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書》之中共非中國三論

中共非法家論

確如唐子兄所論中共決非帝王時代之法家,那些學院派學者如果沒有從內心真正行奉過《九評》,在中共的淪陷區內必然很難從中共的惑亂中走出來,其認識中共仍在中共的周匝認識中共,仍然以中共的意識來判斷中國因中共反天反地所出現的嚴重危機,甚至錯誤的認為中共不是嚴格的真的共產黨,因為西方的共產黨其實是工人福利黨,這真是猶太自由主義加給他們的集體幻覺,這些「共產黨」才不是真共產黨,而中共才是真共產黨,馬列邪教的根本體。

現在我愛說根本,因為必須現在從根本上解決中共對中國的附體問題,此外論述法家,必須要給大家講清楚的是我們對法家的認識也必須擺脫中共的定義,中共為對中國奪舍的附體需要,有計畫的炮製了大量偽說,例如其用中共的學說來解釋中國的歷史與諸子百家,如郭逆沫若所撰集之《十批判書》姦劫先秦戰國學術,範逆文瀾的文化系列,都是在運用中共的邪教理論破壞中國歷史文化的真諦,包括那些寫什麼中共文化小品的《燕山夜話》的太保們。

因此說中國歷史上的法家決非由中共之定義是甚麼反動與光明的學說,他不應由被中共的肯定而被肯定,也不由被中共之否定而被否定,這個邏輯我們必須要確立,這是在對中國正統從新奠定的基礎,中國與共產黨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的中國只是被共產黨綁架,所以從這個邏輯演述,我們說中國的法家雖被儒家攻訐詈之為暴,但其實仍是帝王道德文明之另一演化,他的成就就是歷代以來的諸帝王統:政治的體系,文官的體系,武將的體系,朝貢的體系,考試的體系等等。因為是法家完成了這一切,如說秦是法家的體系,從它的體制的因承來說,漢也是法家的體系,唐也是法家的體系,法家是成就中國文明帝王統的學術,而這個帝王統,是道德的太極位,我說的這個「道德」是中國文明的根本,不是所謂庸俗的日行一善的這個定義。

所以說如果中共,按現代仍頂著中共獸印不知自己尚躺在中共的包裹裡的學術幼兒來說,如果中共真是假「共產黨」而是真法家,請問歷代法家體制的帝王政治,有誰、有哪一朝造成了中共劫政之後的禍害?
有哪一朝的帝王會反天反地毀滅中國的衣冠、鼎器、文物、制度?

而且屠滅三教,讓所有的中國青年與幼子去跪倒在一個西方異端的極端宗教頭子的像下,還要高喊它的萬歲,並用自己最寶貴的生命去保衛它?

這樣的法家有嗎?

恰恰相反,印證出一個秘密的恐怖的現實,這些學院派的學者正是被中共鬼物控制的,連中共大勢已去的情形下,也仍然為之所愚、為之所迷。

中共非帝王論

為了批判中共的極權體系,有絕大多數的論者以為、比為中共是「帝王」。

我在大學中教比較文化學的時候說過兩種比較的問題:一是中外的文化比較;二是古今的文化比較,如果有可能還有這二者的交叉比較關係;但有一種文化比較是墮入野狐禪,純是文人的意淫,譬如成都老才子魏明倫把潘金蓮的小腳與安娜卡琳娜的大腿作比較,殊為「不倫」,因此我們可以作這樣的一個反駁——不能機械性的對比中外文化,因此彼此在沒有形成、至少是某一境界沒有形成共構狀態的條件下,他們各有自己獨立的內容,而且就另一對象而論,他是封閉的。

中國的「帝王」與羅馬的「凱撒」也是如此,世間政治的最高權力的歸屬性似乎是等概念的東西,但中國的「帝王」在中國的文明體系內,它的自解釋決不會與羅馬的「凱撒」一樣,按中國文明體系內的解釋他是宇宙意志在人中的體現,所謂「天子」,也是人間道德的太極位,雖然表現他也有「極權」的特徵,但他決不是現代政治所定義的極權,他的作用是成住人類道德的運化,從整個帝王體系說他並非是獨立的單位而是整個中國文明體系的一個位置而已,別看他「乾綱獨斷」,那只是體系的要求,這是「道德」的要求,也是「道德」的成就。

中共作為反道德的罪惡邪體,又怎敢於與反應宇宙道德的「帝王」比列?這是從中共的屬性上說,而二者的作為看更是不同,中共是要始終保持自己一已邪教對任何團體實施鎮壓之權的集團,因為這個需要它可以先叛國,因為這個需要它又武裝叛亂,因為這個需要它要求民主、自由,因為這個需要它現在製作所謂「反分裂法」,因為這個需要它現在它把「民主自由」等於「顛覆政權罪」;它對外出賣國家利益換取對它對中國恐怖統治的支持,對內依據本性持續對人民作惡,就這樣一個集「土匪」、「流寇」、「邪教」、「流氓」為一體的東西如何可以道之為以文明立教、以道德命世的帝王?所以也不奇怪在中共的得手之後發狂的摧毀帝王時代的一切文明成就,污蔑他們的制度。把中共比喻為帝王有兩個因素:一是猶太自由主義學派的比較文化學,以為中國的帝王就與西方的城邦政治的「king」一樣,弱小了中國帝王的神君威勢與道德象徵的內含以及其文明性的特點;二就是受中共邪說的矇蔽,真以帝王為暴政的代表,而且帝王時代有什麼階級鬥爭,所以以訛傳訛。我之所以又把這個問題說出來,就是徹底的說清中共就是共產黨,它與我們中國一點關係也沒有,也不是一些朋友誤會的它是什麼我們先民時期的「共工」、「蚩尤」的後身。

中共非封建論

我在以前對劉曉波等自由主義者辯論中國文化的時候,曾引述現代新儒家的一個觀點「用中國來解釋中國」。站在現代歐美人文學的觀點來觀察理解批判中國的文化,還有當時的政治制度,很容易造成誤會,譬如把滿洲當成中國,把中共也當成中國,其實明遺民是極持華夷之辨的,因為滿洲從不是中國的正統,所以中國的這個文明體系不能以西方的理念來解讀,他自己具備一個自我論述、圓融的特點。也因此注意一個問題,我們不能支解中國文化的問題,不能從單一的現象說現象,正如他是有機的完備的一個體系,很難也沒有可能單獨的去論述一個問題,譬如我們說釋教,其實中國的釋教已經不是印度的釋教,他已經中國化了,注入了中國的因素,中國的三教的分布好比一盆水裡的三種各自獨立的色料,雖然分成三大系,但它的形成是各自互相沖蕩影響後而形成的,這盆水的三大系表現界限分明但底下是互相交流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耗散結構,所以我們討論「封建」一義也是如此,不可簡單的說成只是現代政治學理解的一種行政制度,從這個理解是錯誤的,也因此會誤會中共的錯誤就是中國文化的錯誤。

我經常對學生講,中國的考據學是越到後來越真實,但中國的學問越到後來越糊塗,為什麼?因為釋論的關係,越古之人肯定對以前的學問要比我們後來人明白一些,我們對前人的東西要誤會一些,所以我們講「封建」,粗而論之是一種行政制度,但從帝王時代的來說卻是周禮,禮制的體現,而且它是為尊奉道德為目地,因此尊賢親親,儘管它在後來的士大夫們的眼裡看來有這樣或那樣的問題,但這個問題是以帝王的道德之世能否太平為主軸的,也就是它的討論與論證是在帝王體系內完成的,其目地也只有一個幫助帝王成就道德之世,而且就「封建」而論,終於漢季,漢之後就是郡縣制了。

我們現在批判中共,必須要清醒這點,中共是與中國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的西方異端邪教,它的體系與作為沒有真正與中國歷史的淵源。它只是附在我們國家上的邪體,看來一樣,而且它也竭力想造成這樣一個幻覺:它是中國。所以雖然中共現在、其實以前也是這樣以近親亂倫為其權力的組織結構與傳承路線,但與中國的「封建」沒有任何關係,古巴不也是這樣的一個近親世襲政權嗎?

不容否認中國的文明體系有它治亂興衰的表現與規律,但這不是中國文明的根本上出問題的問題,借寫《封建論》的柳宗元的立論,這不是制度的問題而是人亂而已,我們當前否定中共必須要否定中共與中國的任何聯繫,徹底的將之剝離出來,中共就是一個破壞中國文明的絕對作惡體,它是西方的極端邪教,它在一日我們就亡國一日,我們的真正的文化與精神就毀滅一日,我們就為它的奴隸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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