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村奴工 日夜过着非人的生活 中共视而不见

虽然中共宣称建国后所有劳苦大众得到解放,但大陆各地仍存在奴工,他们日夜过着非人生活,饱受摧残。北京当局碍于面子不愿认真面对、严肃处理。地方政府则视而不见,不愿自找麻烦。在这一情形下,大陆奴工问题不易解决。

威廉亚洲官网 一期“远东经济评论”,最近调查大陆各地方报纸,发现各省都存在奴工问题,而随着农村经济衰退,外出盲流日益增加,奴工人数正上升中。加上大陆目前的“户口制度”,无论是盲流或被认可的民工,他们离乡背井后,根本不受当地政府重视,顶多是三等公民,很容易受人胁迫,永远被当成无偿的奴工,除非奴工的亲友向原户口地报案,否则当地政府不会管这些“化外之民”生死。

报导说,与大陆拐卖妇女不同的是,这些被欺骗或者强迫劳动的奴工不受人们关注,官方媒体很少刊登这类新闻。北京政府似乎不愿意,也没有能力防止奴工问题。当初中共就打着解放全中国百姓旗帜夺得政权,在建国五十多年后,如果承认还存在奴隶,岂不有失颜面。

报导透露,河北省定州的“四面村”和其他贫穷的农村一般,有一砖块工厂。最近一年多来,这个被煤烟熏黑的小村子控制了二十七名奴工。他们没有工资,也不准随便离去。这些奴工当初来自更贫穷的内陆省份,经过几天的火车和汽车旅程,才来到邻县定州,被骗到四面村当奴工。

来到村内后发现,所谓拿高工资、住房条件好全都是骗人的。这些人天天被迫在灼热的温度下白白劳动十二个小时,住在废砖搭成小屋,房顶上铺的是一层塑料布。

曾有一名奴工乘警卫不注意时逃走,砖厂经理骑着摩托车追捕,最后用绳子把他拖回工厂,当着众多奴工将他打死,以杀鸡儆猴。五月二十二日,一名外逃奴工成功逃到定州,并向当局告状,当地劳动局官员来工厂,逮捕了经理,释放奴工。但只有七人愿意离开。其他工人在获得改善工作条件、定期发薪等承诺后自愿留下作工。

一名来自云南、衣着破烂的搬砖工人说,“他们过去经常挨打,大叫。现在好多了,至少还有钱拿”。

随着大陆盲流增加,私营企业发达,奴工人数正上升中。同中国的监狱工厂强迫性劳动不同,非法的强迫劳动多发生在中国农村,外界难以了解内情。因为这些奴工多处在偏远地区,其中有很多是地下或者半合法的私营企业,主要经营项目是砖厂、采石场和温室农业等。

北京最近请国际劳工组织等外国机构帮助中国改善劳工条件,但这些国际组织说,他们并未被告知中国奴工情况。国际劳工组织负责强迫劳动的伯宁说,“我们不知道中国目前存在非国有奴隶劳动”。国际劳工组织认为此一劳动是“对人类自由的可怕摧残”。

大陆的奴工和外国一样,都属于无止境的滥用劳力。定州砖厂的奴工不是正常劳动,他们多数因生活所逼被骗劳动,结果却是永远从事没有工资的劳动而且失去自由。被骗的多数是善良无知的农民,居心不良的的仲介者所用招数是答应给高工资、吃得好、住得好,等到上当后,再没收所有身份证明,并制定严苛的工作条件。

奴工受到注意是在一九九○年代中期,当时中国正值八九天安门运动后经济复苏。以一九九四年为例,广东官员在当地媒体透露,该省二十处采石场存在奴工,而且被认为是正常现象。在广东清远县的一采石场,三十九名奴工日夜有警卫看守,晚上被锁在屋内,这些人全没工资拿。一省级官员在接受广播访问时说,“强迫劳动,在全广东省比比皆是,极为平常”。

为何这些问题未受当局关注,原因就是中国共产党认为已经解放全中国,因此,奴工是个敏感的问题。而在少数民族地区更成为敏感问题。事实上,过去“旧社会”存在的奴隶在共党统治后仍未消灭。

一九九四年,新疆媒体透露,当局救出四百名维吾尔族矿工,这四百名矿工在沿着“玛纳斯河”的十三处金矿内工作。厂方为了防止他们偷金子,多半是光着身子工作,被强迫劳动的同时,这些奴工不时被铁棍打。

去年开始,大陆奴工报导更加普遍。例如,2000年五月,四川三峡工程报说,九十名三峡移民结束了在沈阳砖厂的奴工生涯。大陆内陆省份收入短缺,助长奴工的形成。许多安土重迁的内陆农人,为了增加收入也开始加入,这些一生未踏出村外的农民最容易成为受害者。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研究员胡小东说,“一旦人们失去个人自由,而且遭受威胁,想法将不同”。他指出,“在此一情况下,人们很高兴能吃一顿,或免于挨打。在获救前,首要目标是保命。而最佳选择就是努力工作”。

讽刺的是,获救奴工通常是找老家的公安机关求救才有结果。造成此一奇特情形就是“户口制”。管制户口原本在防止人口流动,如今当地政府却以户口制为由采不闻不问态度,难怪奴工数目增加。(中国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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