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凯惊悚告白上海国安局恐怖行动
台湾法轮功学员林晓凯9月30日只身前往上海访友,突遭上海国安局非法逮捕关押,他历经了从未想到的梦魇,处在生死不明的恐惧中,仍本着对真、善、忍的信仰,始终用善意对待任何人、事、物,回想起中国的诱捕、假善与罗织入罪,到企图转化为其利用,甚至要他放弃信仰…;又幸而经过家人、亲友的努力与各界的声援,他终于死里逃生,重获自由,回到温馨的家。此时,他竟有所顾忌地不敢回家,面对新婚不久又刚经历20天生离死别的爱妻,他仍心存防卫地问:‘我可以相信你吗?’是什么样骇人的经历与煎熬,短短的几天内身心受到难以承受的试炼和创痛? 林晓凯10月29日参加感谢各界关心援救的记者会,诉说了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以下是记者会上的录音整理。
为什么去大陆?
有一位自称炼法轮功的杨阿姨(大陆人)打了三、四次电话给我,强烈的要求我协助给她新的法轮功的讯息,就凭这种很单纯的心态,你说需要帮忙我就帮你,就把东西带给他,基于这个理由,我就去了上海,到那边才跟她联络。
虽然中国是禁止法轮功的,但中国是有签订《国际人权公约》,也就是说中国自己的行政命令,是违反国际人权公约,打压法轮功是没有站在法律上的,所以我在没有任何安全意识下,只知道说可能这跟台湾的状况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就去了。
在什么样的情况被带走
七号的晚上,大约十点左右,我打电话给服务生帮我送一壶水,等了约半个小时,服务生敲门送水的时候,我一开门就有大约五六个人冲进来,穿着便衣,然后把我压在衣柜上面,看我没有做任何反抗,就叫我到床上坐,开始进行摄影,其中有一位拿出搜查令,上面写着“上海国家安全局”,他们就开始搜。
原来,我一开始在大陆接触的那个人不是法轮功学员,这个人介绍认识另外一个人说是某知名大学的硕士。和此人吃饭时,他一直提醒我,不要打电话,要打电话就用公共电话,他一直拍我的腿,传给我一张小纸条,写着他是国安局的卧底,我住的旅馆所有的房间、电话都已经被监控、摄影包括窃听,从我一开始住进去,就已经被监控了,那个时候我都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子!他们那种恐怖活动已经很厉害了。
携带危险物品?
随身携带的笔记型电脑,及杨阿姨要的法轮功讯息,我不晓得她要什么东西,自焚事件是中国诬陷法轮功的,所以只带有关自焚真相的资料,电脑里面有些法轮功的书,法轮功真相的资料,还有我自己听的炼功录音带。
中国政府强迫灌输思想
被带到国安局后先询问我在大陆做了什么?去过那些地方?一直强迫灌输我一个观念,“法轮功有组织”、“是谁支持你来的”,其实我是我自己想去大陆。有项规定,审问超过24个小时如果没有理由,要放我走,可是超过24小时,他们要灌输我的东西,我不接受,他们开始生气了。
他们写了法轮功有组织、有接触的学员支持我来大陆,强迫我签名,签名之后,又拿出拘留令来给我签名,签完名后又说,如果24小时之内你不签这张拘留令,我就要放你走,那时时间有点超过了,他们已经达到目的,要把我留在那边。接着开始进行思想上的洗脑,要你写出对法轮功的认识。
中共政府迫害扩及海外人民
他们不断问我和那些法轮功学员接触,一直询问细节、谁,去调查,去抓,进行迫害。他们告诉我抓我,抓我时也同时抓了另一个人。他们说如果我回去后,有台湾的法轮功学员跟你连络,如果我抓到那炼法轮功跟我讲与你连络过,那这笔帐要算在我头上。
他们用监控的方式来监控所有法轮功学员,包括台湾和国内外学员,还借由卧底去跟法轮功学员要钱,削减法轮功学员的经济能力,使他们瘫痪。
中共掌握八成台湾法轮功人员资料,他们说:你是台湾的,如果你是大陆的,直接送到劳教所,直接洗脑,三个月,针对你不断地讲法轮功怎么样怎么样,直接洗脑。
整个过程经精细的计画
在整个过程中,我不晓得我该不该相信他们,也很疑惑,我觉得我只能用善去对待他们,我不晓得我要不要相信他们所讲的每一句话,或者他们下一步又要怎么样对待我。例如他们要带我到故宫、豫园去看、去玩,他们主要就是要拍照,后来又请另外一个承办和我拍照,其实那个镜头是只对着我,没有对着那个承办,然后带我到御园去吃饭,让我在御园的九曲桥前面拍照,当时又有另一组人马也在拍照,可是那个镜头还是对着我的,带我去吃饭的时候,刻意让我坐在面对门外的位置,他们做一些精细的计画,我觉得是受不了,在整个过程当中,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
宁愿天下人负我 也不愿负天下人
中共要我做卧底,希望大家能够远离我,不要说因为和我接触而受到迫害。他们说如果回去之后,有台湾的法轮功学员跟你连络,如果他抓到那炼法轮功讲跟你连络过,而你没有跟我讲,那这笔帐是不是要算在你头上。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想伤害任何人,“宁愿天下人负我,我也不愿意负天下人”,回来后我不想去伤害任何人,内心做了最坏的打算。
问妻:“我可以相信你吗?”
在那种环境特别是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他们精细的计画,我是受不了的,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这种强烈的感觉,我回来在澳门机场遇到一个台商,寻求我帮忙他处理一些机票的问题,我很自然以我本着“真、善、忍”的精神,应该帮他的,可是那时我却有点惧怕,我怕他是不是大陆派来要监控我的,我一边帮他们,陪他吃饭,一直到上飞机,下飞机,可是我是很痛苦。
我会很不自觉的去观察他,是不是特务?是不是来监控我的?一直到坐上回家的巴士,我都还在想,有没有露出特务的样子,所以我回到员林之后,跟我太太讲的第一句话就问淑雅:“我可以相信你吗?”就像大陆那样,夫妻之间,父子之间、互相的斗争,这对我精神上是一个很大的创痛与伤害。
中共掌握台湾每一个人的资讯
今年五月份,在日月潭有一个法轮大法洪传11周年的活动,我拍了几张活动的照片,写了一小段的文字,投稿到明慧网,这一封信E-MAIL在我的电脑里面,寄往明慧网没有被登出来,可是他们怎么拿到这一封信的,我真的想不透,就算你是租用伺服器,你的档案就算你砍掉了,也有办法把他找回来,我的E-MAIL有YAHOO、奇摩、hotmail,还有其他的,他们是去拿到了我的东西,这是一种很严重的恐怖行动,这已经危害到人身以及人最基本的自由。
他们可以透过各种管道,得到台湾每一个人的资讯。他们说不把你调查清楚不会让你回去的,就是你所有的身家,你家庭或者是你的E-MAIL,电话,谁打电话给你,比如说我出国,用我太太的电话,他们电话拿起来,抄了所有的电话,让我觉得这是一个严重的侵犯的行为,完全侵犯私人的东西行为。
精神上的痛苦 比肉体上的痛苦还要严重
回到台湾第一天不敢回到家,因为我怕家里电话被窃听,或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去住旅馆也不敢跟人家说我回来了,第二天我才回到家,也不敢随便乱接电话,因为我担心他们(大陆)给我电话,不知道叫我干什么。在这当中我觉得那种精神上的痛苦,比肉体痛苦还要严重。反观其他的法轮功弟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所以我也希望大家能够一起来协助那些被关押的法轮功弟子。
面对一个国家的迫害机构
太太问我需不需开记者招待会,开始我是满痛苦的,因为我知道我今天面对的不是一个人、一个小团体,我面对的是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迫害的机构。但我必须选择我的未来,如果他们真的对我怎么样,那我怎么办。今天不只是法轮功学员,我觉得这已经不是法轮功学员的问题,也不是台湾人民的问题,这是全世界的问题。
他们可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任何的跟监和监控,难保他们不是同样对待台商,上海有十多万的台商,表面上是朋友,紧要关头他们是不是也会窃取商业机密,等到我们经济能力完全依赖大陆的时候,台湾也没有讲话的余地,那个时候就真的就是台湾人的问题。
陈淑雅自述:恐吓电话说“可能见不到我先生了”
第一次招开记者会之前,就有接到,是其他的朋友接到,希望我们不要招开记者会。第一次招开记者会之后,我曾经接到一个台北叶先生的电话,他说“这样做,可能见不到你先生了”。
当时我对先生的生死完全不知道,又接到这样的恐吓的电话,我现在想到那个恐吓电话,脑海中还印象很深刻那个人讲话的声音、语气,还有他所说的那句话,“可能再也见不到我先生了”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还是坚持到底,透过一些公开的活动,媒体的报导、一些征签活动、还有一些民间团体的帮忙,来关注这些事情。
林晓凯强调,他没有违法,是中共利用法律机器违反人权,迫害他及其他的法轮功学员,他仍会继续练功,但不会再到中国了,并郑重呼吁台湾政府和社会大众,请政府及社会各界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继续营救还在大陆受到迫害的台湾法轮功学员,希望能够早日回家。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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