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五年级下学期(2002年3月),语文老师换成了张小强。”13岁的小蕾缓缓地说道,“一天中午,我在教室写作业,他(指张小强,下同)来到我桌边,说学习上有点问题,要我到他办公室(也就是宿舍)去一下。在宿舍呆了两三分钟,他要我到他的床边坐下……我要喊,他把我捂在被子里……“后来,他对我说,不许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要是说出去了,就打我,他说那样家长也会打我。如果说出去,就让黑道上的人杀了我,然后再杀家里人。我听了很害怕……“两天后的中午,他在教室门口喊我,然后将我带到他的宿舍……还有一次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是在六年级第一学期的一个晚上,他把我从教室叫出来,说他喝了酒,要我今天晚上不要回家,如果家长问就说给某某同学补课去了。我开始说什么也不同意。但最后,我实在是害怕,就到了他宿舍,那晚上他没让我走……”
怀孕6月方知情
“春节前,我有时觉得肚子疼,后来发现自己的肚子好像长大了,里面好像有什么在动,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小蕾说。
张泽清咬着牙说:“春节后,孩子不时说肚子疼,后来孩子说得多了,加上她有时写著作业就哭了,就担心是长了什么东西。今年2月13日,带着孩子到小洋镇卫生院检查,结果大吃一惊:大夫说孩子已怀孕6个月了。经再三追问,孩子才说出隐情。2月14日,到县医院做了检查,诊断结果与镇卫生院相同。”
校长调解要“私了”
2月14日下午,张泽清到了县文教局,向纪检组一位男同志反映小蕾的情况。张泽清本想着文教局会调查此事,主持公道。可事情的发展却让一家人失望。14日晚,在文教局一间办公室里,在场的有小洋中心小学校长张安民,以及张泽清、小蕾。张安民调解说要私了,并说可以给一些钱作为补偿。15日,张安民带着一个自称是张小强亲属的人,说可以给12000元钱,最后带小蕾到县医院,办了住院手续,说要先打引产针。因张泽清反对,引产针没能打成。
2月16日,张泽清向公安机关报了案。
2月18日,张泽清带着小蕾到小洋镇政府。镇领导听了小蕾的遭遇后,感觉事态严重,立即向泾洋派出所报案。
语文老师请病假“失踪”
张泽清告诉记者,2月22日,在公安部门要求下,小蕾在镇巴县医院做了引产手术。警方提取了一份胎儿组织,准备抓住嫌犯后做DNA鉴定。
可在2月16日,张小强就失踪了。按小洋中心小学校长张安民的说法,16日下午,张小强向他请病假一周,他同意了,但张小强以后就再也没回来上班。
记者多方了解得知,张小强1976年出生,1996年毕业于一师范学校,分配到镇巴县毛坝中心小学,后调到小洋中心小学任教。2002年3月任小蕾所在班级语文教师,9月任该班班主任。
因为张小强失踪前向张安民请了假,所以张泽清和小蕾认为是有人人为放走了张小强。张泽清说,如果最先直接到公安机关报案,也许张小强就没机会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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