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女網友「姑娘很生氣」飛到北京,到司馬南在某網站的講座現場「砸場」(視頻截圖/看中國配置)
(視頻截圖/看中國配置)
司馬南最近遭遇兩件事,引起較大的社會影響。一是深圳女網友「姑娘很生氣」飛到北京,到司馬南在某網站的講座現場「砸場」,指責司馬南胡說八道,這位女網友此前甚至用一種「行為藝術」的方式,表達自己對司馬南的憤怒,她在網上說「誰要是揍司馬南一頓,本姑娘就陪他睡一次。」,另外的事件是司馬南在青年政治學院講座期間,遭遇90後學生的挑戰。
「司馬南的觀點違背常識」
為什麼許多人認為司馬南胡說八道?甚至覺得他是中國最大的「五毛」?因為司馬南在許多觀點觀念上,與政府有著某種和諧一致,一些觀點甚至違背常理常識,而這種違背常理常識的思維、表達方式,也與政府有關部門的行為、話語有某種神似或契合。
我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曾表示:「司馬南在公共領域的表現和超越基本常識的表達,實為個人利益下的選擇:我感覺他很多時候,內心很清楚,普世價值是有的,但他故意從另外的角度來進行反駁,甚至很離譜地表達自己的觀點,他可能是為了塑造自己在某個領域的形象,像他這樣‘登峰造極’的人是非常少的,這樣他在一個領域博取一個缺位或得到某一方面的認同,以此獲得自己的個人利益。」
從表面上來看司馬南在許多社會問題上,是直面問題;司馬南主辦講座,並未前呼後擁、有荷槍實彈者來護衛;司馬南對持不同觀點者,也並沒有刪貼屏蔽能力。有鑒於此,我們應該直面司馬南,「欣賞」司馬南,甚至「佩服」司馬南,因為作為民間人士的司馬南,從常識角度在冒「天下之大不韙,置自己於死地而後生」。
「人們表達對陳光誠的支持,無需陳光誠授權」
姑娘很生氣「砸場」事件之後,德國之聲採訪了我,我說「砸場」不妥,應該理性地對話辯論,後來我細看了視頻,這位來自深圳的女子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砸場,而是在司馬南講演完之後進行嚴正抗議,她情緒激動地表達了自己對司馬南的看法,以及對陳光誠的聲譽的維護。
現場的情緒性,對於抗議是應有的,而對於論爭,則無助益;對比稚嫩的「姑娘很生氣」,老道的司馬南的表現,卻是色厲而內荏,在網站講演結束時,司馬南問台下為數不多的觀眾:你們誰代表陳光誠,我現在給你機會,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說話(大意)。當網友「姑娘很生氣」站起來說話的時候,司馬南問對方:「你能代表陳光誠嗎?」其實,人們來現場表達支持或抗議,並不代表別人,首先代表的是自己。代表自己發表觀點,同情或支持陳光誠,並不一定要代表陳光誠,更用不著陳光誠授權。
「世界上與政治判斷對應的是良知判斷」
當晚司馬南在接受德國之聲採訪時,司馬南說:「對這些事情我有一個政治判斷,像陳光誠這樣的一個人,他是被有一些唯恐中國不亂,希望中國出現動亂的組織培養的,他個人可能渾然不覺,但是陳光誠是被作為‘棋子’來使用的。」
世界上有一種判斷叫良知判斷,世界上還有一種判斷叫政治判斷,遺憾的是,政治判斷很多的時候,與良知良心的判斷相悖。司馬南與某些組織或個人一樣,總喜歡虛擬出敵對勢力,像文革時抓革命內部敵特分子一樣,任何正常的公民維權行為,他都認為背後有敵對勢力在插手,而這些敵對勢力居心險惡,通過培養陳光誠們,來搞亂中國,但陳光誠自己卻不知覺,是被別人當棋子來用的。陳光誠自己不知覺,司馬南卻在遙遠的北京,知覺到了,聞到了異樣的氣味,遙測到黑手陰謀。這些敵對勢力如果存在,為什麼有關部門到現在沒有公開?陳光誠作為一顆棋子都被放出來了,為什麼不公開其幕後黑手,使更多的百姓不至於上當受騙?
陳光誠「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受黨和政府教育多年,是一個盲人,一個盲人與外界幾次接觸,就成為別人棋子,那黨和政府幾十年的教育豈不是做了無用功?唯恐中國不亂的人,又是哪些人,中國亂了對全世界都沒有好處,他能置身度外?
一些執政者或幫襯者最喜歡將自己面臨的困境泛政治化,通過泛政治化,使自己免受具體問題的困擾與壓力,明明是一個侵犯具體人權的問題,將其泛政治化,認為某某與國外敵對勢力有關,這樣的就擺脫了具體問題受指責或責難,而使自己的違法行為得到某種子虛烏有的解脫。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来源:
- 關鍵字搜索:
- 吳祚
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