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的罪恶磬竹难书
最近读了大纪元的《九评共产党》系列社论,真如惊雷,震醒了我近似麻木的神经和不堪回首的往事,这些记忆是我从幼小的心灵到老年都不愿意也不敢回忆的.从来都不敢对任何人(包括我的丈夫和女儿)叙说的.家乡土改时我才几岁.记得1947年夏天,共产党土改小组成员和村里农民协会的成员突然有一天把家里全部人都赶了出来.当时母亲光着膀子在家里干家务(因天气热)连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和我们一帮孩子统统被赶了出来.然后把家里的全部财产和房子分给了农民.这就是当时执行的土改工作组把地主扫地出门的政策.土改工作组命令我们沿街乞讨,因为我从小就要面子,不愿意到熟人家里去要饭,所以就和母亲到临村去讨饭,我母亲脚很小,走不动路,我虽小,但还是拉着她的手沿街乞讨,这对我幼小的心灵留小了不可磨灭的创伤.由于农村人很多人家养狗,讨饭的路上经常被狗咬,所以一直到老年都怕狗.
我父亲是私塾先生,在离我们村很远的村子教书,土改时不在家.过后放寒假时回家,被我家街对面的邻居告了密,没过几天,土改工作小组和村干部就把他绑走了,工作组召开全村大会,发动群众,一帮哄,把他打死了,因为他常年不在家,和村里人很少接触,那么什么罪名呢?后来我才知道,邻居家兄弟几人分家时,请我父亲做执笔文书,他认为他们兄弟几人的财产分得不公平是我父亲的原因,为了在工作组面前表现积极,还给我父亲罗列了其他莫须有的罪名,发动群众,说他是恶霸地主, 群众一帮哄,就把我父亲给打死了.那个时候,打死一个人如同碾死一个蚂蚁,没处申冤.我伯父由于我父亲的不白之冤,郁闷,没过多久就去世了.父亲死后,母亲一个小脚女人,带一帮孩子无法生活,只好常年在外讨饭,母亲为了让我有条活命,在讨饭的路上把我给送给了人家.
我母亲生了我们兄弟姐妹6 人,大哥大姐在抗日战争参加了八路军到前线打日本鬼子去了.日本人投降后,被编入中国人民解放军野战部队,离家很远.家里还剩下3个女孩和一个男孩,都很小.只有二姐15岁,为了讨饭活命在讨饭的路上就把她嫁给了一个孤儿.后来因为生小孩,她丈夫到外地做木匠活儿,因为姐姐是地主出身,没有人帮助她坐月子,所以小孩生出来,她自己去做饭,洗尿布,得产后风死了.当时孩子大人一起死了,都没有人知道,真是惨不忍睹.
母亲只有到过年时才回鬼子村里,只剩下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一大家人成了这种惨壮.共产党这种罪恶真是磬竹难书.由于父亲,伯父,二姐都相继被迫害死,我又被迫送了人,所以母亲极度悲伤,得了心脏病,后来她就死在这个病上,这就是我家当时的悲惨遭遇.
其实后来听母亲说,祖辈留下的房子和土地兄弟们分家时也没有多少财产,土改时,单我们这一行就只有12口人36亩地,还有十亩低哇地常年积水不能耕种.远祖留下的房子,因人多全部住满,靠帮工才把地种上(因孩子小,无劳力,雇临时工),设想这样一个入不敷出的家庭也遭此厄运.
另外再说一点,迫害我父亲的那个人,不久得白血病死了.这真是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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