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国有企业在所谓的"改革开放"政策下,一个一个地倒了下来---实质是被人民公仆们掏空了。涟邵矿务局所属的利民煤矿、桥头河煤矿、牛马司煤矿、金竹山煤矿全部倒闭关门,三万多名失业工人也就被共产党所无情抛弃,与此同时,国家对煤矿行业采取高压政策,强制有证采矿企业封闭矿山,实行所谓的减产减负---国有煤矿企业全部亏损。于是,依赖乌金吃饭的涟源人民,其生存陷入严重的困境。
"要生存,就下窑。"这是在涟源流传甚广的口头弹,因此,一些不怕死的人,宁可冒着:"吃阳间饭,干阴间活"的危险,偷偷摸摸地走进深山老林,当然,这一切,政府机关的人民公仆是心知肚明的,且眼睛是异常雪亮的。
在旧评书中,讲到强盗拦路抢劫时,最常用的话就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当然,树不是他栽的,路也不是他开的,他只是以此为籍口,抢劫钱财。共产党也秉着这一理念,特别是某些贪得无厌的人民干部,把这条强盗逻辑发扬光大了。
进山可以,首先要上交人民币五万元,美名曰:"矿产资源费",纵使老百姓愤恨,然却敢怒不敢言,他们害怕的是他们腰中的硬家伙,手中的软印章,因此,白花花的银子于是进了人民公仆的口袋里,百姓的血汗钱、买命钱,只换来了一张进山的路条,而后,什么"安全费"、"采矿费"、"森林赔偿费"、"青苗费""保险费"、"抢救费"等等六十多项收费项止随之而来。
在共产党的天下,早就流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妙术,官员们利用这一条,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采矿老板们也因信奉这一信念,也为自已节省了多少血汗钱。由于心照不宣,配合默契,于是,老板发了,公仆富了,自然山中的小煤窑也就遍地开花。涟源市安平镇有二百多家私人小煤窑,老板们都持有红头批文(实际是地方政府的认可状,没有法律意义),为了这一张批复,每一个老板足足花了三万元(政府标价为五万),而手中的收据却只有一万元,其中二万却永远不见天日。老板们说:"一万元是给他们发福利,进了他们的小金库,而一万元,却交给了第一把手。"
据笔者不完全调查,为了办理这么一个无效的红头批文,每一个采矿老板向乡镇党委书记、煤炭局局长、市府安全办主任进贡一万元,如果按照一个乡镇二百多家私人小煤窑计算,一个乡长的黑色收入竟可高达二百多万元之巨。而市里的局长、主任,他所管辖的小煤窑又何止是几百家,如果按全市煤炭资源分布情况,涟源市起码有一千多家私人小煤窑,计算起来,市里的局长、主任的一年黑色收入就是一个天文数了。当私人小煤窑的老板计算这一数字时,竟惊得我目瞪口呆,然而,这些私人老板仍旧是洋洋得意,满面春风,他们为自已节省了二万元还沾沾自喜呢!
俗语说得好:"一年清知府,十万白花银"如今的中国一个九品芝麻官,竟然在一年里就轻而易举地可以达到百万富翁、乃至千万富翁的地步,这是任何残暴的封建官僚望尘莫及的,
仅此一张小小的批文,人民政府的官员不仅一夜暴富,而且财源滚滚,诸如之类的"检查费"、"下井矿工合格证"等罚没款又不知富了多少大少官吏们,老板们只要听到公路边的喇叭叫,就有心惊胆颤的条件反射,道貌岸然的人民公仆没事找事,更何况你有事呢!(每一个私人小煤窑的安全措施全都不合格),但只要拿出象模象样的钞票,那就万无一事,平平安安。大官贪、小官刮,老板们把赚来的钱全部填到这无底洞,岂不是赔了夫人又失兵,当然,私人小煤窑的老板也不是天大的傻瓜,于是只好节省开支,盘剥更加低浅的采矿工人,安全自然出就成了牺牲品,可怜的挖煤工成为了牺牲品。
只要有良知的人去山中走一走,就会令你终生不忘,惊恐万丈,黑古龙冬的矿井里,没有任何通风设备,也没有任何逃生工具,简陋的运载工具只是笨重的人力拖拉车,一个惨淡的矿灯便是矿工下井的唯一照明工具,矿工们全身一丝不挂(老板们为了防范静电感应,严禁矿工穿衣带帽),无论是数九寒天,还是酷暑烈日。从井口中望去,那绝对是有着九层地狱的感着。自然,这样的条件,瓦斯的淫威也就残酷无情了。
换言之,如果没有人民政府大少官员的盘剥和掠夺,也许私人小煤窑的条件好一些,因为老板们都说:"谁没有父母,谁没有孩子,这些矿工们全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孩子的人,都是人啊!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于心不忍他们的生存环境,只要政府放我们一把,相信矿山的爆炸案就会减少许多的,他们贪得无厌,我们自然也就无能与无奈啊!"
由此可见,黑箱操作的政府行为、胆大狂为的贪污受贿行为、肆无忌惮的侵害掠夺行为,造就了湖南省私人小煤窑的悲剧,成千上万的无辜下岗失业工人、无家可归的农民成为孤魂野鬼,这是中共犯下的又一罪状。因为,正是政体性的腐败,才殃及了这些无辜的生命。"庆父不死,鲁难末已",在政体没有得到彻底的变革之前,湖南省私人小煤窑爆炸声绝对是此起彼伏,其惨状绝对震憾着每一个中国人的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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