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小學的時候,有一位秦老師教過我,也就在讀一、二年級的時候。
她有一個女兒,姓冉,與我同學,長的非常的漂亮,文靜,也幾乎從不跟我們玩,當時我與一班小孩子也太調皮了,她又怎麼同我們玩呢?
秦老師教我們語文,又是班主任,每次上課的時候她都要領著我們向毛還有華國鋒的照片敬禮。
教室的外面有一個沙坑,用來練習跳遠用的,如果下雨,坑內就滿是雨水,我們把蠟筆削成船形,放在水面,只要不沉下去,船便會在蠟分子與水分子的張力的作用下,自動的往前推進,因為這樣很浪費,秦老師批評了我們,她對於我們很有威信,我們也服帖她。
記得有一次春天,在如雲如玉的梧桐花開之日,外面是暖和的陽光,突然空中響起轟鳴聲,同學們都跑出來看空中的直升飛機,我想要出來卻沒有出去,在位置上動搖著,看著我們的幼稚,秦老師靜靜的立在黑板旁沒有說話;因為我的動搖,我也被她「懲罰」了,留到了最後才被允許放學回家,那真是一次「痛苦」的經歷。
秦老師的女兒成績很好,因為她母親是班主任的關係,我們都尊重她,雖然我因為我的「無賴」與「痴頑」,沒有多少同學願意接近我,但她對我卻不見得討厭,經常微笑著回答我的問題。
秦老師還有一個兒子,學習極好,長得清秀,記得很早就戴了眼鏡,個子也高,所以在不久考上清華大學的土木工程系,又去日本留學,這在當時的那個小鎮,幾乎就跟中狀元一樣的轟動,我也欣慕,但只是欣慕,畢竟我只是一個頑皮的只知道整天在玩樂的兒童。
我在秦老師的安排下終於去跳了一次「炮兵舞」,那是我在小學唯一上臺表演的機會,因為沒有皮鞋,還是秦老師找另外的一位同學借的。
我上完小學就離開那裡,我在外地讀重點中學、上大學,又當了幾年的所謂高級白領,我也忘記了她、還有她美麗的女兒。
2001年夏天的時候,我回到那個小鎮,同學們接待我,在席上我談起法輪功。其中的一位同學說,還記的秦老師嗎?我說當然記得,他說秦老師全家都在煉法輪功,她女兒、兒子、曾當過中學校長的先生,我突然間不可思議,這也太巧了!
因為秦老師的兒子、媳婦都在美國,所以聽說她們全家都搬到美國去了,我聽了以後突然感到傷感,眼前電影般浮現出許多熟悉的童年場景——它們就這樣的永遠的一去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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