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走进街角的一家酒吧,刚坐定,就有一拨拨衣着打扮入时、年龄20多岁的小姐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找个小姐聊天”。她们大多仨俩结伴,不停地在酒吧里穿梭,对所有未带女伴来的男客人轮番轰炸,有的小姐自称只想聊聊天、喝杯水,不收小费,便强坐在客人身边。有些满脸堆笑的小姐碰上客人的冷遇,她们就站起来满不在乎地再寻觅新的猎物。
记者和一位自称来自东北的许小姐聊了起来。她告诉记者,自己刚来北京时在一家美容美发店工作,因为嫌收入少,经朋友介绍,开始到酒吧当起了陪聊女。“我们一般白天在家睡觉,晚上8时以后开始上班,一直到凌晨酒吧关张为止。一个晚上可以陪上三四个客人,收入最少也有三四百块钱。”许小姐说,她们很累,酒吧里灯红酒绿的生活,对健康是莫大的摧残;生活的压力、家人的不理解,使自己感到很困惑。
在一个多小时的聊天过程中,许小姐的话题从人生经历到未来打算、从兴趣爱好到个人隐私,无所不谈。其间,许小姐还给记者讲了几个黄段子,并不时地用肢体语言向记者暗示要“玩得开心点”。
聊了一个多钟头,记者还没有要给小费的表示,许小姐的脸色开始“晴转多云”,向记者索要300元“小费”。记者表示见面时并未谈及付小费的事,她却镇定地说:“这是我们的行情,都是这个价,再说,刚才买酒水时,我也看见你的钱包里有很多的钱。”在她长达20分钟的软磨硬泡下,记者付出了200元才得以脱身。
酒吧中,大约还有三四十个这样的女孩。一位酒吧服务生告诉记者,这些小姐大都住在附近,陪聊女和酒吧之间是一种相互利用的关系,酒吧不收取陪聊女的门票,也不要求最低消费。只是借陪聊女吸引客人,提高酒水消费。而陪聊女也是借酒吧这个场所赚钱。虽然会经常遭遇尴尬和别人歧视的目光,但是,由于收入不错,“陪聊”这个行当颇受一些不愿意辛苦打工挣钱女孩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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