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御用文人害慘了習近平

【看中國2014年03月25日訊】中共黨魁身邊的那些所謂「文膽」、「智囊」人物,都是政黨化和政治化的馴服工具、完全失去了自己主見與人格,彰顯出自身的卑瑣與無恥

中共黨魁身邊的那些所謂「文膽」、「智囊」人物,都是政黨化和政治化的馴服工具、完全失去了自己主見與人格,彰顯出自身的卑瑣與無恥。

過年期間,到中共中央最高學府——中央黨校訪友,北宮門站出地鐵後順著西北方向,沿著小清河岸邊繞道去中央黨校家屬院,突然間驚異地發現,原來這裡一大片農家院落、近千戶高低不等的建築不見了,都被拆得殘垣斷壁、一片狼藉,代之以新建的高牆大院,還有一個「中央黨校西部擴建指揮部」的大牌子,高懸在一座院門緊閉的牆上。問及友人,方才知道,為了壯大中央黨校的規模與聲勢、保障黨校官員的人身安全,西邊這片農舍全部給強行拆遷了,世世代代居住在皇家園林頤和園後面的農民以及外地租戶都被無情地趕走。友人長嘆一聲說:「雖說是故土難離,也抵不過黨權的無限擴張和人權的無處伸張啊,一聲令下,那幾萬人都是哭爹喊娘般地離開的!」

急功近利的何毅亭

據瞭解,具體操辦中央黨校擴建工程的,就是去年九月間新上任的黨校副校長、現年62歲的何毅亭。查此人,也是坊間所傳的十八大後,習近平仿效毛澤東的「五馬進京」、提拔自己的親信並倚為心腹的五大黑馬之一。據媒體披露,當過知青和工人的何毅亭,是在恢復高考後,從陝西漢中考入北京師範大學,獲歷史學碩士學位。畢業後一直在中共中央辦公廳和政策研究室工作。官方報導說,何毅亭在政策理論研究等方面著述豐碩,如《領導幹部新視野》、《現代領導哲學思維》、《論十七大的重大意義》,都是少為人知、極不入流的官樣文章。不過,自從一年前爆出他的新主習近平的御用文膽之後,這年逾花甲的何毅亭在去年居然出了兩部煌煌大著,來為新主子增光添彩,搖旗吶喊,一本是《學習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另一本是《習近平同志重要講話集錄》,也是中國大陸不少基層幹部人手一冊、奉為「聖旨」的「小寶書」(尚未稱之為「紅寶書」)。有人說,何毅亭如此吹捧阿諛新上任的習近平,是「愛之不適足以害之」,如果習大人幹上幾年,等到中國夢圓之際,再來為其鍍金也不晚,而在其剛剛上臺、羽毛未豐、人心未定之際,就如此弄鬼造神,只能起到損害習總聲譽的副作用。

不知道習近平是如何搭上這匹黑馬的?但眼下何毅亭儼然已經成為習近平理論的代言人和他全面回歸馬列毛左的傳聲筒。新年過後,何毅亭在「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系列講話精神交流會」上再次發聲,重拾保守勢力的牙慧,妄言目前社會上存在四大「邪說謬論」:即否定黨的領導、否定黨的歷史、否定社會主義制度、否定改革開放,應該有針對性地進行大批判,一副殺氣騰騰的口氣!所以,有人天真地認為習近平是打著毛旗向右轉,根本不可能,有何毅亭這樣的極端保守人物為他把握意識形態方向,習近平只會與主流普世價值南轅北轍,漸行漸遠。

友人分析說,何毅亭可能有年齡因素危機,時不我待,不僅在思想上急功近利,急欲想為新主子在創建理論上立下汗馬功勞,在副校長位置上也十分張揚,半年來,其所作所為也是馬上想收買人心,擴張勢力。拿這校舍擴建工程來說,不顧百姓安居和不良影響,大上快上,完全一副官僚做派。中央黨校的主體建築,本身就是沉悶壓抑,毫無個性,以至於老百姓傳出的謠諺說形容的,「遠看像座廟,近看是黨校,仔細一看,原來是一群腐敗分子在深造!」而新擴建的黨校,更是兀然獨立,脫離民眾,加大黨群鴻溝,給這個黨和習近平帶來了不少罵名!

老去的鄭必堅

中共好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則,凡是黨魁的「文膽」者,必然是中央黨校副校長,而年齡整整大現「文膽」何毅亭二十歲的老「文膽」鄭必堅,則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三朝元老式的人物,文革過後,從華國鋒、鄧小平、胡耀邦到江澤民、胡錦濤,無論左右,都把他視為必不可缺的「智囊」人物。中共官方的簡介稱,鄭必堅,四川富順人。研究生文化程度,教授、研究員。中國知識精英的旗手級人物,「貓論」、「特色論」、「國情論」的全面論證者,中國「和平崛起」的提出者倡導者。可以說,能把鄧小平這些上不得台面的「貓論」、「摸論」和自承的「什麼是社會主義,我也不知道」,搞成規模宏大的「鄧小平理論」,鄭必堅是立了汗馬功勞的。

不過,對這樣一個四面機巧,八面玲瓏的政壇不倒翁,中國網民是不給面子的,大陸網路上到處充斥著對他來自左右兩面的討伐,而其中最大的詬病,就是指他才真正是「兩個凡是」的創立者。據已經去世的著名左派人物、新華社《半月談》的創辦者喻權域回憶,「據湖南的同志講,華國鋒同志辭去中共中央主席之後,於八十年代中期回到他曾經長期工作過的湖南省看望,曾幾次在湖南發牢騷說:兩個秀才(指鄭必堅、龔育之)起草了一篇講話稿,我拿到會場上去念了一遍,就把‘兩個凡是’的錯誤主張栽到我頭上了。」

這個歷史公案孰是孰非?未見到鄭必堅予以反駁,但江澤民的「三個代表」的發明,他也曾參與其中,可以說是與有榮焉。所以,有人調侃,每逢過年,鄭必堅家中的春聯上聯應是「兩個凡是」,下聯為「三個代表」,橫批是「與時俱進」。如此比附,可謂謔亦虐也,就是在暗諷鄭必堅是一個毫無操守的牆頭草人物!不過,自新主習近平上位之後,目空一切,莽撞行事,無論國內國外,到處頻頻亮劍,與鄭必堅十多年前「和平崛起」的理念,已經大相逕庭,不可同日而語。所以,隨著政渺人微,鄭必堅也逐漸淡出中共的主流理論陣地,英雄老去,不復當年了!

不服老的邢賁思

沒想到是的,老調子還沒唱完,又橫空出世一個不服老的「文膽」、這就是現年八十五歲的原中共中央黨校副校長、原《求是》雜誌社總編輯。二月六日,還在過年假期時,中共理論陣地《求是》雜誌官網在頭條發表採訪邢賁思的文章,重申毛澤東提出的「槍桿子」與「筆桿子」理論,並抬出現任中共總書記習近平,明白無誤地表示,意識形態工作一刻也不能放鬆和削弱。稍後,邢賁思還批評了「歷史虛無主義」與「普世價值」。有觀察人士指出,自去年十八屆三中全會之後,中共官方尤其是宣傳系統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激昂態勢有所降溫。但在中國各方正欲齊心合力推進全面改革開放之際,這《求是》卻舊事重提,顯然與中共高層的改革大計不同調,也讓輿論頗感突兀。與其同時,在過年前夕,中共的政法部門又掀起習近平指示要用好「刀把子」的宣傳熱浪。泱泱大國,整天是「槍桿子」、「筆桿子」、「刀把子」地喊得震天響,與世界現代文明相去何遠!

邢賁思本人,就是研究人道主義和人本主義的學者,先後出版了《歐洲哲學史上的人道主義》、《費爾巴哈的人本主義》、《哲人之路》等著作,對西方這些具有普世價值意義的人道、人性、人本的研究還算是中肯到位。沒料到的是,一個耄耋之人,為了迎合習近平反民主、反憲政、反對普世價值的專制需要,不惜再次變臉,重新抬出中共奪取政權時所用的「兩桿子」(即槍桿子、筆桿子)的重要意義,用來給中共三中全會確定的改革議題套上一系列政治「緊箍咒」,並大批憲政民主。例如,對越來越放開以後,「國有經濟的影響力怎麼把握,怎麼保證它的主導地位?」在加強法治國家建設方面,「西方的那一套我們要堅決抵制」等等,完全是幾年前「五不搞」的翻版。

邢賁思此人,是中共高層「文膽」中最典型的投機分子。一九九七年,他積極投靠江澤民,在《中國經濟時報》上發表長篇訪談錄,大賣政治野人頭,說要在全國開展「第三次思想解放運動」,企圖藉此抬高江澤民在中共歷史上的統治地位,同時也鞏固自己在江時代的「國師」與「智囊」地位。然而,由於中共宣傳部門的強力抵制,這個所謂的「第三次思想解放運動」喧囂了幾天便無疾而終,黯然收場。過後,有人看穿了了邢賁思的鬼蜮伎倆,翻出此人的歷史舊賬,原來在「九一三」林彪摔死溫都爾汗之後,社會科學院和全國一樣進入清查林彪反革命集團的運動,而社科院清查的重點則是到中央軍委去給葉群當教師的兩個人,一個是歷史所的楊姓歷史學家,再一個是哲學所的邢賁思本人。清查期間,誤上賊船的邢賁思還曾揭發說葉群很懶,連列寧的《哲學筆記》都讀不進去,要我事先把重點劃上紅槓槓云云。

在中共欲作為「文膽」者,都是「有奶便是娘」無恥之徒。邢賁思雖已是垂垂老矣,依舊不改政治投機的本性,還要出頭露面,大做文章,以極端保守的立場,來教導第五代君主如何專制,如何強硬才能保得住政權,欲給習近平的「中國夢」劃框框,定調調,來填補業早已支離破碎的理論真空。所暴露出的,是活脫脫一副「一日無君則皇皇如也」的可憐相與奴才相!

新銳「文膽」李書磊

今年一月下旬,中共中央黨校官方網站披露,李書磊已不再擔任副校長一職。隨後,中共喉舌媒體新華社「人事頻道」報導了李書磊以省委常委身份兼任福建省委宣傳部長的消息。據公開的資料,李書磊一九六四年一月生,河南原陽人,一九七八年,他以十四歲的年紀考入北京大學圖書館學系;二十一歲時李書磊獲北大中文系當代文學專業碩士學位;二十四歲獲文學博士學位,因此被稱為「北大神童」。一九八四年,李書磊進入中共中央黨校文史教研部工作,其間曾兩次到地方「挂職」。二〇〇八年起擔任中央黨校副校長,當時的中央黨校校長正是由習近平兼任,而習近平在黨校的多篇講話均出自李書磊之手,因此,他也被外界認為是習近平所倚重的最年輕的「文膽」與「智囊」。

九十年代,李書磊在國內較為開明的《戰略與管理》雜誌做過編委,還有名作《說什麼激進》一文面世,產生過較大影響,他本人也與各界知識份子有過往來交集,所以,關於他的逸聞軼事,都成為圈內公開的秘密。

一是文革後的高考,一九七七年的十二月,五百七十萬萬考生走進考場,再加上一九七八年的夏季考生,兩季考生共有一千一百六十萬人。這恐怕是迄今為止,世界考試史上人數最多、規模最大的一次考試。李書磊就是這屆七八級考生。當年文革十年,百廢俱興,文科考試十分簡單,而作為「神童」的李書磊恰恰有過目不忘的功夫,把當年「兩報一刊」社論背得滾瓜爛熟,正好對上考題,一考正中。這年夏季,高考完畢的李書磊正在黃河灘上為生產隊放羊,大隊支書送來錄取通知書,說明天別放羊了,到北京去上大學吧。於是,布衣起於隴畝之間,走到了今天的廟堂之上。有人分析,習近平說他文革前酷愛讀書,李書磊則熟知文革後期的理論文章,這君臣二人,算是把毛澤東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給吃透了。

再有一個真實的傳聞,李書磊與河南延津人的著名作家劉震雲交誼甚篤,八十年代,兩人相約回家,深為千里迢迢從北京帶糕點回家送人所累,於是二人想出一個妙計,買上幾十個北京的糕點盒子,車到新鄉後,再買些當地的糕點裝入盒中,假冒北京糕點送人。那時候農民很窮,即便當地糕點也很少吃到,所以品嚐到這樣的「北京糕點」,都讚不絕口,說首都的點心就是好吃,名不虛傳!

可以說,中共黨魁身邊的這些所謂「文膽」、「智囊」人物,都是政黨化和政治化的馴服工具、完全失去了自己主見與人格,彰顯出自身的卑瑣與無恥。這些御用工具每天所幹的,就是如何揣摩上意,投其所好,生造出一個個貌似引領潮流,實則背離世界主流、為一黨專制量身打造的所謂理論依據,試看六十多年來,無論是「馬、列、毛、鄧、三、科」,還是今天的「中國夢」,哪一個理論不是表裡不一的欺人之談和哄騙百姓的彌天大謊?即便如此,中共每一個領導人君臨天下後,都非要搞出一個新理論出來,這已經成為一個慣例,好像非如此就不能顯示自己的天縱英明一樣。不知道這些吹鼓手們想到沒有,比照美國憲法二百多年一字不易,中共的實踐理論卻是十年一變,表現出得恰恰是自身的高度不自信。如習近平的「中國夢」,僅僅一年多時間,就已經聲名狼藉,臭不可聞,連「打老虎」都進退維谷,難以進行下去了,都是他的這些御用「文膽」與「智囊」的歪點子給害的。連習近平賴以取悅民意的「慶豐包子」,也就像是李書磊所拿出的虛假包裝「北京糕點」一樣,老百姓一品即知,不過是幾十年一貫制的毛主義加新權威的陳年舊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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