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統的中國社會裏,文人是民族精神的引領者,是社會道德的中流砥柱,是正統文化的傳播者,是民間疾苦的代言人。文人的修為境界代表了一個國家的精神高度,代表了一個時代的風采,代表了一個民族的榮辱。五千年的時光裡,中華的文人們或振策廟堂之上、興利除弊,或隱居湖山之際、德化一方。不管哪一個朝代,即使是個別的邪惡文人也不會對殘害人類的惡魔歌之頌之,更不會把殺人惡魔的一紙妖文當作經典抄錄供奉,那將會是其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當歷史到了紅色匪朝,卻是所有不可能的事情都成了可能,文人們更是走在了墮落的第一線。他們雖然讀書萬卷、著述豐富,卻就是不明白世上何為恥辱、何為道義;靠著賣弄一點不疼不痒的文字,粉飾太平的作品過上了被暴政包養的幸福生活。他們在與暴政的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中共同完成了對中華民族的麻醉。也許他們寫過一兩篇動人的文章、精彩的作品,但這都無法掩蓋其文奴的身份、官用的本質。大陸作家出版社剛剛推出的,100位當代文學家藝術家聯袂抄錄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的紀念冊,清晰照見了這群紅朝文奴們的猥瑣變態。
90多年前,正是靠著一群敗壞文人的積極奔走,共產主義才進入中華,中共應劫而生,在神州掀起了紅色的暴亂狂潮。而這個政治魔教與中華文化根本上是勢如水火,消滅中華文化是它們立足中國的必由之路。於是70年前,中共黨魁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了。這部妖文實是中共滅絕文化的大綱,也是中共黨文化(魔教文化)的指導總則,更是毛澤東強姦文人們的世紀宣言。對於中共而言,文化只是其誅心的工具;對於毛賊而言,紅色文人們只是一群供其玩弄的文化妓女而已。他們就是暴政的衛生紙,有時擦臉、有時擦腳。
就是這樣一部毀滅文化的妖文,被那些在延安的紅色文人抱在懷中,像是毒癮發作的大煙鬼們看到了鴉片,像是生意蕭條的妓女們遇到了嫖客。在他們的盡情吸食、兩廂顛狂中,中國文化的厄運開始了,中國文人們從來都沒有如此下賤過,成了一個政治黑幫的文化妓女。這種下賤在1949年之後,更是覆蓋了整個大陸文化界,雖然很多人是被逼著下作。不甘墮落的要麼肉體死亡,要麼精神死亡。中共也不忘年年都把這部妖文拿出來,強姦一下文化界;以強化紅色文奴們的角色意識:你們永遠是黨的擦腳布。
當下賤成為常態時,恥辱感也就蕩然無存,很多紅朝文奴們真的把這部妖文當成了其精神支柱,主動背誦、供奉,接受中共對他們的精神強姦。他們早已習慣了被包養的生活,哪裡還知道什麼叫做精神價值,什麼叫道德良心,更不用談什麼社會責任了。除在滿足黨的需要外,他們也在社會上拋頭露面,靠播弄一番風花雪月、搖晃幾點浮世春情來贏得現代文化名人的頭銜。在大陸民眾遭到越來越慘烈的赤禍荼毒時,看不到這群文奴們對此的隻言片字。他們的千萬文字加起來,只是為這個黑暗時代提供一種座標而已。
雖然毛澤東下地獄已有三十多年了,但它的這部妖文已經滲入了這些紅色文人們的靈魂深處。作為一個人,他們已經不知道歌頌殺人魔王意味著什麼;作為一個文人,他們也難以知道什麼叫被精神閹割;但作為一個紅朝文奴,他們卻知道毛的《講話》意味著什麼。在沒有逼迫的情況下,僅僅一千元錢就讓他們拿起了筆,聯袂抄錄這部滅絕我們民族文化靈魂的妖文。這只是喪失骨氣嗎?只是奴顏婢膝嗎?他們是又一次助共為虐,向人心注射毒劑!他們不但習慣了被中共強姦,還要幫助中共再一次毒害我們民族。
雖然筆者早已對中共的文化幫閑們無話可說,也從來不看他們的作品,但是這個新聞還是刺痛了我。一百多位在國內聲名顯赫的「作家、藝術家」們,居然會如此的傾情奉獻,赤裸裸的在公眾面前展現他們的卑賤。這是一種何等的匪夷所思,我不知道是憤怒,還是要哭泣!大陸那麼多的讀者讀的就是這類文奴們的作品嗎?這樣的心靈又能為社會提供什麼樣的精神食糧。中共的黨文化何其劇毒,一入其門、再難轉身!作家出版社的這套紀念冊,就像是一個恥辱榜,標上了100位文化奴才們的100顆紅心。
這不僅僅是吃了一個蒼蠅的問題,而是根本上道德底線的崩潰,為惡魔招魂,為黨文化招魂,助中共繼續欺騙民眾。在民心普遍覺醒的今天,無數民眾都對暴政說不,我們卻看到依然有那麼多的文奴對著黨脈脈含情,吸食精神鴉片上癮。對比那些為遭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聯名請願的農民,他們實是一群精神侏儒。那些農民有的可能不認識字,但請願書上紅色的手印卻折射了他們的正義與對善良的支持。還有許多網民發起了抄寫世界人權宣言的倡議,兩相比較,這是何等的落差!本應是社會良心的文人們卻墮落為一群為人不齒的暴政工具,在與暴政的狂歡中化作一堆爛泥,真是悲哀之至!
在中共即將被踢出中國的關鍵時刻,這些紅色文人們若不幡然醒悟、洗心革面,等待的只能是歷史的無情淘汰。筆者也希望更多的人不要將這種悲哀轉化為悲劇,那將是一個生命的終極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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