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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中共滅亡的必然性

 2013-07-17 14:10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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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國2013年07月16日訊】當這個在歐洲上空遊蕩而不得落腳的幽靈,飄到萬里之外的長城之內的時候,沒有人能預見一種奇特而具有無匹破壞力的歷史現象正在逐漸的醞釀。

共產主義,這空想理論家眼裡人類社會的終極形態,在其誕生的西歐地區彷彿經歷了嚴重的水土不服,而越往亞歐大陸以東,則越能發揮其致命的吸引力。這是一段眾所周知的歷史,十月革命,紅色政權。而恰逢千古不遇空前民族危難的東方古國的民眾,則似救命稻草般擁抱了這散發美麗光芒的共產主義。什麼是糖衣炮彈,這就是糖衣炮彈。

共產主義,這外表美麗的毒蠍,卻正是這東方古文明空前劫難的一個開端。一段段慘不忍睹的歷史,不斷的印證著這殘酷的事實。而不斷遭受著共產惡靈荼毒的廣大人民,卻彷彿已經適應這已越發不堪忍受的邪惡,只是肩上的重壓,可怕的事實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們數千年來形成的忍辱負重的底線。

共產主義,未經改良的本身已經是通向深淵的直達快車,誰要研究蘇聯的歷史,相信不難得出這一結論。而在這飽受摧殘的東方古文明大地,它更像是一場基因突變了的致命病毒,肆虐,吞噬,破壞,所向披靡。它一路自北向南,拿下一個又一個傳統文明的堅實堡壘,取下人們曾經虔誠的信仰,踐踏,再將地獄之火,引燃了整個中國。

與一位自小生長在共產黨控制下的中國的人會面,無論此人對這自稱「偉大,光榮,正確」的政黨何種認識,你都能立刻感覺到一股力量在影響著他的生活,你也不難感覺得到這種影響無分鉅細,從談吐,到走路,到眼神,可謂面面俱到。許多人,尤其是來自自由世界的人,會簡單的說,這是文化的差別使然。而耐人尋味一番,你會發現,來自中華文明其他地區的人們,除了語言相通,似乎再與這位黨國下成長的人無相似之處。這股控制著他的力量,其實是植根在此人腦中的一個認知,而這個認知,是通過自出生開始,在一個濃烈的環境中多年渲染的結果。這個認知是潛意識裡的一個想法,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而也正是這個認知,是共產黨能夠賴以控制大中國的堅實基礎。

共產黨是一個組織,它對一個世界上最多人口的國家進行控制,是需要通過方方面面的各種手段來完成的。它的各種手段相互結合,相輔相成,形成一個相當堅實的社會形態,可以說是一種有機分子似的社會結構。

在一個典型的共產黨控制的中國社會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在慢慢長大成人的過程中,先是來自周圍環境的耳濡目染,在還未能理解事物的階段,周圍的人們談論話題的語氣,概念中傳達的感覺,媒體中不時聽到的下了重藥的音樂,都已經開始培養那類之前提到的共產黨賴以存在的認知。當這個孩子學會了聽說讀寫,這類夾雜了大量共產毒藥的信息更是鋪天蓋地而來,這是共產黨對一個人思想控制的開端。僅僅是童年的各類污染,還不足以將人的天性抽離,也就不足以達到構筑共產黨心目中的社會基礎的要求。所以在這個孩子開始上學以後,就要開始接受經過一代代洗禮而已經成熟的洗腦教材的灌輸。在這一方面,共產黨的陰謀因為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科舉制度反而如魚得水。當這個孩子長大到能夠完全參與社會一般性活動時,一種原理和馬戲團馴獸相同的人格塑造過程就開始了。

首先,在學校裡,學生要分成三六九等,表現突出的,符合共產黨要求的學生可以享受各類榮譽,而生性不羈,難於馴服的,則要加以侮辱和懲戒。人類的身體是和動物一樣的,都具有避禍的天性,在學校的環境長久的作用下,自然就形成了如何表現會討喜,如何表現會招禍的本能判斷。在學校裡是如此的環境,而當學生們回到家裡,同樣經歷了相同教育的其他家庭成員不自覺的又會再次加強在學校接受洗腦教育的效果,再輔以繁重的課業壓力,而當學生在艱難地獲得一點課餘時間的間隙,鋪天蓋地的仍是共產黨動手扭曲過的電視,電影,音樂,新聞和各類娛樂資訊。就這樣,一個個天性好奇,好動,精力充沛的兒童,少年,其獨立探索,發現和思考這個世界的機會就被無情地剝奪了。通過這個教育體制,篩選出一個個政治合格的個體,再讓這些個體享受少得可憐的高等教育資源,那麼,僅通過這個手段,共產黨的統治就已經無比的強大。

當學生完成了學業,開始要進入工作的人生階段,無時無刻感覺不到的,仍然是黨的無微不至的關懷,任何一個企業,任何一個單位,任何一個部門,都在黨的領導下,要同唱一本經。在這裡,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導致的後果將比在學校裡可怕得多,輕則受排擠,冷落;重則損失實際的利益,甚至喪失基本權利。和在學校時類似的,當這個人回到家以後,面對的是有過同樣經歷的其他家庭成員,相對於課業壓力,取而代之的是沈重的其他方面的現實壓力,比如經濟,醫療,子女教育等等,而打開電視,則是數十年如一日內容相似的洗腦節目。這樣,每個個體,做的是黨交給的事,呼吸的是黨提供給的「空氣」,無論如何不能脫離黨的控制,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那股認知已經根深蒂固,共產黨的統治就能千秋萬世。

這樣一個共產黨極力構筑的「理想」社會,需要所有人的共同參與才能形成。共產黨從建政之初開始發動的一個又一個政治運動,實際上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清洗,要把那些沒有經歷過黨國教育的人「改造」過來,改造不成的人則必須消滅,這樣的人一日不消滅,黨國的社會一日不能形成,這樣的人一日不消滅,黨國的社會一日不能穩定。以文化大革命這個共產黨社會的建設高潮為歷史節點,一切具有獨立思考,仍保有傳承文明的個體都被消滅殆盡,這也正是黨國的社會形態完全確立和穩定的時代,而從這個時代開始,任何一個新生的個體,開始接受的也是業已成熟的全方位的黨國教育和渲染。

對教育和文化的控制,共產黨當然不會放鬆。然而共產黨最相信的,還是槍桿子裡出政權。因此,對軍隊和警察的控制才是共產黨最重視的立身之本。想要經營一種社會性的恐懼,那是需要真金白銀的--人們的記憶裡必須有血腥,這樣的人才「聽話」。那麼暴力機器是絕不可少的,不符合黨國利益的,不符合這個社會形態的個體,有必要的要被懲戒,警察先上,假如力量不夠,那還有軍隊。可想而知,一個正常的人類社會,不可能有比軍隊更強大的暴力機器。那麼,當人們在談論那些流血事件,是用一種無比恐慌的語言,伴隨著憂慮和驚懼的眼神,那就是共產黨目的已經達成的時候。

一個流血的鎮壓事件,一個因莫須有的政治錯誤而被剝奪生命的個體,這樣的事情像落入池塘的石頭,波紋會隨著時間不斷擴大和展開。而這樣的事情不斷的發生,那麼人們的恐慌和憂慮就有了客觀的載體。當一個歷經世事的大人,用充滿恐慌的語氣來討論一件事情的時候,未經世事的孩子,就不可能不受到它的影響,再配合學校的教育,各類文娛媒體的渲染,黨的執政基礎就是這麼簡單而明瞭的確立了。

共產黨對學校和對軍隊,以及對其他一切的機構的控制,目的都是類似的:要讓每一個個體都深切的體會到,除了黨指出來的那一條路,別的路都是錯誤的,而這個對與錯的判斷,是通過血來確立的。也就是說沒有是非的差別,而只有是否流血的差別而已。可以把共產黨理解成一部機器,它的功能和目的是:假如未獲取權力,則不惜一切代價,不論一切手段,要奪取權力;當它獲得權力,則不惜一切代價,不論一切手段,要維持權力。在這部機器面前,任何犧牲都是微不足道的,為了權力,這部機器要吞噬一切需要和可能需要的,生命,友誼,親人,道德,信仰,環境,傳統,沒有不可以犧牲的。共產黨是人類社會發展歷史中產生的一個畸變的毒瘤,它就好像一頭張開血盆大口的嗜血的惡魔,為了存在而存在,沒有原因,沒有理想,沒有方向,只為了權力的慾望,而不斷的吞噬,破壞,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沒有理想嗎?有人要問,那共產主義不是一個最崇高的理想嗎。或許是吧,但是曾經在中華大地上上演的轟轟烈烈的太平天國運動不也是貌似懷有類似的崇高理想嗎,而這個天國政府的所作所為,帶來的是比腐朽破敗的清朝政府更為可怕的破壞。判斷一個人,一個團體,一個政黨,不能看它說什麼,而要看它做什麼。口蜜腹劍的人,人人懂得防範,那麼當一個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團體出現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要懂得如何去辨別。

一個極權政府的存在,需要特定的外部和內部條件,簡單說來,在外部需要有來自外部勢力的威脅(不管這個威脅是否真實存在);在內部則需要一個高度理想化的目標。這就是為什麼共產黨一方面要宣揚「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一方面還要提出「多快好省建立社會主義現代化社會」,或者「趕英超美」,和各種發展口號的原因。共產主義是一面大旗,它為共產黨籠絡人心,或者說騙取人心,實現極權統治提供了載體。

古語有云:名不正則言不順。其實不管此名正與不正,只要似模似樣地提出來,再輔以如上提到的各種手段,極權統治都要確立。中共極權的創建人毛澤東,發動一個又一個似乎缺乏基本常識的國家建設運動,比如「大躍進」,「大煉鋼鐵」。是他真的如此無知嗎?非也,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的是通過發動這樣不可能實現的發展運動,來動員群眾,進而鞏固自己的權力而已。當我以拯救民族於危亡,或是以建設現代化國家的名義發動起一批隨從的時候,人心正熱,半路上順便讓他們殺幾個我看不順眼的人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而這殺人的能力,就是權力,權力對其他一切方面的作用都是以殺人為基礎的,否則便不是真的權力。毛澤東可謂是人類歷史上少有的弄權天才,他所留下的政治遺產將伴隨共產黨,為黨兒黨孫們提供蔭庇直到他們的末日降臨。也因此,毛的畫像是絕不可以從天安門,這中共政權的象徵圖騰上取下來的,否定了毛澤東,也就否定了用無數人命換來的政治格局和社會形態。中國共產黨就好像一個邪教,教主是毛澤東。

當人們聽到共產黨宣稱「只有共產黨能夠救中國,只有共產黨能夠發展中國」,或者「偉大,光榮,正確的共產黨萬歲」,或者「共產黨始終代表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的時候,他們已經無力去思考,去分析,去論證這些口號的客觀性和真實性了,他們腦子裡想的是那鮮血淋漓的刺刀,噴火的槍口以及轟鳴的坦克車。而對少不經事的孩子來說,他們想到的則是老師的批評,學業的失敗以及失望的父母。即是說,你必須聽黨的話,必須按照黨指示的方式去看問題,你才能從黨這裡要回一絲本來是你與生俱來的權利。

身處共產黨中國的人,除了黨兒黨孫們,無論身處何地,所處哪種行業,都是活在相似的環境當中,都有相似的經歷,都是黨國社會的受害者和成就者,他們是黨國的統治和奴役對象,同時又是黨國賴以存在的基礎。這是一幅相當具有黑色幽默的畫面,共產黨用人們提供的資源來奴役人們,因為要知道,無論是警察還是軍隊,衝在最前面的也是平民的子弟。當89年天安門的血腥鎮壓開始的時候,那些端起槍對著人群掃射的士兵們,與被他們掃射的對象,都是這個黨國社會的受害者和犧牲品。這一切的犧牲,則不過是為了給黨國的權力,或者說黨國巨頭們的權力的一次獻祭罷了。

發展到今天的黨國,一切彷彿如此的合理和自然,共產黨的統治是那麼的順理成章,這黨國經營了大半個世紀的局面,如果沒有看到那些絕望的訪民,赤貧的兒童和已被嚴重破壞的自然和人文環境,那麼彷彿它也不過是一幅正常的國家圖景。然而在平和的表象之下,這不過是一場權力的盛宴,獲得權力的人,醉生夢死,而那些被踩在腳下的大多數,則不得不在永恆的折騰中苟延殘喘。為了共產黨的統治,一切的人性,信仰,道德都屈服了,所以人們能夠想像的黑暗都能在這片東方大地上找到。它不是一件兩件事,它不是一個兩個人,它是一個文明的扭曲生態,它影響的是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這地獄之火會有熄滅的時候嗎?那看似無比強大的蘇聯也解體了,那麼中共會不會,什麼時候也會步其後塵呢?共產黨真的可以千秋萬世的統治下去嗎?答案是否定的,共產黨是必然要滅亡的,因為它是在人類社會從農業社會到工業社會,從中古世紀到現代文明過渡時候產生的歷史裂縫中產生的,就和一切要消失的歷史一樣都將化作風中的塵土。

光靠暴力是無法統治一個國家的,這也是共產黨需要不斷提出各種目標,編撰各種理論和思想的原因,他需要全民的參與和認同。一個政權之所以能夠存在,歸根結底,是出自絕大多數人的認同。當認同的人數已經少於反對的人數的時候,這個政權的倒臺就只是時間問題,以及如何倒臺的方式問題了。翻開歷史,共產黨登上舞臺的歷史背景,那是一個中華民族正飽受苦難的危亡之際。絕望之人對甜蜜的謊言是沒有抵抗之力的,藉助這共產主義的彌天大謊,共產黨一朝獲取權力,那就必須要把這謊言無限延續下去,一旦謊言破滅,共產黨的非法性也就大白於天下。為了維持一個謊言,無數個謊言就要產生,但是謊言重複一千遍一萬遍終究還是謊言,真相終究會有大白於天下的時候,這是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和必然趨勢。

天道行健,世間萬物循其規律而動。人類的天性都是追求自由,追求幸福和光明的,這就好像是萬物的生長那麼的自然和不可逆轉。當《人權宣言》問世的時候,它超越了種族,超越了文化,跨越了不同的國度,迎來了熱烈的歡呼。在共產黨的統治之下,人們或許閉目塞聽了,可能在強大的洗腦機制下麻木了,但是人性中無法消除的天性,在壓抑下會一點點的累積,一旦恐懼的平衡被打破,就會藉助適當的機遇釋放出來。現當今愈演愈烈的各地的群體事件正好說明瞭這一點。

德國一位偉大的哲學家曾經說過:真理在這世界上前進的過程總是十分緩慢而艱鉅的,不過幸運的是,一旦它站穩了腳跟,就不會再倒退回去。一切的文明和希望都植根在人們的思想當中,人類從上古的洪荒時代,從原始社會發展到今天,黑暗和野蠻的力量從來沒有主動的退讓過,只是依靠對光明的執著追求,人類社會才一點一滴的不斷的不懈前進。因為哪怕是小小的一點進步,它也不會再倒退,因此再可怕的黑暗,也會有迎來光明的一天。

中華民族是災難深重的民族,20世紀初期,革命先驅的奮鬥結束了中國的中古文明,開始步入現代文明,初顯黎明的曙光。當一株希望的萌芽初發的時候,面對的卻是極端惡劣的內外環境。外部是虎視眈眈的各個殖民和侵略勢力,而內部,後知後覺的廣大民眾根本還沒有從天朝上國的迷夢中醒來,千百年來根深蒂固的皇權思想仍然十分強大,再加上四分五裂的軍閥割據的局面。在這樣的內外交困下,中國從中古文明到現代文明的過渡是不可能完成的。

讓我們先來簡單瞭解一下什麼是現代文明,現代文明首先是在社會工業化的基礎上建立的,西方世界作為工業革命的先驅,理所當然的最先從中古文明進入了現代文明的地區。可以概括的說現代文明是一種建立在工業社會上,個體享有各項自然權利的社會形態。所謂自然權利,是指一個自然人與生俱來的毋庸置疑不容剝奪的權利,它包括平等,自由,保有私產和免收迫害的權利。正如儘管形式有所不同,無論中國的封建制,西方的領主制,或者中東地區的政教合一制度都屬於中古文明形態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