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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唱?看這些煽情「紅歌」的作者遭遇(組圖)

 2024-10-26 19:00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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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漢沒有躲過文革,被作為「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打倒批臭,嘗盡人間恥辱。
田漢在文革中被作為「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打倒批臭,嘗盡人間恥辱。(網絡圖片)

現在大陸唱紅歌盛行,儼然有壓倒一切其它娛樂活動的勢頭。只不過,那些高聲歌唱的男女老幼,是否知道這些紅歌作者的遭遇?今天我就給大家說說。

田漢,第一紅歌《義勇軍進行曲》的作者,晚年患糖尿病,文革中遭到百般折磨後小便失禁,被逼著喝尿,1968年12月10日死於牢獄之中。死後連自己的名字不能用,被化名「李伍」火化。就像憲法保護不了劉少奇一樣,「國歌」也保護不了田漢。

劉熾,電影《上甘嶺》主題歌《英雄頌》、插曲《我的祖國》的作曲者。他創作的歌曲還有電影《英雄兒女》插曲《英雄讚歌》,電影《祖國的花朵》插曲《讓我們盪起雙槳》。這些作品在藝術和美感上達到了紅歌的頂峰。文革中劉熾成為遼寧省最早被拋出的文藝界人士,1968年被押往盤錦農村,一面勞動、一面批鬥,一度被列入36名等待處決的反革命名單。

賀綠汀,《游擊隊員之歌》的作者,文革中造反派指他寫的歌詞是「美化國民黨統治」、「醜化中國人民」、「宣揚投降路線」,因此遭受毒打,漿糊桶套在頭上,被逼迫在地下學狗爬。

李劫夫,《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的作者。文革期間被關入「學習班」,一審查五年多,直到「四人幫」被打倒,還沒有「散班」的信息。1976年12月17日,李劫夫因心臟病發作,死於「學習班」中。

田漢沒有躲過文革,被作為「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打倒批臭,嘗盡人間恥辱。(網絡圖片)
2023年6月蘇州一「黨慶」活動中一名男樂手吹奏中共紅色歌曲時倒地不治。(圖片來源:視頻截圖)

瞿希賢,《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和《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作者,六十年代中期得到了三個大人物的加持。第一個是毛澤東,北京文藝界層層傳達毛澤東聽了《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後讚揚說這歌「震撼人心」;第二個是江青,她把瞿希賢單獨請到中南海她的家中,一起吃飯加散步,表面她在向瞿希賢請教音樂問題,實際上她要告訴瞿希賢她是個「文藝戰線的哨兵」;第三個是周恩來,他通過秘書給造反派打電話說:瞿希賢為人民寫了許多好歌,今後人民還要唱她的歌。然而這三把大保護傘也沒能保護得了瞿希賢,文革中她依然身陷囹圄,經歷了6年7個月的牢獄之災。

張光年,《黃河大合唱》的作者,文革時期被打入「牛棚」,《黃河大合唱》歌詞被認為屬於「王明投降路線」,在相當長的時間,《黃河大合唱》處於只奏曲不演唱的狀態。

《東方紅》的「詞作者」李有源,「大救星」從延安窯洞升到北京天安門之後,他的生活非但沒有改善,反而被折騰得揭不開鍋,大兒媳為活命不得不逃荒要飯。

《瀏陽河》的作者唐璧光,1952年土改時被定為「歷史反革命」,免予刑事處分,留團管制使用。1957年因為提了一條意見,又被打成右派,作為雙料反革命,鋃鐺入獄。坐監七年,勞改五年,又繼續管制,直到1979年才平反。

可見當紅歌的作者,不管是真心信仰社會主義,還是投機歌頌政治領袖,都的確是個高危的職業。當年沒有網絡,他們的作品占領了廣播電影舞台等一切媒體,無論是個人聲望、社會地位還是文化影響力都比今天的五毛們強得太多了。然而當政治運動的紅潮襲來,他們的命運比普通的老百姓還要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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