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由之路》連載之九

【看中國2014年02月23日訊】四、必由之路《下》

到此為止,我們用排除法對武裝打倒中共犯罪集團進行了必然性論證——舍此之外,別無他途。那麼,這僅剩的唯一的一條路是走得通的嗎?因此,我們還必須對它的可行性進行論證。

如我們前面所言,幾十年來,中共恐怖主義犯罪組織精心編造了一個人類歷史最大的神話——中共不可戰勝的神話。是啊,看起來,他擁有全世界最龐大的軍事機器和軍隊規模,他幾乎沒有縫隙、沒有死角的監控著每一個中國人的日常生活,他掌控著從鹽鐵到網路的一切社會資源和科技優勢。而我們連擁有玩具氣槍也犯它的「法」,買把菜刀還必須實名登記。因此,你所謂的「武裝打倒」難道不是痴人說夢?——如同前面說過的,這成了套在我們身上的一副最大的精神枷鎖。

那麼,現在讓我們來破除它的神話,來砸碎這副精神枷鎖,來證明它是可以被戰勝的。「武裝打倒」中共恐怖主義犯罪集團不僅是我們唯一的、必然的選擇,而且也是我們唯一可行的道路。這裡唯一需要的,就是需要你的戰爭思維——你必須以戰爭狀態來理解、來看待我們與中共犯罪集團的關係,以戰爭狀態來理解這唯一的必由之路。

我們堅信中共犯罪集團不是不可戰勝的,首先是緣於我們對真理不可戰勝的基本信念,建基在正義一定要戰勝邪惡的人類永恆的歷史法則之上。

回顧人類的歷史,曾經有無數不可一世的東西,看起來彷彿是不可戰勝的,可他們最後都在人類歷史法則的勝利進軍中灰飛煙滅了。秦始皇當年掃平天下,一糾六合,應該是很強大的吧。尤其這種強大對於大澤鄉的那一撥「農民工」來說更是如此了。可他們不是在振臂一呼,揭竿而起之中煙消雲散了嗎?希特勒何其不可一世,整個歐洲都在他的鐵蹄下顫抖,可他今天連基因都被消滅了。英王愛德華六世對於華萊士領導的蘇格蘭烏合之眾似乎也是不可戰勝的,日本軍國主義者對當時的亞洲各國來說同樣如此。可歷史的舞台上不斷上演的此類戲劇卻總是同一個結果。我們千萬不要以為這些只是過往時代的曲目,今天時代的舞台上不會再上演這樣的戲劇了,或者這樣的戲劇會是另外的結果。今天的我們不是正有幸目睹了利比亞、敘利亞人再次生動演繹了這樣的歷史活劇嗎?劇情可能會有所不同,但勝利的結局卻不由其特殊性決定,而是由人類亙古的歷史法則決定,是由人類文明的至高法則所決定。這法則就是真理不可戰勝,就是正義一定要戰勝邪惡!

那些相信中共不可戰勝的神話的人們,他們只看到了中共的骨骼粗壯,肌肉發達,爪牙鋒利,而沒有把它理解成一個系統,一個有機體。因此他們看不到它除了爪牙、肌肉之外,還必有它的軟組織,必有它的血液系統、神經系統。看不到這些軟組織和軟系統對於中共犯罪組織同樣是生死所系、存亡攸關的。沒有這些軟組織、軟系統,中共這個肌體就不能有效運轉,它的肌肉、爪牙就不能發揮作用,甚至會得不到供養,它的整個肌體就要壞死。

那麼,哪些東西是中共恐怖主義犯罪集團的軟組織呢?哪些是它的血液系統,哪些是它的神經系統以及它全部的其它軟系統呢?

我們都在這個恐怖主義犯罪組織的恐嚇、控制下生活了幾十年,所以我們都深知,支撐中共這個肌體的不是它的龐大的軍事機器,而是它的遍佈一切社會單元的黨政機構。對我們威脅最大的也不是它的警察、國保和國安,而是它的極其發達的神經末梢——它的最基層的街道、小區、村鎮乃至學校、企事業單位的黨政機構和黨控告密隊伍。

一說到武裝打倒中共犯罪集團,我們絕大多數人的腦子裡就會固化地出現井岡山、三大戰役等一類的場景。

不,這不是中國人民武裝打倒中共犯罪集團的戰爭模式。組織起來的中國自由黨及其自由軍所要採取的戰略方針和戰術原則使得我們和中共犯罪組織的決戰不會是這樣的場景。相反,我們要繞過它的軍隊、武警這些黑幫的肌肉構成,而集中力量打擊它的軟組織。

我們所應採取的戰略方針,是以城市游擊戰的方式集中打擊它的沒有防護能力的軟組織和它的神經組織,也就是它的一切社會單元的黨政機構,從而弱化它的黨政控制能力,鈍化它的神經末梢,這樣我們就能為未來的茉莉花革命和其它各種反抗運動開闢道路,為我們一直無法發展起來的政黨組織和民運組織拓展空間。一如我們一再闡明的,既然中共這個恐怖主義大廈最粗的支撐柱就是它的各社會單元的黨政機構,那麼打擊這根柱石,削弱它的支撐力到一定程度,這個恐怖大廈也就必然會轟然倒塌。當這個效果產生了,當這個「1」出現以後,所有那些維權的、上訪的、茉莉花的、和平理性非暴力等等我們前面論說過的那些「沒有意義的零」就都成了有效數字,都會成為從政治打倒中共犯罪集團的有效手段和有效力量。因此,這一戰略方針的早期戰略目標就是弱化它的基層組織的管控能力,鈍化它們的感應神經。一句話:打到它的政權收縮,管控弱化,以使中國的民主進程能夠站到當年埃及人、突尼西亞人所站到的起跑線來。

當我們面對它的武裝到牙齒的軍事機器的時候,如絕大多數人所看到的,我們的確是弱勢的一方。但是,當我們打擊它的各種軟組織的時候,則強弱逆勢,操控在我。

當我們拉開這場歷史大幕的時候,我們堅強有力的政黨及其自由軍戰士將把中共恐怖主義犯罪組織所擁有的一切以及附著在它肌體上殘害人民的一切都宣布為我們的打擊對象和打擊目標。它的一切政治、軍事和組織資源,一切子系統,一切告密者,它的每一個政治經濟要害部門,它的每一個派出所、每一所法院、每一個黨支部,每一個「政府」機關,都會面臨打擊。到這裡,正義的人們必須像電影《拯救瑞恩》裡的那個米勒中尉在最後時刻用僅有的手槍對著納粹的坦克射擊那樣充滿了對惡魔的戰鬥意志。人們哪,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後的一場正義與邪惡的生死對決,這是正義之神要蕩滌一切污泥齪水的海嘯。在這場海嘯面前,每一個麻木的看客也許都無法迴避自己的選擇,就看你站在哪一方了。

只有當發展到這個狀況的時候,我們才可以考慮催開那朵芬芳的茉莉花。當六•四的場景再現的時候,面對中共恐怖主義犯罪集團一定會實施的瘋狂鎮壓,我們就不僅僅只是束手待斃了,事情也不會再像二十年前那樣,在一場喪心病狂的屠殺之後再次的鴉雀無聲。我們就能夠利用政黨組織的網路建設提前預警,預為佈置。當敵人集中兵力鎮壓A處時,我們可以適時平息A處而同時在B處掀起高潮,既能避免又一次的遭到屠殺又能保證運動得以持續發展。除了這些,你還可以盡情發揮你的想像,使這樣的街頭革命更難於被鎮壓,更堅定有力地向前發展。

說風涼話的人會以為這一切不過是我們的痴人說夢。他們認為,在現代通訊條件和運輸條件下,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發生的。在他們固執的單向思維裡,只看到現代科技條件物質條件對中共的調度和聯動有利。而一個健全思維的人卻看到一切的此類條件對雙方都是共軛的,就是說是中立的。一切對敵方有利的條件,都同樣有利於我方,一切對我方不利的因素都同樣不利於敵方,甚至更加不利於防守方。今天的社會條件是,你打掉一列軍車,就很可能在全國引發一場拒絕當兵潮——這樣的話,中共就會被迫自己去抓壯丁了。

可是,這裡有了一個疑惑。照你上面所描述的過程來看,只要依託你所說的有領導能力和行動能力的政黨組織建設就能夠掀起併發展那樣的街頭革命,直到進而癱瘓它的政權了,那是不是就不用打了呢?

不。要打,必須打!

不打,人民大眾幾十年的恐懼會無法釋放,結果就是你無法有效地進行全民動員;不打,它高度發達,十分敏感的神經末梢會探知到任何茉莉花的生長蠕動從而有效地摁滅它;不打,就只有惡的肆無忌憚和善的猥瑣不前!

因此,打,才有出路;打,才能撕開局面,衝開鐵幕;打,才會使人看到希望;打起來,才會讓「我們有什麼辦法呢」的口頭禪禁言,才會鼓舞士氣,鼓動民氣;打,我們才能夠擺脫一切按照黑幫的意志和遊戲規則運轉的魔咒;打起來,我們才能夠聯合一切民族、一切不同理念、不同社會階層的人們結成最廣泛的消滅中共黑幫的聯盟——被中共欺壓奴役著的一切人們。他們自己都明明白白地說了「穩定壓倒一切」,因此,對我們來說,打起來,撕開他們的「穩定」就成了我們的「一切」;特別是,打,我們就能衝擊甚至斬斷中共體系內既有的利益鏈條。而利益,不僅是中共恐怖機器運轉的唯一燃料,也是它的整個體系運轉的不可或缺的潤滑劑。衝擊和擾亂它的潤滑系統和它的燃料配送,就必然會在它的內部引發一連串的多米諾效用。
想想看,當這一切「打」的意義開始展示出來,當我們主要打擊它的一切社會單元的黨政機構之效果逐步顯露出來以後,中共惡魔建構的恐怖大廈還能支撐多久?你還會認為他們是不可戰勝的了嗎?

而實現這些戰略構想的唯一條件,就在於我們的組織建設——一切端賴於我們能否創建一個有高度凝聚力、戰鬥力的秘密的民主革命的政黨組織。
什麼時候我們就可以拉開這張歷史大幕了?

標誌就是這個擔負嶄新的歷史使命的政黨組織建設達到了這樣一種水平,它具備了起碼的抗打擊能力和自我修復機能,初步滿足了能打、能走、能藏的戰術要求,那麼,新的歷史時刻就到來了。

可是,還是會有身邊的人勸阻我們說,不要這樣。這回他們不再提代價了,也不再說這必然會導致另一個獨裁政權了,甚至不去祭起那個「和平理性非暴力」的破旗了。這回他們提出了一個新的理由:這會使中國的民主事業得不到國際社會的支持,甚至可能遭到譴責。因為今天的文明社會已經不認同、不接受以武裝鬥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自由了。

我們不和這些人費口舌了。我們只告訴那些聖徒們:我們沒有絲毫理由懷疑文明世界的政治家們的智慧,沒有絲毫理由懷疑文明人類起碼的價值觀及其價值判斷。因為伊拉克、阿富汗在前,利比亞、敘利亞在後,它們都毫無例外地顯示了全世界政治領袖們正常的思維能力和政治決斷力,顯示了文明人類所作出的價值判斷。正是基於這樣人類正義的價值觀,我們才會百分百的相信,爭取自身自由解放地奴隸,永遠會得到人類正義的支持,永遠會得到文明世界最大程度的理解!不錯,肯定會有反對的聲音。布希打薩達姆的時候白宮前不是也有反對的聲音嗎?卡扎菲和巴沙爾們不是毫無二至地把自由軍污為恐怖組織和恐怖份子嗎?希特勒或者金氏政權不是把一切反對者都宣布為犯罪份子嗎?二戰的時候英國不是同樣有聲音反對丘吉爾的全民抗戰嗎?可是這些聲音不會阻擋正義的步伐,不會妨礙政治家們的正常思考能力,不管是反對還是誣陷的聲音都不能改變文明世界的價值觀和價值判定。因為越是政治領袖,越是文明人類,就越是能清楚地看到,中共恐怖主義犯罪組織一天不除,人類就一天處在噩夢之中。它存在著,就隨時可能給人類造成無法彌合的傷害。(這傷害不一定就是它把戰禍帶給世界。它將給人類造成的傷害極可能以我們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比如多年前的「SARS」,或者如切爾諾貝利核事故,或者全球性的毒奶、毒食品等等方式)。因此,你只管扔掉那些反對的聲音,你絲毫不必理會中共犯罪集團一如卡扎菲、巴沙爾們一樣,一定會反把自由軍戰士污蔑成恐怖組織或恐怖份子。你只管在人類至高的歷史法則、文明法則的帶領下,去追求人類正義的終極目標。

說到這裡,我們有必要澄清,我們對中共恐怖主義犯罪集團的打擊與恐怖主義、恐怖組織、恐怖襲擊的區別,涇渭分明、不可混淆。

首先,兩者根本目的不同。

我們的政黨組織奉文明人類的普遍價值為自己的圭臬;以自由、平等、民權為歸依。我們堅決反對一切形式的恐怖主義,特別是中共以國家機器為後盾的國家恐怖主義;堅決支持一切民主大革命的政治強制力。我們徹底否定中共暴政的體現為國家恐怖主義的暴力,本質上是中共恐怖主義犯罪集團的天敵、徹底否定者。我們絕不允許以暴力手段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任何人。

其次,我們絕不崇拜暴力、絕不迷信暴力。對於中共極權專制利用國家恐怖主義,以專制惡法的名義和方式摧殘、剝奪中國人公民權利的犯罪行為,而進行的正當防衛;是中國人面對中共國家恐怖主義性質的最成熟、最凶殘的反人類犯罪集團進行的政治決戰,是人民在暴政前的起義。當民主革命過程中出現任何轉機,使得革命強制力不是絕對必要、絕對必須的時候,我們就會主動收縮打擊的規模和力度,直至完全放棄武裝打擊——前提是自由、民主的進程不再被阻絕。

再次,我們在中共暴政前的革命起義行為的打擊對象只限於中共實施國家恐怖主義專制統治的國家暴力機構,而絕不針對普通民眾和社會公共設施。中共暴政的暴力機構主要包括實行一黨專制的共產黨的各種機關、各級政府機構、警察以及武裝警察部隊。

最後,我們政黨的每一位組成成員,都是爭取自身和中華民族的自由與民主的義士!都是人道主義者。

但是我們還是要忠告一部分對國際援助心存不切實際的幻想的人。對中國自由軍的支持遠不會像埃及、利比亞、敘利亞那樣來得如此迅速有力,原因就在於對中國的民主運動的介入要比對世界上任何其它地區介入的門坎高得多。中共當局幾十年來瘋狂地發展軍備的根本目的正在這裡——抬高門坎,提高國際介入的成本和代價,以此來嚇阻介入。任何一個具有全球視野的政治領袖,他對整個人類的責任會超過他對十三億苦難華人的責任。這種責任會迫使他仔細評估對華介入的風險和代價以及這個代價對他本國和整個地球所造成的衝擊。因此,他不得不更謹慎地選擇介入的時機。對於我們來說,也就是我們必須堅持到能夠給他們提供介入的充足理由了,國際援助和國際介入才會到來。

因此,一切要靠我們自己!

未來會怎麼樣呢?或者未來應該怎麼樣?

未來的中國應該是聯邦制還是共和制?是法國式民主更好還是美國式民主更好?是五權憲法還是三權分立?是內閣制還是總統制?是中國的傳統的意識形態還是所謂「西方的意識形態」來主導未來社會的重建?等等,等等。

我們力爭回答了關乎我們歷史使命的每一個問題,但我們卻不回答關於未來的任何問題。這首先是因為未來必須交給未來掌握了自己命運的全體中國人民自己去回答——只有他們自己才有權利、有資格去決定自己的未來;其次是因為,在我們必須完成的從政治打倒、在組織上消滅中共犯罪組織的偉大使命面前,這一切的問題都成為次要的了。對於我們來說,我們只要一樣東西,那就是民有主權,國有法治。這是在所有問題中唯一堅持的原則!

結束的話

我們是最不幸的,因為我們生活在一個人類歷史上未曾有過的黑暗、邪惡的時空裡。太多的殘暴、凌辱強加在每一個中國人的身上。我們的良知無時無刻不在折磨我們的心靈。

中共恐怖主義犯罪組織不僅奴役本國的民眾,而且它還是現今世界上真正的「邪惡軸心」(各國的政治領袖們基於當下維持與中共關係的現實性,對此心照不宣)。半個世紀來,人類的一切重大的社會災難,都直接或間接的與中共犯罪集團有關。從北韓落在金氏家族手裡慘遭六十餘年的蹂躪,到越南成了另一個共產獨裁專制政府,從利比亞、敘利亞人民為爭取自由解放所多付出的血的代價到波爾布特留下的無數個萬人坑,都無不是中共犯罪組織的黑手所造成或留下了它的幢幢魔影。所以,它不僅奴役本國人民,並且一直在殘害全人類。

然而我們又是萬幸的。因為歷史已經邁入了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命運居然還給這個時代的男兒留下如此一件曠世偉業等待我們來完成。人類歷史上任何時代、任何民族所創造的任何文明成果,無論是美國的獨立戰爭還是解放黑奴,無論是印度人趕走英國殖民者還是盟軍消滅納粹,或者如人類登陸月球、探索火星等等,都遠遠不能和我們完成在政治上打倒、在組織上消滅中共犯罪組織所成就的業績相提並論。試問,人類歷史上曾經有過如此規模龐大的犯罪組織嗎?人類曾經有如此眾多的人口遭受如此慘痛的精神虐殺和人身奴役嗎?人類曾經有過組織得如此完備、裝備得如此先進、如此精良的犯罪組織嗎?歷史上有哪一種邪惡勢力的被消滅比得過消滅中共犯罪組織之對於人類和平、福祉和安全的保障具有更大的意義呢?

沒有,從來沒有!

不要說這個犯罪集團沒有任何自行退出歷史舞臺的可能,就是真的讓它因天災人禍而自殺了、解體了、蟬變了,那也會成為這個民族雖然有幸但卻是永遠無法洗卻的恥辱,而消滅它,則會成為我們民族永遠的榮光!

我們要走的路是人類從來沒有走過的道路。我們要完成的功業是人類未曾擔負的重擔。把自己的命運融合在這偉業當中的一切人們,注定會在它的萬古光輝裡永生!

中國人,聖徒還是奴隸,你選擇吧!

(全文完)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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