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正從黑暗中悄悄地到來(十一)
——獻給偉大的中華民國第一0二週年國慶
(九)
時間蹉跎年華,年華叫人蒼老
備受煎熬無限惆悵,年年惆悵
我的思緒隨著腦海裡面那一幕幕不斷變換著的畫面,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心緒,眼下亦被惆悵與憂慮一再的交織著,煎熬著……。然而,中華民族的祖宗所賦予給我的那一股與生俱來的正氣與傲氣,儘管已經被強權與暴力的體制壓抑了近六十個年代,可如今,竟然又像枯木逢春似的在茉莉花那醉人的香氣襲來時開始復甦了起來,而且更還在不停地刺激著我那因為一次次的失望而近乎於麻痺了的靈魂,亦還更加地煎熬著我那一顆飽受著歲月蹉跎的磨苦心,也更在破碎著我那久久都不見希望的夢。
那時之間,我實在沒有了一星半點兒的睡意,有的只是滿腹的心思和那剪不斷理還亂的無限惆悵更惆悵。
古人曾有「暫借荊山棲彩鳳,聊將紫水活蛟龍」之說。其實,也並非是我無故憂國憂民而唯有望空遐想,但我也實在是沒有實際能力能為國為民做出些許工作的草泥馬之一。說實話,我也害怕,害怕自己的無能,害怕那本來就已經少之又少的未醒人、裝睡人。我也是與他們一樣,把一切期盼都當作了聊以自慰的畫餅充飢,但是,我卻有著比他們還多一點兒的更加的害怕,害怕那一些些還沒有真正領教過紅色黨國天朝假面具的國統區人民,會在不知不覺間就步入了我們紅色黨國天朝的血色旗幟之下,與我們同作黨國天朝的同志和全世界最大的那一座思想牢籠裡面待宰的囚徒。
我並不希望上天把我們的傷痛再轉加給那些有幸遠離了紅禍的中華民國的國民,也就是我們的臺灣同胞。我只是真誠的希望我們的臺灣同胞,千萬千萬不要生在福中竟不知道惜福,千萬千萬不要錯把魔窟再當仙鄉。紅色的共產主義黨國天朝一點兒也不比民主自由的中華民國治理下的臺灣好,假若不相信,親愛的臺灣同胞,你們就爭取來嘗試一下,權當作是作一次見證,見證已故的先總統蔣公中正老先生所說過的:
「大陸人民要在共產主義的專治制度下生不如死的時候才會反抗共產黨」的那一說法是真或是假。
有人告訴你、告訴我、告訴他……,幾乎是全世界都知道,在紅色大陸黨國天朝,沒有一處不是蒼蠅竟血的骯髒地。那合理又合法,但卻充滿了血腥氣息的盤剝你、盤剝我、盤剝他(她),那赤裸裸的洗腦教育中更還充滿了野性、狂妄的強盜邏輯,不知道迷惑了多少善良的人們迷茫的眼睛和缺少主張的心靈。
在紅色大陸黨國天朝,無產階級先鋒隊組織失去了道德誠信,在先鋒隊組織的共產主義專制體制下,體制內的人幾乎都失去了做人的標準,唯有狼外婆的偽善典故卻在人們記憶裡還沒有被完全鏟除,讓迷失了自我的人們依稀都還記得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什麼是鸚鵡學舌作踐自己?
我,或許還有很多與我一樣清醒了又糊塗,糊塗了又清醒的沾不到邊的體制外之人,有的還在徘徊,觀望,有的看去看來,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但是,我的心裏卻始終都還有著一絲絲的明白,我亦絕無世人皆醉我獨醒、世人皆濁我獨清的清高心理,我只是有著一股連做假都無法成真的倔強情懷,但卻沒有為虎作倀、愧對祖宗也玷污自己的隨波逐流思想。我不想讓從小就在洗腦教育中接受到的共產主義黨文化,在我的心裡面集結而更還要生根、發芽。我要自我排除毒素,抹去被先鋒隊組織強行洗腦灌輸的紅色獸印。
那時候,我的思緒猶如離了竅的靈魂,已經在空曠又黑暗的宇宙中飛得很遠很遠了。心靈上的再一次淨化使我的臉上比先前又要平靜了一些,而且,一切也都表現得那麼的淡定並自然。但是,我的心裡面卻很明白,表面上倒亦平靜,而在內心裏卻又是那麼的不能自己。因為,那才是發自我內心裏的至真至誠,也最現實、最直接的一種心理反應。
有人說,出門與返回有著兩種決然不同的心情,出門高興,回時就一定會歸心似箭。可是我卻沒有那種急於返回的感覺,原因是我並不喜歡美其名曰社會主義國家的紅色大陸黨國天朝,所以沒有那種歸心似箭的感覺。反之,我是出於無奈,不得不回是因為我的家在那裡。我覺得,紅色大陸淪陷區實則比集中營都還不如,儘管那是我的居家之地,我也實在沒有那份閑心自娛與自樂,也就沒有一絲一縷歸心似箭的飛揚與激越。
明明曉得距離中華民國的臺灣已經越來越遠了,明明曉得距離天亮又還有著一段難熬的時光。可是,我和與我一樣,有著戀舊情結的人,總是有著一種不舍,也有著一些茫然,更多的還是有著歸時的淡定與無可奈何。
時間在流逝,我的思緒卻比飛機都還要快地滿天飛翔著,而有血有肉的身軀卻又悶坐在載滿了乘客的經濟座艙裡。我眼前是昏昏慘慘的微光和昏昏欲睡的天朝回客,而舷窗外面卻是漆黑漆黑的夜空。我看不見天上,也看不見地下,只有座艙裡面那昏暗的、卻亦很有限的睡眠燈的弱光下,看得不太真切的景物。
然而,就在短暫的沉默後,我的思緒竟然又慢慢地甦醒了。復甦的思緒更加地活躍了起來,只是視野依舊飽受阻礙,但覺心裏茫茫,兩眼也茫茫。
窗外,依舊還是什麼也都看不見,只有那黑沉沉的宇宙天空,雖然有些像我心坎裡的網幕那樣迷離莫測,但卻又很有一些誘惑力在深深地吸引著我。那時候,我不怕黑暗了,竟然被外面的黑暗引誘得固執地把眼睛緊緊地貼著舷窗,頑強而持久地面對著窗外那黑洞洞的夜空。儘管我什麼也還沒有看見,可我還是在用我的心,固執地對抗著眼前的黑暗,在黑暗中努力地收索著,更多的還是在等待著。
面對黑暗,我不甘心,實在希望能有什麼出現,我也相信一定會出現點兒什麼。
完全是憑著心靈感應,我亦在努力地瞭望著黑暗中早就已經看不見了的那一片片象徵著光明的燈火輝煌中的中華民國和中華民國的現實首都——臺北。在我努力地用心靈感應下,我的思緒又在不知疲倦地追憶著那一片片璀璨的街燈照耀下的一座座嫡屬中華民國臺彎的城市、部落、村莊和漁港。
雖然,已經相隔了不知有多遠的距離,那載著我們的機體也已經飛離了民主自由的中華民國領空,依舊在沒有光明的黑暗中繼續朝著紅色大陸黨國天朝飛行著。我只有默默的,但也是勇敢而又持久地面對著舷窗的外面,面對著廣袤無垠的宇宙空間無盡的黑暗,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與千千萬萬認識和不認識的民主鬥士一道,我也在挑戰著天亮之前的那一段最黑最黑的黑暗。
(全文完)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