
这些警察拘捕我的时候不需要证据,抄家不需要法律程序,见到任何东西只要他们想拿就可拿。我弟弟家也是,还不止抄一次。所幸的是家破人未亡。其实不放弃信仰“真善忍”的都经历过这样的抢、斗,有甚者几次抄家,被弄得家破人亡,值钱的东西被拿走了,人被关、被判、被酷刑折磨致死。
灭
“江和中共互相利用迫害法轮功。江对法轮功的政策就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中共最大特色的群体灭绝是从思想上和人性良知上的灭绝,这是符合其集团根本利益的恐惧统治方法。”(摘自大纪元九评之二)
在这场系统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镇压、迫害的过程中,中共搞的是人人过关,无一能幸免。在街道由派出所或警署、街道联合,对法轮功学员办所谓的法制学习班,其实就是洗脑班。转化了的回家,不转化的继续办,或转为劳教。在劳教所除了洗脑,外加暴力、酷刑、强迫劳动。我被劳教所关押的日子里,不少人因承受不了精神上的高压和酷刑折磨而被转化。这些人在里面度日如年,内心很痛苦。他们中大多数知道转化是错的,无奈迫于压力而难于自拔。
有一个叫陆幸国的法轮功修炼者,非常坚定。由于在自家门上贴了法轮功的对联而第二次被劳教。由于拒绝洗脑转化,在劳教所被活活打死。类似这样的例子在全国就更多,至今能查到姓氏而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1284名,据大陆公安内部的调查,死亡的人数远远超出这个数字。中共利用江的妒嫉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灭绝性的迫害,已使成千上万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数十万人被送进劳教所、监狱,更有甚者被送精神病院。
控
中共和江泽民系统迫害法轮功及修炼者的目地,是为了迫使他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甚至有的人被转化了,警察和罪犯还要让其抽烟,对法轮功创始人说不敬的话,来考验考验是真转变还是假转变,这种邪恶、变态的严密控制确实体现了积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
在劳教所为了达到转变法轮功学员的思想,警察安排三个罪犯和我住一室,他们三人的任务就是在每天的生活中监视我。我每天坐小板凳的时候,他们要把我夹在中间,每次开饭时他们把我夹在中间去打饭,吃饭时这样,上厕所也是这样,包括晚上睡觉也一定被夹在中间睡。我每天的思想状况都会被汇报给警察,以便于警察能及时掌控我的思想动态。不仅如此,还要我每月一次填写月凭表,月凭表上有思想改造,认罪认错,劳动表现,等五个标准。目的也是为了及时掌控你。然后根据你不同的思想状况,给你安排不同的洗脑内容和洗脑环境。
严密的监控,细致的了解,针对性的洗脑,封闭式的管理,加上暴力酷刑,确实让人感到精神紧张,压力大,内心恐惧,有时甚至感到喘不过气来。我当时在里面二年,没让我见过一次家人,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下,每天都在承受来自精神和肉体的残酷折磨。
结语
在加拿大政府的营救下,中共迫于国际社会的压力,于无奈之中到期将我释放。如今我可以在加拿大这片民主自由的土地上,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然而当我看了大纪元九评共产党系列社论以后,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中共和江氏互相勾结、利用,在迫害法轮功的这场群体灭绝中,犯下了滔天大罪。一幕幕腥风血雨,历历在目。
“九评”从本质上揭露了共产党靠谎言和暴力建立、维持它的政权的根本原因,那就是它本来就是一个邪灵、就象共产党宣言中宣布的那样: 1848年,“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它存在的那天起就是危害人类的,就象毒药要毒人一样,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所以共产党的起家史肯定是不光彩的,因为它和一切正的都是对立的,所以它始终存在生存危机,为了维持它的生存而积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并在每一次谎言和暴力中被加强,以完善它的 “中国特色”的九大基因:“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共产邪灵就是靠这九大基因维持它的生机。共产邪灵不仅仅镇压、迫害法轮功的信仰团体,它对整个人类的生存都构成了威胁,因为它是泯灭人性和反宇宙的。只有铲除邪灵才能挽救人类,才能还人类一个光明的未来。
这样一个黑暗、邪恶的中国共产党,现在还在里面的人怎么能不退出来呢?
2005年1月15日(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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