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圖片來源:OLIVIER DOULIERY/AFP/Getty Images)
【williamhill官网 2020年10月11日讯】(看中國記者陶子豐編譯)美國《華盛頓時報》(Washington Times)發表國家安全記者比爾·葛特茲(Bill Gertz)發表了一篇評論文章,指出川普總統的競選對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對中共控制的北京當局立場前後矛盾。
文章稱,2011年8月21日,時任美國副總統拜登先生曾在中國四川大學發表演講,他宣稱僅僅承諾未來30年給予北京當局最惠國待遇等經濟優惠政策是不夠的,未來美中之間穩固的夥伴關係必須超越這個層面。
拜登說:「為了鞏固目前的美中夥伴關係,必須將各級政府,學校教室和實驗室,運動場,以及董事會也納入合作」。
這些言論反映了拜登提倡美中擴大合作的政策,這些政策在他擔任歐巴馬政府副總統期間達到了頂峰。
但是現在,作為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已經改變了方向。拜登試圖在對北京政策方面超越川普總統,並指責共和黨團隊在對付北京方面表現軟弱。拜登批評中共國家主席習近平是「暴徒」,並承諾如果他自己當選,將對北京進行新的經濟制裁。
在過去四年中,美國以往的很多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對華政策都已被系統地推翻了。
川普總統通過關稅和制裁行動對中共施壓,是基於發表在2017年的一份白宮報告中。該報告譴責中共的「經濟侵略」,其中包括強制技術轉讓和盜竊美國知識產權,造成美國每年高達6000億美元的經濟損失。
拜登在他幾十年的政治生涯中一直建議對華採取更多的優惠政策,首先是在國會,然後在白宮。
然而,為了爭取更多選票,拜登最近在競選演講中答應對北京施加制裁,以懲罰其對美國公民和美國公司的虐待。
拜登還指責川普政府對武漢肺炎大流行的反應和處理不當,堅稱若是他,則會在第一時間迫使北京接受國際檢查人員調查中國境內首次爆出的疫情。
但是,正如川普總統經常提到的那樣,拜登也批評總統在疫情爆發後不久封鎖了來自中國的旅行者。在今年1月下旬實施旅行禁令的幾天後,拜登於2月1日發布了推文說:「我們需要基於科學,而不是基於唐納德.川普的歇斯底里、仇外心理和煽動恐懼。」
拜登對未來北京政策的前後矛盾,還反映在他今年8月呼籲終止川普總統對北京施加價值數千億美元的關稅。但就在同一天,拜登的一名助手對這一評論表示反對,聲稱拜登先生若任總統定會重新評估這個關稅。
這位前副總統是過去幾十年美國對華政策的主要支持者,他認為,與北京加強貿易和增加接觸將使中共變得更加溫和,更不具威脅性。
眾議院的共和黨人在一份最近的報告中得出相反的結論:貿易和增加接觸的政策反而強化了仍然由中共執政的政權的威脅性。
拜登先生和他的親屬在參議院最近的一份報告中遭到抨擊,該報告暗示當時的副總統幫助他的兒子在中國獲得了可觀的商業利益,但是拜登夫婦否認了這一點。
參議院國土安全委員會的報告指出,拜登的兒子亨特(Hunter)於2013年12月乘坐空軍2號前往中國,致力於與北京達成多項金融交易。
拜登家族與中國的公司和企業之間有著廣泛及複雜的關係和金融交易網路。
儘管拜登前助手和顧問最近發表的聲明暗示有必要對北京採取一種新的、更強硬的政策,但人們普遍認為拜登若當選將恢復過去被批評為綏靖的對華政策。
國務院前中國政策制定者約翰.特卡西克(John Tkacik)表示:「從一開始,這位前副總統就表示他將尋求容納北京,而不是與北京對抗。」「無論是在歐巴馬拜登政府任職期間還是之後,前任副總統及其最親密的外交政策顧問都沒有意識到中國的經濟、軍事或技術實力的強大。」
特卡西克先生說,拜登2011年在中國成都發表的演講,說明他希望看到北京深入參與美國國內各個層面的經濟活動。
特卡奇克說:「他與中國(中共)領導人的交往總是以熱情、信任和奉獻為基礎,我不認為他個人對中國(中共)及其領導人已經失去好感。」
自美國總統大選開始以來,拜登一直試圖圍繞北京這個話題進行微妙的試探。
先是在2019年5月,拜登因在愛荷華州的一次競選集會上針對中共的評論而受到兩黨批評後說:「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他們不是壞人,不是壞人。什麼意思呢?他們不是我們的競爭者。」
拜登還駁斥了對中共在貿易方面舞弊、網路間諜和知識產權盜竊的指責。
到了2020年春季,拜登明顯地轉換立場了。他在《外交事務》雜誌上撰文說,美國應該專注於贏得與北京的競爭。他寫道:「為了贏得與中國或其他任何國家的競爭,美國必須提高創新能力,團結世界民主國家的經濟實力,以應對濫用經濟力量的行為和減少不平等。」
直到1995年前後,拜登對中共的看法都還是中間立場,他知道中共武器擴散和侵犯人權行為所造成的問題。但當拜登先後任命了弗蘭克.賈努齊(Frank Januzzi)和伊利.拉特納(Ely Ratner)兩位擔任參議院中國高級顧問後,這些觀點急劇地轉變成親近北京的政策。這兩位顧問都支持拜登給予北京永久性正常貿易地位,並允許北京加入世界貿易組織。
拉特納後來加入了副總統的團隊,擔任專門負責中國事務的國家安全顧問,後來這一職位被更有黨派背景的民主黨人傑弗里.普雷斯科特(Jeffrey Prescott)取代。
普雷斯科特(Prescott)和拉特納(Ratner)最近發表了一篇評論,認為對北京軟弱的不是拜登,而是川普。兩位前顧問認為,川普與中國的「第一階段」貿易協議的好處是虛幻的。
他們說:「我們都看到了副總統拜登一再對中國領導人強硬並獲勝,當北京非法宣布防空識別區時,是他捍衛了美國飛越中國東海的權利。」
但是普雷斯科特和拉特納卻無法對更廣泛的批評做出解釋,即2012年歐巴馬政府對北京開始在有爭議的南中國海的建島行動不作為,使它最終成為島嶼軍事基地。
歐巴馬拜登政府拒絕在南中國海島嶼爭端中宣稱,堅持保持中立。在北京向斯卡伯勒淺灘(Scarborough Shoal)派遣了100多艘船隻之後,馬尼拉要求歐巴馬政府援引美菲相互防禦條約採取行動。歐巴馬拒絕了這一請求,此舉引發了北京在南中國海大舉建立島嶼,並最終軍事化。
川普政府採取了截然不同的方法:國務卿蓬佩奧去年在馬尼拉宣布,美國將捍衛菲律賓在南中國海的主權。
川普政府還宣布,在2016年國際仲裁小組的裁決後,根據國際法,北京對南中國海有爭議島嶼的主張是非法的。
川普的做法顯然改變了此問題的辯論方向,現任拜登競選顧問、前國務院負責中國事務官員庫爾特.坎貝爾(Kurt Campbell)也承認「民主黨人普遍認為,川普對中國掠奪性的認識方面大體上是準確的」。
在拜登競選的最後階段,已經出現越來越多的與北京合作,而不是對抗的議題,如涉及氣候變化、核裁軍和人權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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