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畫生育標語(圖片來源:Venus/維基百科)
【看中國2023年12月10日訊】引言:七十年代末期,中華民族經歷了十年的"文革"浩劫,國民經濟陷入崩潰的邊緣,人民怨聲載道,苦不堪言。為維持岌岌可危的政權和恢復民生,嚴格控制人口增長成了中共迫在眉睫的重大措施。一時間舉國上下成立了成千上萬的"計畫生育委員會"(實際上是強制生育、強行節育和強行墮胎的專門機構)。
我多年的習慣是睡前讀點枕邊的聖經,禱告之後能安然入睡。我心早已屬靈歸主、但不敢走進教堂,直面耶穌的寶血聖像。自知罪孽深重,不能被救贖,不會被寬恕,死後永無機緣進入天堂。因為我手上有條人命,曾親手殘殺過一個無辜的新生嬰兒。(在基督教而言,殺嬰罪是十惡不赦的重罪,必下地獄)!
四十多年前做實習醫生的我,在黨的命令和產科老師指導下,充當了一回劊子手。那是個陰冷的冬季,靜靜的產室,濃濃的來蘇兒味,放置在手術台上冰涼的產鉗、一排排刀剪就像似刑具,等待著一位違反黨的一胎化法令的鄉下臨產婦的到來。"違法"的臨產婦在母性的天性驅使下,冒險"非法"懷上二胎後,假裝小腿骨折,打上石膏臥床妊娠。在被革命群眾揭發撿舉時,胎兒已懷到了八個月。當地計畫生育委員會將她抓捕,強制押送到城市大醫院做"大月份妊娠引產手術"。
手術程序:術前一日、一位像母親般慈祥的共產黨員老護士對恐懼不安的產婦進行了一番安慰,並以黨藉保證,一定滿足"如果是男孩請讓我看一眼抱一下"產婦唯一的苦苦哀求之後,便向產婦下腹注射一劑"順產針"。(其實是一種毒草藥提取液,老百姓用它混入食物毒死塘裡的野魚吃,該毒藥注入子宮後24小時胎兒即中毒死亡)。有時胎兒生命力強而不死、產前仍頻繁胎動,下一步的行動便由(產科醫師指導)我來執行:宮口開全胎頭顯露時、我用左手虎口張開擋住陰戶、右手持注射器向嬰兒囟門注射20毫升酒精、如果觀察胎兒不死仍動,就立即在胎頭囟門處挿入手術刀、用力攪動切割、用暴力破壞大腦中樞神經、促其速死。當雪白的腦漿混合著殷紅的鮮血湧出之後,便可將胎兒拖出陰道。
計畫生育委員會有嚴格指示,所有引產胎兒不允許發出哭聲和響動。此時無人理會產婦撕心裂肺的痛苦慘叫和要看一眼孩子的苦苦哀嚎,頓時變得面目猙獰的老護士,猛的從我手中奪過嬰兒,掐緊頸部、確保嬰兒不能呼吸發聲,又順勢將一條輸液橡皮管緊緊紮住嬰兒脖子、還打上個死結。在確認嬰兒被橡皮管勒緊窒息後,老護士像川劇演員變臉似的瞬間又變成了慈祥的"母親",她輕輕擦去產婦的汗淚,撫摸著她的頭,用那種母親才有、親切憐愛溫柔的口吻欺騙道:"唉!幸好是個又黑、又醜的女孩。將來恐怕都嫁不出去。"
當眾人離去,充斥濃濃來蘇兒味的冰冷產室裡只剩下了我和蜷縮在一堆紗布和血污裡的死嬰。我俯身輕輕解開緊緊紮在他脖子上的橡皮管、進行觀察。他還沒完全死去、五官緊皺,粉紅色的嫩小身軀緩慢痛苦的蠕動著、標誌雄性的小雞雞垂墜著。當我再次好奇的觸摸他時、他那雙沾滿羊水和血污的纖細小手、以一種求生的本能、緊緊的抱住我的食指⋯⋯。四十年過去了、如今年過花甲的我總是以各種藉口拒絕參加親朋好友新生嬰兒的滿月席,百日宴。我怎麼也不敢正視初生嬰兒們的眼睛、更怕觸摸他(她)們那可愛、柔嫩、纖細的小手。它總讓我又看見那雙沾滿羊水血污緊抱住我食指的小手和那灘從他頭頂囟門湧出的、混合著殷紅鮮血的雪白腦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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