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智囊俞可平的拖拖計(圖)
"增量民主"是繼續"擊鼓傳花"的拖拖計
"增量民主"相當於說"各級黨委要充分認識反腐敗鬥爭的長期性、艱鉅性、複雜性……",或"反腐敗鬥爭形勢依然嚴峻,要有作長期鬥爭的思想準備……"民主是一個質,它哪來的量?把不相干的"增量"硬拉來,這相當於說"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有了"初級階段"這個盾脾,什麼髒的、臭的、爛的、毒的、歪的、邪的、殘無人道的……你們就盡情往這個屎盆子裡扣吧,有了"初級階段"就什麼都能對付,各級黨委都會說:這些事情是初級階段不可避免的嘛!等到了高級階段不就萬事大吉了……從祖上等到了孫輩,還是初級階段,奧妙在社會主義永遠處在"初級階段"。至於反腐敗嗎?"形勢依然嚴峻,要有長期的思想準備……"="腐敗是治不了的"!"增量民主"呢?關鍵在於那"量"是慢慢"增著"的,它是永遠增不到百姓腳下的。誰叫你是老百姓來呢,倒著霉、忍著耐你就往下熬吧:
增量對於民主就是這麼一個功用。
至於俞可平是不是這個意思,心靈的過程是不能從外頭用科學來實證的。從俞的許多文字看,證明他受過民主的洗禮,只是他在吃共產飯的位子上。他的議論有許多民主思想,但這些思想在他的議論裡只處在局部位置,倒是成了拒絕民主的理由。至少他的文章在功用上是這麼一回事。
俞可平擔不起"民主思想推手"這個封號。
他說的"中國大陸的民主政治很大程度取決於中國共產黨的民主化",這說法不通。
在該語境,被討論的是"民主","民主"的主語成分是民,即人民向政權要求由"生"帶來不可讓渡的自主權。這是國民在要求,向誰向什麼要求?當然是向政權,可政權在誰手裡?在黨手裡。因而是人民向黨索要被黨無理搶去的由"生"帶來不可讓渡的自主權。黨卻用"黨內民主"來回答,試向"黨內民主"能歸還了國民的生命自主權嗎?這不是扯淡又是什麼?只有存心不想還政於民才會說"先實行黨內民主"而後帶動"人民民主"。實際上就是能拖就拖,能抗就抗,拖一天是一天,能抗一年是一年。所以"先實行黨內民主"的密秘就是這個"拖"字。黨內所解決的也不是民主,而是黨的法規。共產黨墯落無恥到何種地步可見一斑。
俞可平在長達6000多字的文章中指出,不斷地走向民主,是大陸政治發展不可逆轉的道路,而「增量民主」是當前政治、經濟和文化條件下,推進民主治理的一種戰略選擇。
我來告訴俞可平先生:理由就像海綿裡的水,你想擠總是有的:"不斷"地走向民主""不可逆轉的道路",這些話是不能用科學方法實證的,"不斷"、"不可逆轉"都沒有客觀性,既不能自證,那就誰的力量強誰就說了算。就像教父時代的基督教派別大混戰:異端的帽子是永遠都戴在少數派頭上的。共產黨永遠能"證明",因為國家的全部資源都在它平裡,中國社會不是個槓桿平臺,而是被共產黨攥在手裡,它說什麼就是什麼,它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它說中國的人權狀況比美國好五倍,別說五倍,它想說百倍、千倍也無從證明!民主正在不斷進步,這是侖可以隨便說的,就像李鴻忠竟能問記者:"你是替黨說話,還是替老百姓說話?"他鬧出這種政治鬧劇,不是還當選湖北的頭子嗎?在任何情況下"黨內民主"都不能"帶動人民民主",民主是一個國家的社會生活的所有方面,是整個社會同步的。民主也不需要黨來帶動:1911年黨還在列寧的腿肚子裡,國父孫中山與他的戰友們就在中國初創了民主,四萬萬同胞舉手通過了,接受了,為什麼二十世紀的上半葉中國出了那麼多大師?而後半葉就一個不出呢?就證明中華民國是民主社會。只是日寇的侵略加上張花花這隻傻鳥,才使共匪躦了空子,國家抗戰,共匪與日寇勾搭,它才搶了國家,篡了政。人民才喪失了民主。七、八十年前的中國人民享受過民主,七、八十年後的今天還得黨內民主來帶動?此乃狼話!
什麼是"從革命黨轉變成執政黨的進程"?共產黨運動就不是革命進程,而是土匪搶奪,革命一詞的最重要要素是進步,必須伴有民主的新觀念的走進社會一般,成為社會的最一般觀念。共產黨只是通過破壞佔了國家,並沒造成社會的嶄新觀念。正因共產黨在本質上是以佔有為最高目的,所以在它篡政後"佔有"自然就變成"控制"。它的最高目標就是對國人實施嚴密控制,一個以控制為最高目的的集團,它怎麼能理解民主?它怎麼能實行民主?中國共產黨是唯一執政黨?
胡扯!既然共產黨是執政黨,那麼在野黨呢?且不說共產黨對政權的合法性,即使共產黨做為一般政黨它合法嗎?不!因為只要你叫自己為黨,那麼"黨"就是類,你自身就是類裡的分子,黨至少必須成對成雙。共產黨既是唯一的,它與什麼成對成雙去?它以什麼做為自己藉以存在的類?黨是類,實際政黨是類裡的分子,共產黨只做為"黨"就不合法,共產黨根本不是黨,起初它是一個以佔有為目的的集團,四九年以後它便是一個以控制為目的的集團。讓一個以控制為最高目的的集團還政於民?做夢去吧!你!
俞可平主觀上可能想影響共產黨,客硯上是不可能的。因為俞可平人在曹營,身就不能由己。俞可平發的文章對民主就沒有推進作用,對那些黨棍、軍棍不產生正值影響,相反,卻給他們提供了像那只在河邊喝水的又遇上小羊的狼,它想吃羊,理由還不有的是?俞平可的議論就給狼提供了理由。
資料圖:中共中央編譯局副局長俞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