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际上是哪一种对我并不重要:我两种女人都怕。说实话,我承认患有gynaephobia症,即女人恐惧症,而且特别患了venustaphobia症,即漂亮女人恐惧症。但我所有的恐惧都源于对女人崇敬--就象我对爱因斯坦那深不可测的智力或珠穆朗玛峰的奇观感到深深的“害怕”一样。同样,女人使我畏惧,但我崇敬她们。
这种畏惧并不等同于那些对动乱或恐怖的害怕。对后者的畏惧是因为我们对其暴力行为的憎恨。正因为将这两种不同的畏惧混为一谈,才使许多女人误解了男人们对女性的态度。事实上,在我们当中很少有人是misogynist(憎恨女人者),而且还有更多的被误认为 misogynists。或许有几个是大男子沙文主义者,其实男性沙文主义者正恰恰是基于对女人的畏惧之上的:男人们紧紧地团结在一起--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不受女人的侵犯。对于女人来说,决不是件坏事,这显示了女人的优势地位。
女权运动的目标是试图让女人和男人平起平坐,我总觉得这理论荒唐可笑。很明显,女人男人就没平等过:男人绝对比女人地位低下。我们男人已经不得不让女人先上救生艇,吃饭时先给女人上菜,还有无限期地在一旁等女人们换衣服化妆。
有句老话说得好:“一个强壮的男人背后总有个女人。”历史上这类的例子数不胜数:克娄巴特拉(69-39BC,埃及托勒密王朝末代女王,貌美,有劝势欲,先为恺撒情妇,后与安东尼结婚,安东尼溃败后又欲勾引屋大维,未遂,以毒蛇自杀),拿破仑的约翰芬以及辛普生等。男人对女人的依赖性一直都远胜于女人对男人的依赖。对女人依赖的第一个例子出自《创世纪》;从远古时代开始,女人就是艺术家灵感的源泉,是男人渴望、崇敬的对象。女人本身就是罗曼蒂克。
当我们谈到优越性时,请记住唯一生下来就没带原罪的人是一个女人:圣母玛丽亚。这就是‘无沾成胎’(附带说一句,这与基督成胎于处子之身毫无关系。不信我同你打赌!)。还有给人类艺术带来灵感的九个缪斯全都是女性。
现今的女权运动不仅是毫无必要的,而且男女平等的结果只会将原本地位优越的女人拉回与男人同一层次上来。甚至在东方国家的投票、受教育和选择职业方面都很少有对女性的歧视--可见现代妇女解放运动是如此的彻底。如果还要追求进一步的“平等”,只会使女人完全失去女人味,那么爱的世界和生命本身将空洞无物。
天知道有些人为什么偏偏要将女人和男人相提并论?恰恰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和不平等使女人更有女人味,这并非是一种居高临下带鄙夷的观点。我们男人呵爱女性是因为她们与男人毫不相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容忍女孩子们的喜怒无常,神经质的直觉和女性的娇柔的原因。因此我们会在愤怒时揍一个男人,但决不碰女人一根手指;因此离婚时女人一定可以拿到瞻养费;因此会有形形色色偏袒女性的清规戒律等等。一句话,女性就是高人一等。
女人不应该追求男女平等还有其更实际的需要:在社会发展史中,男人在自己的职业中一直处于统制地位,但这也意味着一旦女性占据了较高的职位她会显得如此的出众。象维多利亚女王、英德拉甘地和撒彻尔夫人都是最突出的例子。在这种情况下女性更容易展示她们的优越性,而上述三位女强人确实也做到了这一点。
另一个反对女性化的观点是关于女性的美貌。理由是当一个女人成为“性感尤物”时,这是对其的一种侮辱。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比这更荒谬可笑的论点--女人的美貌本来就是,也应该是其宝贵的财富。我始终坚信:如果英国王妃戴安娜没有她那迷人的美貌,她就决不会拥有那么多生前生后的支持者。人们为何要为自己的美丽而受罚?我私下里曾希望自己长得象巴德佩狄(美国演员,曾被其女友施“宫刑”--译注),但实际上长得不像,祝他好运吧!
再也不能让女权运动再进一步了,支持这一观点最有力的理由是人类的幽默感会因此被扼杀。幽默总的说来是对那些与众不同的人幽他一默,或是因为我们自己与众不同而来点自嘲。如果女权主义者们得以禁止所有关于女性的玩笑,再搭上那同样愚蠢的PC运动,这世界将会是个多么可悲的世界啊。
毫无疑问,我打心底认为女性是如此不可思议的强大,而且我们男人畏惧她们。
还记得奥塞罗是怎么说苔丝狄蒙娜的吗:“世间从未有的尤物。她会躺在皇帝的枕边代他处理朝政。”
不错,多么强大的苔丝狄蒙娜啊。小心了,奥塞罗不久之后就杀了她。所以说BBC记者采访我时我并没有说谎。
译自《ASIA MAGAZ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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