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中共亡黨的根本所在(圖)
貴州平塘「天然」藏字石:「中國共產黨亡」
治水的英雄大禹看起來是出生在一個水利的世家,他的父親鯀曾經被派出去治水,使用的方法是哪裡發了水他就去堵哪裡,哪裡決口他就去堵決口,至於為什麼水會衝破了堤岸,流出了河道,鯀並沒有去想,勞民傷財多少年,結果是一事無成。雖然那個時代還是部落聯盟的時代,但是已經懂得了法治,所以鯀被處決了。 顯然那個時候沒有黨的組織部,也不任人唯親,於是禹被任命做了水利部長。前一任的失敗和教訓就成為了繼任者的資本,於是禹一改他父親堵的辦法,採取了順勢利導的改旗易幟的新辦法,於是治水成功了,禹也成為了人們心目中的大英雄。
由於那個時候是任人唯賢的時候,所以舜沒有傳位給兒子,而是順應民意讓禹做了接班人。大禹治水既是史事,又是一個流傳了幾千年的寓言故事,既然是寓言,當然就有個寓意在裡面,當事情發生了先找出發生的原因所在,然後去解決這個發生的原因,而不是事情發生了,馬上就把事情消滅在萌芽狀態,卻絲毫不想想事情發生的原因是什麼?
這就如同鯀的治水只是治標,後人從這個寓言中得到的啟發,應該是像禹那樣學會治本,維持社會的穩定那是因為社會不穩定,社會不穩定不是立即調動全副武裝的軍警屠殺鎮壓,把不穩定的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於是就可以穩定了,至於不穩定的原因是什麼,是誰造成的不穩定,則是共黨們不想探討和研究的問題。
如何去解決造成不穩定的原因,則又是共黨這種體制根本辦不到的事情,所以從鄧小平喊出了穩定壓倒一切。至今二十年了,社會非但從來沒有穩定過,而且從不穩定成為了社會的大動盪,大動盪又使社會鍛練成了兩個界限分明的板塊,一個是共黨團夥的孤島板塊,另一個是巨大的全體國人民眾的板塊。
當一年發生十幾萬起的民眾自覺的走上街頭進行抗暴維權的活動,同時喊出了打倒共黨驅逐共匪的口號時,就已經不是不穩定的萌芽狀態了,當人民對共黨的做法感到不理解、不滿意、有不同的看法的時候,社會的不穩定因素就已經出現了,這個時候可以稱作是萌芽狀態。
而萌芽狀態的出現,是在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正是共黨對農工商業進行全面大搶劫的時候,無論理想有多麼的崇高,目標有多麼的遠大,只要是通過搶劫和死人的手段或程序的理想目標,那就一定是罪惡的,可是共黨卻是偉光正,被搶劫和被整死的人卻成了罪大惡極的了,如此天理難容的事情,共黨們卻認為是理所當然。
理由很簡單,極權體制內是容不得不同意見的,共黨聲稱的所謂十次的路線鬥爭,其實質就是整掉黨內的意見者們,馬克思對共黨這種團夥提出了異化的預測,實在是有先見之明的。體制內部沒有不同的聲音,沒有批評沒有批判,這就說明這個體制沒有修正錯誤的機制,只能是一往無前的自以為是、為所欲為的運作下去,直到本性暴露無疑,然後被人民推翻、拋棄。
毛澤東知道他對農工商的大搶劫是造成社會不穩定的因素,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又製造了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政治運動,企圖以恐怖主義的手段把人們的不滿怨言,甚至敢怒不敢言消滅掉,但是運動是一個接著一個,受到殘害的民眾則是一批又一批,於是不穩定的萌芽就由最初的百分之五逐漸擴大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終於爆發了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的天安門事件,幾十萬市民們喊出了打倒現代秦始皇的口號,萌芽變出了群體的抗爭,這是極權統治下,中國人民在思想和行動上的一個大飛躍,人們意識到了共黨並不偉光正,人民有權利對共黨說不。
人們看到的是對共黨不滿意、有怨言憎恨共黨的不僅僅是自己,原來有這麼多的人也有同感,於是人們就掂量出了共黨在國民們心中的地位了。當畫皮被揭穿後,毛澤東就從神壇上摔下來了,共黨的偉光正的光環也消失了。
八九年北京民主運動爆發後,鄧小平、李鵬發動了大屠殺,但是鄧小平清楚,屠殺的恐怖是嚇不住人民的,所以他才說借二十萬人頭保二十年江山的話。在共黨裡鄧小平算是個強人,但他也只能說保二十年江山的話,凡是具有理性思維的人,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共黨是一定要滅亡的。
前幾年共黨給自己劃分了個前三十年後三十年,就讓我們按著這前後兩個三十年來分析共黨必亡的道理。前三十年共黨是以政治治國,主義治國,為了所謂的共產天堂,共黨以所謂的政治運動為手段,殘害了上億條無辜生命,並且對民間的私有財產進行了大搶劫。人命債、財產債尚未清算,共黨就又搞起了經濟改革,以經濟增長作為共黨當政的合法性。
可是這後三十年共黨仍在幹著搶劫全民財富的勾當,並且把前三十年以政治運動殺人的方式與時俱進的變成了調動軍警公開的對人民屠殺和鎮壓。六十多年無論共黨打出什麼樣的旗號,一手殺人、一手搶劫的傳統作風是始終不變。
據說共黨的十八大還開出了個精神,而且黨內從上到下還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去學習領會這個精神,究竟這個精神是什麼,估計連那七個常委也說不清楚。但是願是許了,十多年前小康的願許了,但沒實現,十多年後的今天是舊願重許,還要再等十年,十年後能否小康,許願的人並沒有把握。
可是老百姓們想知道的是今後這十年中,共黨要殺多少人,要搶劫多少財富。為了穩定都可以屠殺搶劫,那麼為了小康,屠殺搶劫的理由就似乎更充足了。看起來習近平認為小康的目標不夠宏偉,於是就提出了個偉大的民族復興的目標,聽上去比小康宏偉了,但令人擔憂的是儘管這些目標共黨根本實現不了,可是在這些口號之下,不知又會有多少中國人家破人亡。
共黨的宣傳,從來是欺騙,但卻偏偏有人相信,不但信,甚至還有人抬轎子、吹喇叭幫共黨去騙,共黨說超越了德國,就有人相信中國做了老三,共黨得到了鼓舞,於是又說超越了日本,又有人歡呼做了老二,歡呼的人未必知道,中國人的年均收入僅僅是日本人的百分之三。
共黨都感覺到這個牛吹的太離譜了,可是民粹主義的狂熱分子們卻不甘心做老二,又預言二零一八年或二零二六年一定超越美國去做老大,於是中國大陸就控制住了美國的經濟,壟斷住了世界的資源,摧毀了美元,以人民幣作為世界流通的貨幣了。
共黨不夠膽說出的話,這些人都替共黨說出來了,說的人是興奮,聽的人卻未必,至少人們知道美國是個糧食出口大國,而中國大陸從一九五九年開始至今的半個世紀之內,不是指望著外國援助糧食,就是年年大量從國際上購買糧食。
僅二零一二年的前十個月,中國大陸進口大米的數量就比去年同期增長了四倍半,除了奈及利亞以外,中國大陸是世界進口大米的老二。其實很可能已經當上老大了,越南農業部說,二零一二年的上半年,越南向中國大陸出口大米一百二十萬噸,可是共黨的海關宣布的數字卻是八十一萬噸,少報了三分之一。
共黨統計局說,今年將進口糧食六千萬噸,按照少報三分之一的做法去分析,今年進口糧食應該是九千萬噸。這就是說六億多中國人是靠著吃進口糧在活著的。世界糧食署報告說,從二零一一年開始中國大陸已經成為了大米、小麥、玉米、大豆的淨進口國,今年全球出口大豆的百分之五十已經被中國大陸進口了,糧食尚且不能自足,又去妄想什麼老大老二呢?
香港媒體近日披露,共黨內部秘密報告,其中提到中國大陸的基尼指數已經達到了零點六一三,證實了體制外學者們的估計,中國大陸社會隨時會爆發因為貧富嚴重懸殊而引發的財富清算和大洗牌,而且這個懸殊的距離是仍在加大之中,那是因為造成這種現象的共黨體制沒有變。
這份秘密報告中也提到了群體事件每年以百分之二十的速度在增長之中,因此預測今年全年群體事件的數量會是二十萬起,明年將會有至少二十四萬起。一個國家一年發生十幾萬、二十萬起民眾抗暴維權事件,僅此一點就已經在世界上排名老大了。
在古今中外的所有的記載中,從來沒有過一夥佔山為王的匪類們把匪區的經濟領導的騰飛或盛世的記錄,因為土匪們所賴以存活的那就是一手殺人、一手搶劫,至於土匪們坐上了億萬富翁,共黨們是開了先例的,應該感到恥辱的是中國人。
中國大陸經濟的最大的結症,就在於經濟根本不是為了最廣大的民間消費者服務的,政府財政投資佔到了經濟產出的幾乎百分之五十,而高投資帶來的卻是民間的低消費。二零零一年民間內需佔GDP的百分之四十六,可是到了二零一一年內需消費就降低到了只佔GDP的百分之三十五。
經濟增長了,反而人民買不起東西了,可是共黨們卻都暴富了,這種現象究竟該怎麼解釋?另一個解釋不了的現象就是失業,經濟增長了,失業率也增長了。一份獨立的調查報告中說,二零一二年六月中國大陸城鎮人口的失業率是百分之八點零五。
其中五十歲到六十歲之間的城鎮人口失業比率是高達百分之二十七點五,大學生的失業率為百分之十六點四,高中畢業生的失業率是百分之八點二,這一連串失業率的數字中,無論是那個數字都比共黨報出的百分之四點一的失業率高出兩倍到幾倍之多。
在正常的國家裡,每當經濟增長達到了百分之二或百分之三的時候,失業率極低,同時還感到勞動力的嚴重缺乏,許多國家甚至會從外國引進工人,唯有中國大陸的情形永遠是相反的。無論是騰飛的百分之十幾的增長率,還是放緩了的百分之七八的增長率,失業率卻始終在增長之中。
經濟越增長人們就越找不到工作,對於這一事實無論如何去解釋,能說明那就只有一個事實,那就是經濟崩潰了。一項調查顯示,二零一一年,中國大陸有一半以上的家庭沒有存錢,原因是收入極低,勉強生活,無錢可存。
中國人歷來是勤勞和節儉的。記得那是在改革開放口號提出不久,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曾經提出了人民手上有一筆錢,言外之意是要用人民儲蓄作為投資去刺激經濟。在經歷了二十七年的政治折騰和低工資、低待遇、高積累的共黨政策之下,城鎮職工們的月工資不過三、四十塊錢,廣大農民的年收入是不足三、四十塊錢。
在這種情形之下,人民卻積蓄了一筆錢,國家財政危機,國庫空虛,人民儲蓄成為了當時唯一的一筆資金,是可以挽救經濟的。可憐的中國人至今都沒有任何的國家福利,無論再窮再苦,也咬牙存上幾個錢防急保命。改革了、輝煌了,人民反而無錢可存了,即便是還能勉強存下幾個錢的人家,辛辛苦苦所存下的錢也在月月的貶值之中。
銀行的存款利率是趕不上通貨膨脹率,如果經濟確實有所發展,這種情形是不會出現的。共黨報出城鎮家庭的儲蓄率為百分之三十,而獨立調查的數字顯示,中國大陸家庭的儲備率總共是百分之十九,目前銀行儲備總額的百分之七十四是屬於佔家庭總數百分之十的官商富豪們所有,另外的百分之二十六是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家的儲蓄。
富的越富、窮的更窮,即便是殺富濟貧,平均水準也達不到小康,更不必去提什麼民族復興了。在政治上共黨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經亡黨了,共黨指望著改革經濟去救黨,可是經濟崩潰了,令共黨失去了全部的合法性。搶劫殺人,共黨欠下了血淚債幾乎是涉及到家家戶戶,徹底的腐敗和暴行使得共黨把自己完全置身於民眾的敵對面上,亡黨是一定的。
一個匪性十足,死不悔改的團夥,沒有絲毫的理由可以繼續殘害人類的社會。越來越多的人相信,錢可以通神,這未免是太孤陋寡聞了,愛錢的人成不了神,做了神就不需要錢了。錢可以買黨票、買官、買學位、買職稱,但卻通不了神。錢是個好東西,但也是個污染物,凡是與錢掛上鉤,必然變質,而且失去了本來的面目,變得骯髒。
錢不能通神卻能買通人去做精神的奴隸,更有人願意以人格和靈魂去換錢,喪失了人格和靈魂的人就只能是奴才、幫閑和篾片,但卻偏偏有人以此為榮。近日超越美國似乎成了這類人的一個大話題,好在他們認為超越美國不過就是六到十四年的時間,相信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能活過這段時間,時候到了,兌不了現,看他們又有何面目去對國人。
二、三年前,越炒越火爆的所謂一萬億、兩萬億、三萬億美元的外匯儲備,自今年以來消聲滅跡了,中國大陸究竟有沒有這筆錢首先就令人懷疑,假如有,又不提了,那麼錢到哪兒去了呢?當然是被共黨們瓜分了,存入外國銀行了。共黨們富足了,留下了退身步,可是幫閑、五毛、篾片們敲鑼打鼓的起了幾年的哄,不過就是分了幾個越來越不值錢的人民幣而已。
重慶的黃奇帆不久前說,中國經濟有三重保險,一是三萬億外匯儲備;二是三萬億稅收的潛力;三是三萬億可變賣的國有資產。經濟改革的成功為政府提供了足夠的資金來解決各種人民內部的矛盾,使中國崩潰論的鼓吹者們感到了沮喪。盛世輝煌強大是共黨鼓吹出來的,經濟的崩潰則是通過真相實事求是得出來的結論。
僅以黃奇帆的這三重保險的三個三萬億為例,二零一一年十月底,中國大陸的國債是九十萬億,到今年底國債又增加了多少,目前還不清楚,這三個三萬億恐怕連償還國債的利息都不夠,至於三萬億潛在的稅收,說白了是又一輪對全民的大搶劫;三萬億可變賣的國有資產其實是在出賣家底。到了這個地步上不是崩潰又是什麼呢?共黨們是不怕經濟崩潰的,他們怕的是日益激烈的民憤,這才是亡黨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