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经济新闻报引述知情人士透露,此次资金失踪与东北高速炒期货有关。东北高速在1月17日的公告中显示,东北高速2002年7月向东高油脂提供流动资金 4亿元,资金来源为银行信用贷款。其后,有共计3.18亿元的资金通过东高油脂进行了期货交易,共获利8000多万元。值得注意的是,在期货交易过程中,东北高速既有以公司名义开立的6个法人账户,也有16个以其他法人甚至个人名义开立的账户。此番资金失踪,可能是有一部分流入期市,最终血本无归。
由于董事长张晓光涉嫌挪用公款被拘后事实真相仍没结果,出于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考虑,公司决定将中国银行河松街支行告上法庭,要求索回相关损失。
东北高速的公告称,公司已于2005年1月17日向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递交诉状,起诉中行哈尔滨河松街支行。诉讼请求为:被告立即向原告支付原告在被告处的存款293303076.65元人民币及利息;由被告承担全部诉讼费用。2005年1月19日,公司已收到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开具的预交案件受理费收据,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答覆公司收到案件受理费即视为正式受理。
交通银行长春分行状告东北高速成了牵出中行大案的导火索。那么,东北高速状告中行哈尔滨河松街支行一案又将引出什么样的变化?能不能够因而“找回”丢失的 3亿多元呢。消息人士认为,东北高速的钱很有可能找不回来了。而中行道里街支行的某负责人更扬言:东北高速“告”也是“白告”,因为钱就是企业和银行的人相互勾结转走的。另外,虽然吉林省高法受理了此案,但是据说在黑龙江方面根本执行不下去,所以,东北高速只能等待案件的进展。
高山和李东哲的关系密切似乎已经得到确认,但是张晓光与高山之间的关系仍然是谜团之一。因为张晓光既未逃跑,还曾协助交行长春分行催要欠款,而张晓光也曾言之凿凿地表示,“不知道高山长什么样?多大岁数?”但是,就凭这样的关系把数亿元存入一个小小的、甚至没有办理对公业务权利的支行。同时,张晓光与高山的电话记录显示,2人一直保持了频繁的联系。
据披露,东北高速在哈尔滨河松街支行的两个账户中共计存款余额2.9337亿元;其实,除此之外,东北高速还在这个支行设过一个帐户,户名大概是哈绥项目筹备处。东北高速上市后募集的资金中近3亿元据说曾存在这个帐户中,从这里陆续汇给黑龙江省交通厅,约在2004年12月7日将2000万元钱汇完后,即结清了帐户,有关部门在1月4日赴河松街支行检查时发现东北高速有两个帐户。
张晓光还曾表示,钱汇到哈绥项目筹备处就等于汇到了黑龙江省交通厅。
据披露,李东哲可能去了韩国。但消息人士认为,像李东哲这样的人很可能持有多国护照,第一站是去了韩国无疑,但是他的第二站就很难说了,可能他已拥有其他国籍也说不定。但也有人认为,李东哲匿藏在韩国是因为其朝鲜族身份,生活习惯和语言都相通,而其文化水平不高,在其他地方生活会有困难。以上消息仍未得到最后证实。
财经杂志威廉亚洲官网 一期的特稿分析,东北高速近3.3亿元人间蒸发,以及由此引出的重大资金窃案,凸显出中国银行业进行结构调整、流程改造的必要性和艰巨性。分析指出,嫌疑人在外“私拉存款,账外设账”的行径,两年前就已经暴露,但是,有关部门居然可以不查不问,就此搁浅,这一切在中行屡屡发生,令人深省。分析说,哈尔滨河松街中行的资金窃案既显示了银企勾结的特点,也凸显了中国银行业进行结构调整、流程改造的必要性和艰巨性。2005年被认为国有商业银行改革历程中至为关键的一年,而银行内部的流程再造则是这一年改革的一个重点。中国银行行长助理朱民称,这将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改革计划。这并不仅仅意味着管理人员的更迭,更重要的在于对业务流程进行重新梳理,在脱离原有行政层次的规划窠臼后,岗位描述的重新界定将大大改变当前内部控制缺失的局面。
知情人士透露,目前的调查结果显示,相当一部分资金在企业存入银行之初,就被通过“背书转让”形式转到其他账户上了,根本未进入企业最初开立的账户。
所谓“背书转让”,就是持票人在票据的背面签字或作出一定的批注,表示对票据作出转让的行为。背书转让需要持票人盖有其相应印鉴,并与企业当初预留印鉴相符,方可实现转让。
业内人士分析,诸多企业存在河松街中行的票据之所以能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背书转让出去,无非几种可能:一是企业相关人员与高山串谋,表面上在河松街中行开有账户,但企业支票一经划出,即通过背书转让或者其他转账方式转至其他账户用作它途。这事实上是一种洗钱行为。在此需要高山配合的,是向企业出具虚假的存款凭证和对账单,维持资金仍在企业的中行账户上的假象。
据了解,东北高速资金的流失正与这一手法相关。因为东北高速在中行开具的是活期存款账户,同时旗下多个企业同时开立账户,资金往来频繁,如企业内部人不配合,不可能长达五年时间无从察觉。东北高速黑龙江分公司党委书记兼经理、曾任东北高速投资部总经理李百川的逃跑与张晓光的被捕,也都间接证明了合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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