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海:“恩准”与“宠幸”——再斥戴晴“六四不是民主运动”谬论
在全世界人民沉痛纪念“六四”十五周年的前夜,我读了好几篇回顾六四的文章。有一篇回忆,北京高校的一批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们,打出一横幅:“跪久了,出来溜溜”,其黑色幽默,令人感慨不巳!有一篇回忆六四遇难者袁力的文章披露:有三百人不顾当局的威胁、冒着风险参加他的遗体告别仪式,悲壮、肃穆的正义感战胜了恐惧,其父亲袁可志亲自撰写碑文:“希望之星突告陨落 全家心碎永失欢笑”,令我流下热泪。 在这样一个全世界人民为六四而悲痛的时刻,连中共外交部发言人也迥避六四话题,不敢对六四说一个不敬之词;而戴晴这个女人,却不识好歹地跳出来大放厥词:“六四事件,不是一场民主运动”?(见6月3日《多维网》,下同)
戴晴再一次对六四诬蔑,用了一个她自己也认为是“刺眼”的词:“恩准”----“两千年专制的中国,到了1980年代,只因专制者幵始表现其幵明的一面,经其‘恩准’(这词刺眼吧?但中国当时的政治格局就是这样。也只有认清这一格局,并对在这样的格局上起跳有思想准备,才有逐步取胜的可能),才有了艰难的民主之先声:启蒙。广场占据者的绝不妥协,把他政治理念中或显或隐的幵明堵了回去,并为他背后阴笑着的老革命们奠定了气冲牛斗的‘政治正确’。”
戴晴这一段文字颇为晦涩,关键词是“恩准”这两个字:只因专制者的开明和“恩准”,才有80年代的“民主之先声”和“政治开明”?而六四却“把开明堵了回去”?于是,六四葬送了专制者的“民主之先声”和“政治开明”?
在戴瞒看来,葬送了中国的民主与开明前途的历史罪人,不是邓小人等专制者,反而是六四的“广场占据者”?
戴晴给六四扣上如此荒唐的罪名,并没有提供任何事实根据,仅说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机遇”----戴晴毫无根椐地写道,六四中,“自我改造之中的共产党史无前例地收了手,意味着它在重大原则上的让步(也就是进步)。和历史上每次可能的良性转机总是败在打着激进口号、感情冲动的投机者冒险者身上一样,这回这一难得的机遇,也为高喊口号、希翼以逆取一蹴而就的的野心家所断送。”
戴晴的这段文字,将中国的噩运全部归罪于历史上的改革者。谁打激进口号?谁感情冲动?谁就是投机者冒险者?而专制者已在自我改造?已有让步(进步),是中国的良性转机?这一个难得的“机遇”,被六四野心家断送了?
在戴晴看来,专制者不打激进口号不感情冲动,不是野心家?倒是六四的领袖是野心家?
为什么戴晴如此颠倒黑白?如此无耻?!
例如,戴晴在她的文章一开头也说:“六四事件,是一场由学生运动为前导的都市民众街头抗议,抗议的内容是要求信息公幵、决策透明,抗议的对象是共产党自1949年以来百试不爽的政治栽赃与政治压制,接着将目标直指官员的腐败与低效率。”
白纸黑字,以上民主运动的事实,在戴晴笔下也写出来;所以戴晴诬蔑六四“不算民主运动”,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戴晴写文章如此厚颜无耻,在其《我的四个父亲》一文中也有典型例子:
戴晴写其义父叶剑英一生中有过七个女人,到叶剑英死时却没有一个女人在身旁。叶剑英官至“中央领导人”,身边的女人有过多少?这类绯闻本来不是正面文章,而戴晴却天才地从中发掘出叶剑英的正面闪光点:“他或许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感情经历,一生对女性怀着不倦的激情”?
一个大官一生中有过许多女人,是“一生对女性怀着不倦的激情”?
此厚颜无耻的溢美之词,出自-个女记者之笔,实在让人印象深刻:原来,做大官的,如能多搞几个女人,在戴晴看来,也是“激情不倦”?
如此无耻之笔,与中国历史上一些无耻文人,将皇帝霸占民女写成“宠幸”,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此无耻之笔,将戴晴的无耻文人的面目暴露无遗!
结论:是无耻之人,写无耻之文!是戴晴无耻,才能写出如此无耻的文章!
我曾经写过-篇文章:“写宠幸文章,是中国文人最厚颜无耻的传统”。我一再感叹中国男文人的无耻天才,能发明出“宠幸”这两个字!
例如猴山上的猴王,垄断了所有的母猴,其他公猴虽屈服于猴王的武力,也不至于站出来称颂猴王的垄断是一种宠幸。所以中国人间的臭男文人,比猴山上的公猴还不如!不要说人格,连猴格也在公猴之下!
如今连女文人戴晴也站出来说叶剑英“对女人的激情不倦”?哇噻!中国的宠幸文章一代传一代,至今出了大牌女作者了!
所以我也非常感叹戴晴的无耻天才,不仅能创造出“对女人的激情不倦”这一句永垂不枯的文章,又能创造性地引用“恩准”这一句古典,以评论六四的功过?
看来,中国的无耻文人,不论男女作者,总是喜欢写宠幸与恩准文章!所以,此篇驳戴晴文章的题目,就订为:“恩准”与“宠幸”。
只是我很奇怪:恩准与宠幸在海外是很刺眼,在国内却是专制者与走狗的优良传统。在党报上,恩准与宠幸字眼根本不会刺眼!戴晴理应回到国内党报上去乞求恩准与宠幸!否则,戴晴在海外冒充“民运人士”,能被恩准吗?,
写于2004.6.4(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 关键字搜索:
-
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